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意思根本不重要,御蒙的意思才最重要。
一番折騰後,我累的氣喘吁吁,躺在那裏想御蒙他真的變了。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這種變化,我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我現在很累,也沒心思想那麼多,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睡着後,我又夢到那個哭泣的女人了,正好夢到她正在哭泣着說:“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現在很需要你,真的很需要你。我求求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聽完這段話,我就醒了。
醒來,外面已經天亮了。
我不禁在心中感慨這夢真奇怪,有時候做了很長很長的夢,醒來天還沒有亮,但有時候只夢到一段,醒來天就亮了。
御蒙已經起來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夢到那個夢,但是再次夢到,我依然跟着夢裏的主人公一起難過傷心。
我感覺可能那個夢裏哭泣的人就是我,不然我怎麼會連續夢到她呢。
雖然她的聲音和以前夢裏的我的聲音不一樣,但我想肯定是有原因的吧,只是我現在還不知道原因。
我在牀上想了好一會兒,纔起來。
出去,我看到御蒙站在那片蝴蝶花前,看着遠處。
聽到我出來了,御蒙回頭看我。
我有種偷看被抓到的感覺,嚇的心頭一跳,連忙躲在了門後。
御蒙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你躲什麼”
“我”我出來,看到御蒙就站在門口,控制不住的結巴:“我、我沒躲,我只是”
“別在我面前撒謊。”御蒙黑漆漆的眼眸盯着我,好像能看到我內心似的。
我就不敢撒謊了,揹着手道:“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躲,我先去刷牙洗臉。”
御蒙沒說話,我就當他是默認了,趕緊往衛生間走。
可是就在我即將從他身邊走過去時,御蒙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好熱,那熱量順着他手握着我手腕的地方,瞬間向上四周輻射,我感到那條胳膊都熱起來了。
“你”我想問他什麼。
御蒙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把我的手給甩開了,冷着眼色,轉身走了。
我被御蒙這波操作弄的莫名其妙。
不過細細想一下,我就想明白御蒙爲什麼這樣對我了。
他拉我手,肯定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但是他又突然意識到這樣是對我好,他不想對我好,就把我的手給甩開了。
我趁機去衛生間洗漱。
洗漱完後,我回到客廳,沒有看到御蒙。
我就去臥室找,臥室裏也沒有。
“御蒙”我走出客廳,去廚房找。
但是廚房也沒有御蒙。
“御蒙”我走出廚房,想去外面找找看。
這時御蒙的聲音從我頭頂:“你嘰嘰喳喳叫什麼”
我擡頭一看,看到他坐在客廳的房頂上,正朝下瞪着我。
“我餓了。”我就對他說道。
御蒙不耐的說道:“餓了自己做。”
“我、我不想做。”一是,我現在喫御蒙做的飯喫習慣了,不想做飯,二是,我現在感到很冷很疲乏,也不想做飯。
“哦。”我心想一頓飯不喫也餓不死,就擡腳往臥室走,抱起被子來到外面的躺椅上躺着。
御蒙看我不做飯,在上面訓我:“你怎麼這麼懶”
“我冷,我曬會太陽,等身上暖和了,我再做。”我回頭對御蒙說道。
御蒙卻還說我懶:“你就是懶。”
“好吧,我懶。”我懶得和御蒙爭,用衣服把臉蓋好,就閉目養神了。
剛閉目養神一會兒,御蒙就擠過來了。
我拿開臉上的衣服,瞪眼望着他。
御蒙也瞪我,一邊瞪我,一邊把我摟到懷裏:“你瞪什麼瞪閉上眼睛”
我就閉上了眼睛。
和御蒙擠着,感覺溫度升的很快,不到半個小時,我身上就熱的出汗了。
正好這時,我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餓意,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
我趕緊趁此機會道:“我餓了,我去做飯。”
御蒙過了兩三秒才鬆開我。
我起身去廚房。
廚房裏有一個大冰窖,裏面放着雞鴨魚肉,還有各種蔬菜。
我看了看,只拿了一把青菜,準備簡單的做個麪糊糊喫。
這裏沒有做好的麪條,做麪糊糊是最簡單的了。
麪糊糊做好,我正準備盛,御蒙走了進來,往那一鍋的麪糊糊看了一眼,嫌棄的說道:“你這做的是什麼”
“麪糊糊啊。”我說道,心想他這麼問我,應該是沒有喫過,就鬼使神差的問了他一句:“你喫嗎”
“哼”御蒙從鼻孔哼了一聲,卻道:“給我盛一碗。”
聽到他哼,我還以爲他不喫,沒想到他卻讓我給他盛一碗。
我就再去拿一個碗,給他盛了一碗。
這麪糊糊裏,我放了胡椒粉,喫起來辣辣的,很舒服。
我喫的滿頭大汗,身上也是出了很多汗。
正喫着,我忽然感受到兩道目光,就擡頭朝御蒙看去,納悶的問道:“你看我幹嘛”
御蒙看着我道:“你知道什麼叫活該嗎”
聽到御蒙提到活該,我就知道他肯定要說我活該,就道:“我知道你想說我活該,你想說就說吧。我無所謂了。”
“你確實活該。”御蒙還看着我,“我的法術對你沒有效果,用法術做的飯,你吃了也沒有效果。”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御蒙就道:“我給你薑湯,你喝了都沒有流這麼多汗。你喫你自己做的飯,才喫不到半碗就流了這麼多汗。”
“這裏面放的有胡椒,比較辣。”我辯解道。
御蒙道:“和胡椒沒關係,不信中午你做點清淡的飯菜,看看會不會出汗就知道了。”
中午,我簡單的煮了米飯,炒了一個西紅柿炒蛋。
喫的也是汗如雨下。
我這纔信了御蒙的話。
同時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我中了顏專的瘟毒,失去味覺之後,御蒙爲什麼要像個普通人一樣給我做手擀麪。
原來他用法術做的飯,對我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