筆趣閣 > 我在大宋整挺好 >第一百一十八章 聚寶盆
    十一哥原本就沒想過要請這些人喫飯,但人家就是呆在這裏不走,何況還都送重禮過來,不讓人家喫飽喝足再走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所以濮成吩咐後廚,將拿手菜餚擺滿三層酒樓。

    不可能將所有人都留下用過酒飯再走,因爲三層樓坐不下那麼多人。就算在街面和西湖遊船上擺下桌案,廚房也做不出那麼多菜來。

    好在來人都有自知之明,按照身份劃分,自知不當留下的便道了聲告辭起身離開。反正也見識了西樓先生兩首佳作,在惠王面前也露了臉拍了馬屁,此行也算不虛。

    那三位極有風骨的,這次是真的有了風骨,隨着衆人一起離去。沒送禮,自然不好意思白喫白喝。

    自然不好讓客人空着手離開,濮成早已有所安排,每一位客人都收到了一份禮品。禮品分很多種,根據來人送的賀禮以及身份回贈,其中包括儲值卡、會員卡、優惠券、送菜券等等。同時,還附上這些卡券的使用說明。

    沒送禮的卻也沒有空手,只是西樓的贈禮薄了些而已。

    只要拿了這些禮物,就不怕他們不來。因爲不到西樓,那些禮品等同於廢品。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相信一些家宅距離西湖頗遠的,一定會在心裏暗暗罵娘。杭州城有些大,總不能坐上數個時辰馬車,就爲了來西樓喫上一頓飯吧!

    今日衆人能進入有鳳來儀雅座,能目睹雅座內西樓先生的佳作,平道仁可說是功不可沒。很可惜,惠王殿下沒有兌現承諾的打算,更不可能讓一個匠人坐在首位。

    老滑頭高知府心知肚明,借了惠王名義賞了十貫銅錢下去,就此打發了平道仁這位大功臣。

    滿桌菜餚沒有一道是見過的,連惠王這等鐘鳴鼎食之中長大的宗親都是驚歎連連,竟是將大廚伏近海叫到雅間之內,一道菜一道菜地問起來。

    高知府命侍候一旁的“女酒保”將最好的酒呈上來,但那“女酒保”卻拿着酒壺不去倒酒,反倒說這酒飲用時須得慢些。

    知府大人心中不快,只是命“女酒保”快些將酒滿上。

    惠王自是要第一個說話的,女服務員數次想要說話,都被高知府瞪了回去。此時高大人心中不滿,這西樓之中樣樣上品,唯有這酒保太不懂規矩。

    指着牆上佳作,再度回味一番,衆人陪着惠王殿下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沒有聲音,連動的人都沒有,一桌人一個比一個臉紅。

    惠王殿下本就是上位者,自不用忍得太辛苦,第一個咳了起來。

    一桌人就沒有一個好受的,一杯酒竟如同將五臟六腹盡皆點燃了一般,個個如焚五內。

    “這是……什麼酒?”高知府終於知道女酒保爲何要阻攔自己了,這一口喝下去的哪裏是酒,那分明就是燒紅的刀子啊。

    女服務員本是方小六調教出來的,臉上一副惶恐的表情,心裏卻在想着:哼,讓你不聽我說話,活該你們難受。

    見高知府發問,她連忙解釋說這是東家親自蒸餾出的好酒,名字喚做“五糧液”,得來十分不易,十幾斤米酒尚且蒸不出一斤來。

    在大宋朝遼國人釀的酒就算是度數高的,大概在二十度左右。即便是遼酒,宋人尚且喝不習慣,更何況十一哥蒸餾出的高度酒,約莫着已經超過四十度了。

    惠王搖手讓換酒,連連用茶水漱口。

    喫着桌上的佳餚,吟誦着牆上的“摸魚兒·更能消幾番風雨”,品着杯中的陳年米醴瓊,惠王心中突然清明起來。

    細細回味了大詩人西樓這五首詩詞,果然每一首都是能名傳千古的曠世奇作。

    詩人這種東西不可能是憑空出現的,遍數當代的詩詞大家,似乎沒有一人能及得上西樓先生一半的。

    這西樓能寫出如此佳作,又豈能是籍籍無名之輩?

    惠王越想心中愈加疑惑,思來想去,唯一與大詩人西樓有關聯的,便僅有這座酒樓了。

    再細看這家酒樓,各種匪夷所思的裝飾風格,層出不窮的經營手段,還有三樓的那三道算學題,無一不顯示着背後東家的不凡。

    兩相合一,惠王漸漸心中明瞭,這酒樓的東家與大詩人西樓,必定是同一人無疑。

    因爲世上能出現奇人那可都是王朝氣數所定,能出現一個都是破天荒的大事了,又怎能同時出現兩個?

    惠王的這些荒唐想法若是被田十一知曉,一定會嗤之以鼻。所謂的氣數云云,十一哥是不信的。

    但惠王卻歪打正着,用一些不着邊際的古怪理論,偏偏推算出西樓先生與田十一是一個人,還真是讓人無語之極。

    惠王此時已經打定主意,與田姓少年的賭局一定要慎之又慎去對待。不論這人是哪裏來的,不論有何目的,總要先拉近關係纔好。如若可能的話,將此人收進王府的夾袋中自是最好的。若事不可爲,那就要看是友是敵了。

    此等人物自然是成爲朋友最好,但若不能,自然應該趁其羽翼未豐,早早除去。

    就在惠王心生陰狠之念的時候,有鳳來儀之外傳來一陣陣驚歎之聲。

    高知府心中奇怪,連忙差一下官過去察看,傳回來的消息卻是惠王恭賀西樓開張的禮物送到了。

    惠王心中一緊,這纔想起賀禮之事。

    最初時因爲沒帶禮物而丟了面子,所以才讓孔管事回去取那件寶物,只是後來許多人擠在樓內雜亂不堪。孔管事擔憂這貴重的賀禮不能引起一衆人等的重視,這才拖到現在才送進樓來。

    這一上午心神震了又震,惠王本已忘記賀禮之事。如今已經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此時卻已經不適合送出那件寶物了。

    並不是不送,而是不適合此時送,起碼應該見到那田姓少年再送,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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