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仔細的看,想找到不一樣的地方。
但是我仔細看了之後,發現它們一模一樣,根本沒有區別。
我又把一真一假蓮花拿在手裏,認真的對比。
對比的結果是,憑藉我的肉眼凡胎,我無法區別它們的真假,就搖頭道:“我分不出哪瓣是真,哪瓣是假了。花想容你做的太像了。”
“這瓣是真的。”花想容很輕鬆的就分辨出哪瓣是真的,哪瓣是假的,將兩瓣蓮花拿在手裏,道:“你不是修行之人,看不出來。這兩瓣的氣息不一樣,真的濃郁,假的浮漂。”
“不過要想以假亂真,還要將這假的和真的放在一起,至少放一個小時。現在幾點了,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
我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就看向御蒙。
御蒙道:“現在四點半,一個小時之後,天差不多黑了。”
“那就是說我們只能賭這一個方法了。”花想容看着我說道。
我心裏沉甸甸的,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做點什麼,我就朝御蒙走去,拉着御蒙的袖子,道:“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不用說,這個方法不行,我就把蓮花拿走。”不等我說,御蒙就知道我要說什麼,還把我的話給堵死了。
我坐在他旁邊,伸手烤了烤火,道:“你看這樣行嗎如果這個方法不行,我們先把蓮花放在這裏,去找其他蓮花。等找到其他蓮花,我們再來拿這瓣蓮花,可以嗎”
“你說可以嗎”御蒙反問我,不等我回答可以,就道:“把蓮花放在這裏,你知道蓮花還會不會出來”
說到這裏,御蒙冷哼一聲道:“哼讓我把蓮花放在這裏,你想都別想。”
“這裏這麼多人的性命,你確定都不顧嗎”
“確定”不等我把話說完,御蒙就說確定,把我氣的不得了。
我還要再說什麼,花想容走過來道:“算了,莫瑤,你別說了。如果這個方法不行,說明我們命該絕於此。我對生死看的淡的很,對其他人的生死看的也淡,一切都是命。”
我對花想容這話認同,也不認同。
如果真是命,也許真的沒辦法。
但這是不是命,還不一定。
我又轉頭對御蒙道:“明之都每年都會開,明年”
御蒙不想聽我說,直接起身走了。
我想站起來,花想容連忙拉住我,對我搖頭:“算了算了,莫瑤。”
“唉”我重重嘆了一口氣,心裏憋的很。
花想容安慰我道:“莫瑤你這樣想,如果他不讓我們試這個方法,我們也沒有辦法。至少我們現在還有這個方法,還有希望。”
“要是這個方法不行呢”我擔憂的問道。
花想容淡然的說道:“如果不行,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就這樣認命嗎
我不想。
我朝門口的御蒙看了看,起身朝他走去。
花想容想拉我,又沒有拉。
我走到御蒙身邊,看着前方道:“御蒙,你不能這麼自私。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聽到御蒙提到我爸,我感覺像是被人拿着棒槌,朝我頭上狠狠打了一棒槌一樣。
我被打懵了,腦袋懵懵的想御蒙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他這樣說又確實太傷人了。
我難受的很。
想到我爸拿刀自殺的畫面,我都眼裏涌上一層水汽。
我忍啊忍,忍了好久才把那水汽忍下去。
“一個小時到了。”御蒙轉身,宣佈一個小時到了,伸手一抓,就把桌子上的兩瓣真假蓮花抓了過去,然後摟着我飛走了。
花想容從屋裏追了出來,但是她只追到門口就沒有追了。
我看到楚懷瑾跟花想容說了什麼,花想容低頭和楚懷瑾說話。
不過因爲我離他們越來越遠,我聽不到他們說的話,只能看到他們的嘴脣動,知道他們是在說話。
沒多久,我就被御蒙帶到明光塔的最高層了。
到了那裏,御蒙把假蓮花放在女菩薩手裏。
當假蓮花放在女菩薩手裏時,假蓮花忽然發出了一道光芒。
看到那道光芒,我心頭跳了一下,心想該不會是這女菩薩知道這是假的蓮花,排斥這蓮花吧。
要是排斥這個假蓮花的話,那我就用翻白眼詛咒的方式威脅御蒙把真的蓮花放回去。
我正這樣想着,忽然看到女菩薩手裏的假蓮花消失不見了。
接着,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道鐘聲。
然後天慢慢的亮了。
我跑到窗戶那裏看,看到原本在天上漂浮着的魂魄都不見了。
“成功了嗎”我激動的轉頭朝御蒙確認。
看到御矇眼裏也有激動之色。
不過,在我轉頭看他的時候,他眼色瞬間恢復正常,道:“不知道,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着,御蒙摟着我飛下了明光塔。
當我們下了明光塔後,就看到有人從各個門口走了出來,他們都在討論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就到晚上了。
聽着他們的討論,我心想我知道原因,但是我不會說的。
看到天亮了,花想容抱着楚懷瑾來迎我們。
看到我們,花想容快跑兩步,過來問道:“是真的放回去了,還是假的放回去了”
“假的。”我立刻朝花想容走去,抓着花想容的胳膊,高興的對她道:“花想容你真厲害,做的東西以假亂真。”
“嗐”花想容嗐了一聲,正要說什麼。
御蒙冷哼一聲:“哼”
花想容連忙對我使眼色,示意我快去讚揚讚揚御蒙。
我就轉身朝御蒙走去,對御蒙道:“這次也謝謝你,多虧你願意留下來幫我。謝謝”
“哼”御蒙這次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哼完,他對我道:“我餓了。”
“好,我給你做飯。”我趕忙說道。
花想容在旁邊低頭笑了,道:“莫瑤,這裏沒我們的事了,我們先走了。”
說完,花想容就摟着楚懷瑾快速走了。
我仰頭問御蒙:“你想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