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言靈女 >第420章 在想什麼
    “隨便。”御蒙很隨便的說道,似乎對我做的飯並不抱什麼期待。

    我想起那次我給他做的麪條,被他說是清水面條,就知道他爲什麼說隨便了。

    我就在心裏想:這次我一定好好做飯,好好給御蒙做一頓飯,讓他刮目相看。

    “你那還有什麼菜菜不夠的話,我們先去買菜。”我問御蒙。

    御蒙道:“買吧。”

    於是,我就和御蒙去買菜。

    買完菜回去的路上,看到明之都的負責人拿着大喇叭,邊走邊喊道:“由於一些特殊情況,明之都明天關閉。明晚六點之前,所有住戶、商戶一律搬出去。”

    “明天我們一起幫花想容搬東西。”我對御蒙說道。

    御蒙斜我一眼:“爛好人”

    “我怎麼就爛好人了。花想容是我的朋友,我不該幫她嗎”我問道。

    御蒙沒回答我的問題。

    這時我忽然感到身上一陣寒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好冷啊。”

    “冷還不走快點。”御蒙抓着我的胳膊,帶着我走的飛快。

    回到賓館,我對御蒙道:“太冷了,你幫我生一盆火吧。”

    御蒙就將茶几挪走,在茶几那個地方生了一盆火。

    我趕緊將菜放在地上,跑過去烤火。

    御蒙坐在我旁邊,也伸手烤了烤,道:“算了,還是我做飯吧。”

    “不用,我烤一會兒就好了。”我還想好好在御蒙面前表現一番,讓他對我的廚藝有所改觀。

    我不知道的是,就算我做到我所能做到的最好,在御矇眼裏也是不值一提。

    御蒙就沒說話。

    我烤了幾分鐘,把身上烤熱了,準備把地上的菜撿起來去洗,可是扭頭去看的時候,卻發現地上的菜不見了。

    “菜呢我剛纔明明放在這裏的啊。”我轉頭問御蒙。

    御蒙往竈臺那裏擡了一下下巴。

    我就知道菜被他放到竈臺上了,就跑過去看,看到菜都洗好切好了,我直接炒就行了。

    看到這些切好的菜,我心裏蕩起一股暖流,心想御蒙還挺細心的。

    我站在那兒看了看,將菜按照我習慣的順序重新擺了一下,然後開始生火炒菜。

    我炒菜的手藝都是從我爸那裏學的,都是一些家常菜,不過都很好喫。

    但是跟御蒙的廚藝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

    今天我準備了六道菜,分別是青椒肉絲,紅燒茄子,油燜大蝦,爆炒豬肝和青菜豆腐湯。

    還有一道菜是我曾經說以後再也不吃了,但現在卻喫習慣了的菜辣椒炒雞。

    把這些菜做好之後,我將菜端到桌子上,喊御蒙喫飯。

    御蒙過來,看了看那些菜,問:“飯呢”

    “飯”我一愣,纔想起來我沒有做飯,“我忘了怎麼辦要不我們下去買”

    “就知道你做事不靠譜。”御蒙拿出兩碗米飯來。

    “還好你準備了。”我心虛的說道,心想我做事還真的不靠譜。

    和御蒙坐下後,我客氣的對御蒙道:“你嚐嚐。”

    御蒙拿起筷子,每道菜都嚐了嚐,道:“勉強還行。”

    “那就好。”對御蒙能給個勉強還行的評價,我都很高興了,因爲他做飯比我做的好喫多了。

    飯喫完,我才發現御蒙竟然把他面前的那一碗米飯都喫完了。

    在我的印象裏,御蒙這四年加起來喫的米飯,都不夠一碗。

    他竟然把一碗米飯都喫完了。

    這說明什麼呢

    說明他真的餓了

    我感覺不止,但是我又不想往深處想,怕往深處想多了,自己難受。

    “我去洗碗。”我站起來收拾碗筷。

    御蒙走到沙發那裏,坐着喝酒。

    我把碗洗好,也去烤火。

    現在正值夏天,我卻在屋裏烤火。

    要是讓別人看到,別人還以爲我是神經病呢。

    但是我坐在火盆前,卻一點都不覺得熱,只覺得挺溫暖挺舒服的。

    不過只是前面溫暖舒服,背後還有些冷。

    我就時不時的側過身,烤烤後背。

    烤到天完全黑下來,我就去洗澡睡覺了。

    睡的好好的,我忽然感到一陣冷意,又同時感受到旁邊有一個溫暖的東西,就本能的朝他靠近,不停的往他身上擠。

    “別動了。”忽然,我耳邊朦朦朧朧傳來了御蒙的聲音。

    但那時我睡的挺香,還沒有醒,就不怎麼在意御蒙的話,繼續睡了。

    “別動了”御蒙似乎生氣了,聲音很冰很冷。

    我一下驚醒了。

    雖然我人醒了,但我大腦還有些懵,懵懵的問御蒙:“怎麼了”

    御蒙沒說話,一下子壓了過來。

    第二天早上,我又是冷醒的,但是我不敢再往御蒙身上擠了,就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胳膊道:“你能幫我生點火嗎我好”冷。

    冷那個字還沒說出來,御蒙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抓過去,摟在了懷裏,緊緊的摟着我,咬牙切齒的問:“還冷嗎”

    “不、不、不冷了。”我現在是不冷了,但是我緊張。

    我縮在御蒙懷裏一動不敢動。

    但是不得不說,他的懷抱真溫暖。

    御蒙緊緊抱着我道:“別動,再動我就再”

    再怎麼樣,御蒙沒有說,但是我卻明白再什麼。

    我就更不敢動了。

    太陽一點一點的升起來了,我想着我還要幫花想容搬東西呢,就試探着開口道:“御蒙”

    “別說話,說話我也”

    也怎樣,御蒙又沒有說,但是我都明白啊。

    我就不敢說了,心想花想容應該能把東西搬的完吧。

    太陽昇到最高了,御蒙還沒有鬆開我的意思,我和他相接觸的地方都開始流汗了,有點癢,我忍不住動了一下。

    御蒙立刻醒了,雙眼如同餓狼看到獵物一樣的注視着我:“你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是不是”

    “我癢”

    我話剛說完,御蒙就把我壓住了。

    我感覺御蒙好不對勁,他怎麼突然對我就這樣了呢。

    忽然,我想到了蓮花,就想不會跟蓮花有關係吧。

    溶江說蓮花代表的是御蒙的正義之心,蓮花找回來的越多,就代表御蒙的正義之心回來的越多。

    他現在已經找到七瓣蓮花了,也就是說他的九分之七的正義之心都回來了。

    他會不會受這些正義之心的影響,而慢慢變成以前的他呢。

    我正想着,御蒙忽然停下來,問我:“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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