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我感覺我的心臟不行了,難以呼吸,腦袋一歪,人就往旁邊倒去。
在我倒下時,我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瑤瑤”
那時,我意識還沒完全消失,眼睛往上轉,看到了我爸那張熟悉的臉。
看到我爸,我很高興,不想昏過去,可是我的大腦無法做出那麼快的轉變,我還是昏了過去。
忽然,我感到臉上溼溼的,就伸手摸了一下,誰知摸到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我一驚,醒了。
醒來,看到兩隻兔子也受驚的往後跳。
那兩隻兔子看到我醒了,轉頭就跑。
我迷茫的看着那兩隻兔子,心裏想不對啊,我爸呢
昨晚昏迷之前,我明明看到我爸了,還聽到我爸叫我瑤瑤,難道是我在做夢
我四下看了看,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想應該是我做的夢,我爸早已死了,我看到他只能是在夢裏。
“糟了,內丹。”我要起來時纔想起內丹,趕緊去找。
內丹是黃色的,地上的樹葉也是黃色的,兩個顏色太相近了,不是很好找。
我找了許久,纔在一片葉子下找到那顆內丹。
找到內丹後,我立刻下山。
山下是一片小山坡,不像是有水。
我看了看左右,也看不出什麼,就隨便選了右邊,往右邊走。
在我快走出小山坡的範圍時,忽然從兩個小山坡中間凹陷的地方走出來一個人,正好和我打了一個照面。
那人四十多歲的樣子,肩上挎着一圈繩子,一手拿着砍柴刀,一手提着一個罐子。
我們兩個人看到彼此,都嚇了一跳。
那人看到我是一個女人後,眼睛快速往兩邊瞄了瞄,嘴角帶着邪氣:“這山裏怎麼會有女人妹子,你是哪兒人怎麼跑到這山裏來了”
“”我感覺這個人不像好人,沒有理他,轉身就走。
那人從後面追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他孃的,勞資四十多歲了,連個女人都沒碰過。這是老天爺開眼了,給我送了一個女人。”
“你放開我”我嚇的不得了,連忙掙扎。
那人擡手,將砍柴刀舉在我面前:“我看你也不是一個正經人,正經人是不會跑到這山裏來的。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的刀可不長眼。”
我看了看那近在咫尺、被磨的十分光亮的刀刃,心裏一陣發寒。
真是世事難料,我沒遇到董明昭,沒遇到猛獸,竟然遇到人了,遇到了一個惡人
“大哥”我吞了一口唾沫,眼睛往那人臉上斜了斜,“你別衝動,我、我已經結婚了。”
“我管你結婚沒結婚。”那人粗魯的說道,“我只要女人。你把衣服脫了,快點”
“我”
“快點”
那人的砍柴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不脫也不行,就抓着衣服慢慢弄。
那人看出我不想脫,又把砍柴刀往我脖子上貼了貼,大聲道:“快點”
我正準備裝樣子加快速度,那人將砍柴刀一扔,兩手抓着我的衣服,嘴裏罵道:“麻的,你太慢了,勞資等不及了”
那人一心想得到我,根本不會憐香惜玉,擡手對着我的臉就打了一巴掌,目光兇狠的瞪着我:“老實點勞資告訴你,這座山是土匪山,勞資以前就是這山上的土匪,只有勞資敢到這裏來砍柴。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敢來救你。”
完了,我遇到的居然是一個土匪。
那人說完,對我狠狠一推,把我推倒在地上。
隨後,他就撲了過來。
看到他撲下來的那一瞬間,我心如死灰,拼命和他反抗。
那人毫不憐惜,一拳砸在我的腦袋上,差點把我砸暈過去了。
趁我暈乎之際,那人扯開了我的外衣。
我只慶幸現在還很冷,穿的衣服很厚、很多,要是夏天,那人早就把我的衣服撕碎了。
我知道跟他來硬的,我肯定來不過他,就跟他來軟的,祈求道:“大哥,我求求你了,叔叔,我求求你了”
他的年紀都跟我爸一樣了,希望我叫他叔叔,能夠喚醒他的一點良知。
那人聽我叫他叔叔,紅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喘着粗氣嘿笑兩聲:“嘿嘿,你就是叫我爺爺也沒用。”
既然軟的硬的都不行,那就來硬的吧。
我趁他不注意,迅速擡手抓他的臉,抓他的眼睛。
“啊”那人被我抓到了眼睛,捂着眼睛,痛叫一聲。
我又趁機用力扭動身體,將他從我身上翻下去。
那人被我弄的摔下去,氣的不得了,拿着砍柴刀指着我,對我破口大罵道:“臭娘們敢打勞資,勞資啊”
那人還沒說完,忽然慘叫一聲,後仰着摔在了地上。
我眼睛往上一看,看到御蒙長髮半遮着臉,紅袍飛揚的站在我頭頂。
“啊,靈啊”那人看到御蒙這個樣子,以爲御蒙是靈,嚇的連滾帶爬的跑走了。
“御蒙”我趕緊把衣服合了合,準備爬起來。
可就在這時,御蒙忽然“砰”一聲直直的倒了,倒在了我的面前。
“御蒙,御蒙”我趕忙爬過去,將御蒙翻過來,拍拍他的臉,想把他叫醒。
但是,我叫了好幾聲,都沒有把御蒙叫醒。
我看御蒙一時半會是醒不了了,就沒有叫了,抱着他的腦袋,坐在地上想接下來怎麼辦。
季雲初還在山上等着我送水,我已經耽誤一夜了,不能再耽誤了,得馬上去找水。
但是御蒙昏迷了,我不能拋下他。
那個土匪說這座山是土匪山,除了他,沒有人敢到這裏來。他又被御蒙嚇走了,應該不會再來了。
我就想把御蒙放在這裏,應該沒問題,但我擔心董明昭會找過來。
不過,看御蒙這一身傷,我猜想他應該是和董明昭狠狠打了一架,應該是把董明昭打敗了纔來找我的。
這樣的話,董明昭應該不會找來了。
可是,這只是我的猜測,不知道猜的對不對。
猜對了還好,萬一猜錯了
“嘶,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但我必須得做出一個決定。
忽然,我的眼睛看到了地上的罐子,看到了罐子旁邊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