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大宋整挺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 目光浴
    惠王雖是心痛,卻也不能丟了面子,裝做無所謂的樣子擺了擺手,招呼衆人繼續飲酒,心中卻在想着怎麼樣才能在這西樓東家的身上大撈一筆,彌補回自己的損失……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大小官吏們酒足飯飽,又拍了惠王與高知府的馬屁,隨即紛紛散去。當然,都是拿了西樓儲值卡、會員卡等禮包之後才走的。

    高知府與惠王告別,匆匆上轎直奔府衙。惠王亦是如此,走得很是匆忙,只是將孔管事留了下來。

    別的官吏喝多了可以回去睡大覺,這兩位趕回去卻是要寫奏章的。

    五首絕世好詞,哪能不呈給當今官家品味一番。至於西樓先生真身無法探知,也只好先以隱世高人相稱了。

    拍皇帝的馬屁,那可是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的大事。

    程管事已經被處理乾淨了,孔管事自是要留下來的。畢竟那文契還在他的手裏,此事就該當他來接手,若是不管不顧地走了,會被人誤會成不認賬的。

    孔管事自是知道西樓搞了一個“感恩回饋大抽獎活動”,但卻不知抽獎活動的利潤,是以提出要查看一下西樓的賬目,確定賭局的勝負。

    惠王不好提賀禮不是純利這種話,他孔管事卻是可以提的。孔管事可還記得昨日裏惠王的交待,待贏了賭局,便要用這賭約文契做人情,收買那姓田小子的。

    與程管事對賭的是田十一,既然別的客人都已經走了,十一哥自然不需迴避這位孔管事。

    孔管事做事很認真,竟是帶了數名賬房過來,想要仔細算一算西樓當日的贏利有多少。

    此時百花姐姐一臉幸福地抱着惠王送的聚寶盆不肯鬆手。她心中想着:誰說我家十一郎是搖錢樹?不是,根本就不是。我家十一郎是聚寶盆,鎏了十一層純金的聚寶盆。

    十一郎有些不忍心看方百花丟人的模樣,所以不僅背過身去,還用身體隔住了衆人的目光,讓丟人只丟在自家之內。

    爲啥不制止方百花的丟人行爲呢?因爲難得看到百花如此開心、如此幸福的樣子,十一郎不忍心。只要自家人開心快樂,丟人又有什麼呢?人活着不是給別人看的,自己覺得幸福纔是真的幸福,至於別人異樣的眼光,就當成是曬目光浴好了。

    濮成按十一哥的吩咐將今日的賬本取了過來,讓王府的賬房先生們過目。

    孔管事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品着西樓的茶水,心中琢磨着,一會兒怎麼樣才能不着痕跡讓姓田小子對自己納頭就拜。

    今日酒樓之中席面不少,但卻是一文錢都沒收的。只要咬死了賀禮不算純利,這酒樓就是賠錢的。那個“感恩回饋大抽獎活動”看似來人不少,但那些獎項也太嚇人了,一千貫的自不必說,還有那許多一百貫的,甚至還有人抽中了珍珠,中獎率更是高達九成。

    以孔管事的老辣眼光看來,抽獎定然是賺了的,但卻賺不了多少,能填補上酒樓這邊的虧空就不錯了。

    一回頭,見幾名王府賬房呆愣愣看着自己,孔管事氣不打一處來。這些人越來越沒用了,看個賬本也要自己親自去做嗎?

    輕輕咳了一聲,孔管事威嚴地說道:“都愣着幹什麼,難道還要本管事親自去看嗎?”

    那幾名賬房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年紀最大的上前一步對孔管事說道:“回管事的話,我等才疏學淺,這西樓的賬簿,實在是看不懂啊!”

    孔管事心裏的火騰的一下涌了上來,若不是因爲此時不便發怒,他已經把這些個賬房罵個狗血淋頭了。

    強壓着心頭怒火,孔管事接過王府賬房遞過來的西樓賬簿,掃了一眼就傻住了。

    這是賬本?誰家的賬本會長成這樣?

    橫橫豎豎將紙分成許多小格子的線條就不說了,那些個曲裏拐彎的符號都是些什麼東西?這西樓,莫非是想抵賴不成?

    孔管事沒有說話,只是將疑惑的目光投向田十一,希望這位少年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田十一的注意力之前都在傻笑的百花身上,此時感覺到孔管事的目光,擡手示意濮成解釋給王府衆人聽。

    孔管事心中有些不高興,覺得這田姓少年好大的架子,竟敢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看來一會兒贏了賭局,應該先給他一個下馬威呀。

    濮成大大方方走了過來,指着賬簿解釋起來。

    王府的那些賬房們,本事是有的,一聽就明白過來。這賬簿中大項、小項、雜項,分列明晰,收入出支一目瞭然,竟是說不出的簡潔。至於那些個符號,只是聽了兩遍就能大概知道哪個符號對應着那個數。若用這些符號記賬,實在是省卻了許多的功夫。

    能在王府裏謀上差事,個個都生了一副花花心腸。

    幾名王府賬房互視了幾眼,竟是同時搖起頭來,表示看不懂、聽不懂,示意濮成直接講給孔管事聽。

    這種記賬方法是極好的,那些個曲裏拐彎的符號也是極簡便的。但正因爲太好,所以王府賬房們必須學不會、聽不懂。手機端sm..

    若是真個學會聽懂了,以前兩個人的差事一個人就足以應付了。那樣的話,肯定會有不少管賬先生丟了差事,誰又能保證丟掉差事的不是自己呢?

    人心齊泰山移這話,此時放在這些個王府賬房身上,竟然奇蹟般的合適。

    孔管事此時關心的只有勝負,根本沒想那麼多,是已仔細聽着濮成的講解,不時還在紙上記上幾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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