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御蒙會怎麼回答。
我好奇的看向他。
“這蓮花是我的一件寶物,因爲一些原因被毀了,散成幾瓣蓮花。”御蒙簡單的回答。
原來是被毀了,不知是被誰毀的,上次我也沒有問溶江,下次溶江出來再問好了。
聽了御蒙的回答,祝曉枝也沒問是什麼原因,就問了第二個問題:“第二個問題,你是什麼人,現在什麼境界了已經到了隔空取物的羅仙境界了嗎”
御蒙冷酷的說道:“與你無關。”
聽到這個回答,祝曉枝也沒有追問,道:“第三個問題,也算是我的請求吧。我把蓮花給你們了,你們能不能逗留片刻,我想知道我徒弟的女兒的一些情況。”
“可以。”御蒙爽快的答應。
“那好。”祝曉枝將盒子翻了一面,右手食指貼着面前的棱角輕輕滑着。
滑到大概中間的位置,她的手指往前移了一點距離,點了三下,然後左手食指放在左邊一點的距離。
放好後,右手食指往右滑,滑的距離和左手食指到剛纔的右手食指相同的距離。
兩個手指同時點了兩下,最後右手食指單獨點了一下。
只聽“咔”的一聲,盒子顯出一條淺淺的細縫。
祝曉枝伸手一拿,就將那黑子的蓋子拿開了,裏面是一瓣和御蒙手上一樣的蓮花。
看到那蓮花,御蒙對我道:“拿過來。”
我就伸手將那蓮花拿起來,遞給了御蒙。
御蒙拿在手裏,看了看,擡頭對祝曉枝道:“我也有幾個問題問你。這蓮花是你什麼時候撿的在哪兒撿的撿它的時候,旁邊可還有其他的東西”
祝曉枝回答道:“這蓮花是我八歲的時候撿的,我今年二十二,已經十四年了。是在放學的路上撿的,旁邊只有它,沒有看到別的。”
二十二
羅依依今年也是二十二,這麼說羅依依的娘拜祝曉枝爲師的時候,祝曉枝還是個襁褓裏的嬰兒。
我和祝曉枝還不熟,也沒好意思問。
御蒙摩挲着蓮花,又問:“你說你沒用過它的力量,那假蓮花又是怎麼回事”
“哦,我看這蓮花不錯,就做了一個。”祝曉枝說道,“本想做成一朵蓮花的,但是不知是不是做的時候,東西碰到了蓮花,沾染到了蓮花的力量,還是怎麼的,做出來的蓮花上面有流動之氣。”
“我不知道這蓮花究竟是何物,不敢隨意動上面的力量,所以就沒有做了。後來我發現做出來的蓮花流出來的氣,非常純淨,能讓人神清氣爽。正好我徒弟身體不好,我就把那做出來的蓮花送給她了。”
御蒙有些不信的問:“你真的只做了一個”
祝曉枝正色道:“真的蓮花,我都給你了,我還有必要在假的蓮花上騙你嗎”
“你是君山白派,你可有將這蓮花拿給你門派的人看”御蒙又問。
祝曉枝點頭:“當然,教我陰陽術法的人也是我爺爺。我爺爺也看不出這蓮花是何物,讓我將蓮花收起來,別想動用上面的力量,還特意給我做了這個盒子。”
見御蒙沒有說話的意思了,祝曉枝轉頭看向我,給我倒了一杯新茶:“莫姑娘,請喝茶。”
“謝謝。”我接過杯子,“我剛和依依分別不久,祝姑娘想問什麼,儘管問。”
祝曉枝掐了掐手指,道:“那丫頭做了什麼事,我都瞭解了大概了,只是有些細節不太清楚。她爲什麼給自己買命早死,莫姑娘知道嗎”
“知道。”我將羅依依爲什麼買命早死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祝曉枝。
祝曉枝聽後,嘆道:“唉,這丫頭怎麼不知道來找我。”
一邊說着,祝曉枝又一邊掐着算了算,嘴角漾起一抹笑來,笑問道:“她沒有嫁給高家,高家必定找她爸的麻煩了吧”
“嗯,找了。高家把她爸的家都砸了,把她爸和她二叔的腿也打斷了。”我把我知道的告訴祝曉枝。
祝曉枝卻笑着搖頭:“不止高家還散了她爸和她二叔的家,她爸和她二叔算是家破人亡了。”
“散了他們的家”我有些不明白。
祝曉枝道:“就是逼她爸和她二叔的老婆孩子離開他們,否則就跟他們一樣的下場。”
“她爸還有老婆”我驚訝的問道,這事羅依依從未和我提過。
祝曉枝也有些驚訝:“那丫頭沒和你說”
問完這話,祝曉枝就自己明白原因了,道:“那丫頭和她娘一樣,不愛給人添麻煩。她應該是不想你擔心吧。”
“嗯。”我點點頭。
祝曉枝又道:“不知是誰給高家少爺算的命,高少爺和那丫頭結婚,的確能活,但是那人卻不知道高少爺的命是那丫頭給的。那丫頭沒死,高少爺自然活不了。就算那丫頭嫁給高少爺,高少爺也是死。”
“你的意思是,高少爺的死,和依依嫁不嫁給他沒關係”我有些高興的問道。
沒關係的話,羅依依就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只是,我和御蒙的關係,加上我又挖了羅依依的孃的墳,我沒想以後還和羅依依有什麼聯繫,所以就沒有問她田大豪在哪裏上班。
那這個消息,我也沒法告訴羅依依了,心裏又有些黯然。
祝曉枝道:“當然。那丫頭的爸對她們娘倆薄情的很,不過破了那丫頭的買命早死,也算是盡了一些父親的責任了。”
羅依依的爸爸估計怎麼也想不到,他爲了讓羅依依嫁給高少爺,破了羅依依的買命早死,讓高少爺沒能活下來吧。
“唉”祝曉枝忽然長嘆一口氣,眉宇間十分的悲憫。
我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有說話,就問:“怎麼了”
祝曉枝嘆道:“我在爲我那徒弟感到不值。罷了罷了,人都去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天快黑了,兩位不嫌棄的話,留在這裏喫個晚飯吧。”
御蒙起身要走。
我趕忙站起來,和祝曉枝道別:“不用了,謝謝祝姑娘的招待,我們走了。”
“兩位慢走”祝曉枝起身相送,把我們送到店鋪外面。
離開店鋪不久,御蒙忽然低頭很是嫌棄的看了我一眼,道:“她比姓王的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