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言靈女 >第24章 是烏鴉嘴
    我趴在桌子上,感覺御蒙來了。

    我想睜眼看看他,但我的眼睛好像被人用膠水粘住了一樣,怎麼睜都睜不開。

    “你終於喝這酒了。”御蒙計謀得逞的說道。

    我聽到御蒙在我耳邊說話,但是我的耳朵好像也出毛病了,只聽到他說話,卻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

    御蒙捏着我的臉,這次他是拇指和食指捏我一邊的臉:“以前,我算計不過你,現在,我還算計不過你嗎告訴我,蓮花在哪裏。”

    “啊,好痛,我的頭好痛。”我感覺頭痛的快要炸開了,我想要叫。

    可是,我的嘴也像是被人用膠水粘住了,張不開,叫不出來。

    這是我在心裏叫的。

    “好痛,好痛太痛了我受不了了,啊”那種疼痛,不像是喝酒造成的。

    沒堅持幾秒,我便失去了意識。

    “疼”我終於再次有了意識,還是感覺疼,卻不是腦袋疼,而是身下疼。

    我一睜眼,看到從窗外透進來的一點月光裏,一個戴着面具的人在我上面。

    我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嚇了一跳,本能的伸手推他。

    他捏着我的手腕往下一按,死死的按在牀單裏。

    我感覺我的手腕快被他按斷了。

    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不少。

    我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便什麼都不敢動了,任由他動。

    之後的夜,我不知道怎麼睡過去的。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即使睡着,我也睡的不安穩,做了一個很殘忍、很不堪的噩夢。

    比噩夢更可怕的是,我噩夢驚醒,看到自己正在怕打御蒙。

    而御蒙則躺在那裏,居然任由我打他,沒有阻止,只是用他那雙幽深的眼眸看着我。

    我和他的視線對上,就不敢打了,手往後縮,還沒縮回去,被御蒙一把抓住。

    御蒙抓着我的手腕,一對漆黑眼珠子緊緊盯着我:“你夢到什麼了”

    “我、我忘了。”我不想和他說,誰都不想說。

    御矇眼眸一沉,捏着我手腕的手同時用力:“不說是嗎一會等我查到,你這隻手別想要了。”

    “說,我說。”既然他能查到我做的夢,那我就說吧,我羞澀難當的說道:“我夢到你在大街上,當着許多的人的面,對我做那樣的事。”

    “呵”御蒙譏笑一聲,“看來你很喜歡被人看。那我下次專門挑有人的地方,大街上就不錯。”

    “不,不是的。這只是我做的一個夢,我求你別這樣”

    不等我說完,御蒙捏着我的手腕往上提了提,責問道:“你偷喝我的酒了”

    “我”想到那酒,我一肚子委屈。

    我看他一口接一口的喝,跟喝茶一樣,以爲那裏面是水,誰知道里面是酒。

    是酒也就罷了,還那麼厲害,我喝一口就醉了,到現在頭還疼呢。

    我很委屈的說道:“我渴了,我不知道那裏面是酒,我以爲是水。”

    “哼”御蒙冷哼一聲,甩開我的手腕,翻身下牀。

    他下牀時,抓起牀邊的衣服往身上一披,站起來就穿戴整齊了。

    那動作一氣呵成,有着說不出的帥氣,可我此時對他十分小心害怕,並未注意到。

    御蒙走了,我抓緊被子,蓋好自己,躺在牀上想昨天喝酒的事。

    但我只記得我喝完酒就醉了,關於御蒙來,以及之後的事就一點都不記得,直到半夜被御蒙弄醒才恢復意識。

    至於頭疼,我覺得喝酒頭疼很正常,就沒有多想,哪裏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算計。

    我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就起來了。

    我不敢多躺,怕御蒙突然進來。

    昨晚那番折騰,我身上很不舒服,我想洗澡。

    我起來,去廚房看,並沒有看到御蒙。

    我就把鍋洗一洗,自己燒了一鍋水。

    水燒好,御蒙也沒有出現。

    我就把水灌進開水瓶裏,又提了半桶涼水。

    把洗澡的東西都準備好,御蒙也沒有出現。

    我關門時,對着外面說了一句:“我洗澡了。”

    不管御蒙能不能聽見,反正這話我是說了。

    如果他能聽見,是讓他知道我關門是洗澡。

    如果他聽不見,回來看我關門責怪我,我可以跟他說我和他說過我洗澡了。

    洗澡時,我很擔心御蒙會突然開門而入,或者在窗戶那裏出現,我洗的很快。

    讓人意外的是,我澡洗完了,御蒙也沒有出現。

    我就去做早飯了,早飯喫完,御蒙還是沒有出現。

    直到晚上睡覺時,御蒙纔出現。

    我不知道他白天在哪裏,又做了什麼,也不敢問他,閉眼裝睡。

    御蒙也沒和我說話,脫衣在我身邊躺下,也沒有碰我。

    我以爲這一夜可以這樣安穩的過,但御蒙這時突然開口了:“想到沒有”

    “沒,還沒。”我嚇的身體一抖。

    “我看你白天根本沒有想。”御蒙撐起身子。

    我嚇的不得了,往旁邊縮了縮。

    御蒙的手伸到我嘴邊,大手一張,掐住我兩邊臉,用力擠了擠:“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是個烏鴉嘴”

    “”我怎麼是烏鴉嘴了我說什麼了

    我又委屈,又害怕,不知道他說這話有什麼用意。

    御蒙像是恨極了一般,用力擠着我的臉:“我最討厭你這張嘴了,恨不得割了它”

    “”昨天白天,他說他想割了我的眼睛,現在又說想隔我這張嘴,我的眼睛和嘴哪裏得罪他了啊。

    我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問,躺在那兒,瑟瑟發抖。

    “你現在給我好好想想,蓮花到底被你放在了什麼地方。”御蒙鬆開了我的嘴,準確的說是甩開了我的嘴。

    而我聽到他這話則心驚不已,蓮花是我放的

    可是,我並不知道啊。

    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忘記了什麼

    忘記了曾經認識御蒙,忘記了蓮花被我放在了哪裏。

    “我你”我想問御蒙什麼,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御蒙聽我結結巴巴,就很不高興:“有話就說。”

    “我們以前認識”我終於問出了這個疑惑。

    御蒙哼了一聲:“哼我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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