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蒙在我睡覺的時候,用法術給我做了麪條,但是餵給我喫,我喫吐了。
溶江建議他別用法術,他纔沒有用法術,像普通人一樣給我做麪條。
我猜到這一點,就問他:“所以,你之前給我煮麪條,沒有用法術,是因爲我吃了沒有效果嗎”
“哼”御蒙傲嬌的哼一聲,不想回答我。
我又想到明之都從暗之都恢復成明之都的那天,也是我自己做的飯,我卻沒有吃出汗,就問了他。
御蒙道:“菜是我用法術洗的,用法術切的。”
“哦。”我哦了一聲,表示明白。
御蒙端起碗,喝了一口麪糊糊,道:“所以說你活該。”
“是,我是活該。”可是我也很憋屈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御蒙他們的法術就對我沒有效果了。
其實他們的法術對我沒有效果,也是一件好事,這樣董明昭就不能用法術傷害我了。
但是因爲他們的法術對我沒有效果,所以我得自己做飯。
御蒙說了,我現在身體很虛,得把體內的虛汗全都發出來,才能好。
想到這個,我心裏就一陣惆悵。
不過看到御蒙碗裏的麪糊糊,我就想到一個好主意,以後多做麪糊糊。
麪糊糊簡單,又好喫。
御蒙早上還嫌棄我的麪糊糊醜,但他卻連續吃了兩頓,還喫的美滋滋的。
我盯着他看的有些久,被他發現了。
他就瞪我:“你看什麼”
“好喫嗎”我問道。
御矇眼色一變,將碗微微擡起一變,又重重放下,道:“你也就這麪糊糊做的還能喫。”
這話不還是誇我做的麪糊糊好喫嗎
御蒙這個人啊,還蠻傲嬌的。
我在心裏笑,面上沒有表露出來,無比謙虛道:“嗯,這麪糊糊比較簡單好學。”
御蒙沒說話,把麪糊糊喝完就要走。
我趕緊喊住他道:“等一下。你能把電話拿出來嗎我想給花想容打一個電話。”
“別在我面前提她。”御矇眼眸冷下來,又對我道:“還有,別想幫那鮫人族。”
“我想幫也幫不了啊。”我說道。
“哼”御蒙冷哼一聲,“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還是想幫。”
既然被御蒙看出來我的心思了,我就道:“是,我的確是想幫。我試過翻白眼,但是我翻白眼,我說不出來心裏想說的話。”
“你竟然用翻白眼幫”御蒙很喫驚,也很憤怒的說道。
說完,將他之前做失敗的隱身衣拿出來,指着那隱身衣道:“你不是喜歡翻白眼嗎來,對着它翻說這件隱身衣對你有效果。”
我感覺御蒙想讓我幫他把這件隱身衣弄的有效果,想瘋了,有點想笑,但是我不敢當着他的面笑,就道:“我不想翻。”
御蒙氣的一把將隱身衣抓起來,收了起來,生氣的對我說道:“這隱身衣是給你做的,你都不想幫忙,你還去幫別人。你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嗎”
“不知道啊,你又不跟我說。要是你跟我說了,說不定我就不幫了。”我說道。
“楚懷瑾,我堅決不讓你幫。你想不明白嗎”
說着,又用手指在我頭上點了點,這次點的比剛纔用力許多。
我捂着被他點過的地方,看着他道:“我也知道,楚家犯下的錯比較大,但是”
“別但是,你喜歡小孩,哪裏不能找個小孩,非要找楚家的”御蒙打斷我的話。
聽到御蒙提到小孩,我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心裏很是難受,不想再和御蒙爭下去了,道:“知道了,我不幫,反正我也幫不了。”
“你還是心裏不服氣,還是想幫。”御蒙聽出了我的不甘心。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受,懟道:“對,我就是想幫,怎麼了不吃了。”
被御蒙弄的,我喫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我把筷子一放,就出去曬太陽。
御蒙也來了,躺在我旁邊。
因爲躺椅不夠寬,兩個人躺着非常擠,他抱着我,還是擠。
不過,御蒙也沒有陪我躺多久,躺半個小時,躺到我身上出汗,他就走了。
從這之後,每天上午、下午,御蒙都會陪我在躺椅躺半個小時。
我和他還鬧着不愉快,他走了之後,我也沒有去看他做什麼,心想他肯定是坐在那兒喝酒。
因爲那個不愉快,我和他之後幾天都沒有怎麼說話。
這樣過了四天,我看着這邊照不到太陽了,就把被子抱回去了。
進客廳的時候,我看到御蒙在書房,在畫畫。
看到他畫畫,我想到之前他畫的那幅畫,就對他畫的是什麼畫產生了好奇。
我把被子放在臥室,朝書房走去。
走進書房,我看到御蒙畫的是雪中梅花。
他畫了兩排梅花,梅花由近到遠,由大變小,路也是由大變小,就好像是一個人站在那兩排梅花中間,往前看一樣,很有視覺感。
空中雪花飛舞,由的落在樹上,有的落在地上。
我去看的時候,御蒙正在畫一片雪花半落在梅花上。
他拿着筆,在同一個地方點來點去,我感覺他跟沒點一樣,但是等他點完,就看出差別了。
有陰影,有層次,跟真的一樣。
御蒙畫的認真,沒有說話。
我也不敢說話打擾他。
我們兩個,就一個畫,一個看,氣氛十分的和諧。
不知不覺天黑了,但是因爲御蒙在房間裏放了發光珠,很亮,我也感覺不到天黑。
等御蒙畫完,我擡頭的時候,才知道外面的天都黑了。
“畫好了”我問道。
御蒙看了我一眼,跟使喚小丫鬟一樣的使喚我:“把桌子收拾收拾。”
“我收拾”我驚訝又不情願的往後退了退,“你怎麼不自己收拾你會法術,手一揮,就收拾好了。”
御蒙揉了揉麪具眉心的位置,看上去很累的說道:“讓你收拾你就收拾,你怎麼那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