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影響我出劍的速度 >第二章 女人別影響我修煉的進度
    一瞬間,江玉藻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連肩膀的疼痛都暫時忘卻。

    不知是因爲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她一時難以接受過來,還是因爲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的出場方式太過炫目誇張。

    她就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個白衣男子,良久。

    如果要篩選出最容易讓當代年輕女子傾倒的三樣東西,香水、口紅、名牌包包這類物質產品算是其一,把人寵到天上的絕美愛情算是其二,擁有神仙顏值的男子則是其三。

    而此時此刻站在江玉藻跟前的這名白衣男子當得用神仙顏值來形容,他皮膚白皙,臉如刀刻般五官分明,嘴脣微薄,一雙劍眉之下卻是一對細長的丹鳳眼,使得原本冰冷孤傲的眼神更添一絲不搭調的妖豔,身穿一件雪白寬大的長袍,腰束一條白綾長穗絛,頭戴一頂黑色儒冠,上綴一枚做工精美的羊脂白玉,更關鍵的是,他的氣質,是一種脫離俗塵的清冷,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孤高。

    換江玉藻自己的話說,草,真他孃的帥。

    若是以前遇到,江玉藻定會覺得這是個長得好看又喜好漢服的小哥哥,心情好說不定還會去搭訕兩句,但這是在一個充滿未知的異世界,而且還在一個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戰場,對於一個突然出現的人物,江玉藻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對待。

    待江玉藻逐漸回過神,她注意到白衣男子眼角的鄙夷,也意識自己剛剛的無禮,但眼下場合,也只能不好意思地眨眨眼。

    他是誰他又爲何救我江玉藻的腦袋中充斥着無數的問題無數的疑惑,但現在顯然不是很好的詢問時間,因爲很快,那名被白衣男子氣勢逼退的瀛國百夫長剛門偏佐就再次揮刀砍來,同時,在剛門偏佐出刀後,周圍又出現了幾名裝束怪異之人,同時對白衣男子發起了攻擊。

    見此情景,江玉藻心中不禁聯想到,莫非瀛國是早有埋伏

    她看向白衣男子,瀛國那邊一看架勢就是有備而來,那幾人想必也早已蟄伏多時,面對這種情況,他又會如何應對是戰是走,還是尋求幫助如果尋求幫助又該向何人尋求此地依然處於亂戰之中,會有人來幫忙嗎如果沒有人來幫忙,自己是否又能幫上什麼雖然莫名其妙被當成了大成國一方的人,但看在人家捨命救自己的份上,自己也應該做些什麼回報人家,但是自己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在這些擁有超自然力量的人面前,根本連戰鬥的資格都沒有。那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捨命陪君子了

    江玉藻心中暗下決心,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她甚至可以爲身前男子擋刀,來回報他的救命之恩這樣他也許就有機會逃跑了

    江玉藻身上傷口還在流血,但她依然艱難地站起身,拍拍身上泥土,身體略微前傾,做好了隨時衝向白衣男子替他擋刀的準備。

    纔來異世界,就要爲了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犧牲自己。

    江玉藻,有時候你真的很偉大。

    若遠在另一個世界的父母老師知道了此事,他們定會留下欣慰的淚水吧。

    爸媽,你們的女兒,終於長大了;老師,您的學生,也沒有愧對您的教誨。

    江玉藻收回視線,將目光集中在眼前的戰場之上,在瀛國的幾名高手即將欺身,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見那白衣男子雪白身影只是一閃,剛門偏佐連同那數名奇裝異服之人便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臥槽,秒殺啊

    江玉藻見此景不禁倒吸一口氣,感覺完全沒自己什麼事,虧自己剛纔還在那裏半天,浪費感情。

    白衣男子用眼角看向江玉藻,問道:“你方纔那副蓄勢待發的樣子是做什麼”

    江玉藻眼觀鼻鼻觀心,解釋道:“哦沒什麼,坐累了,起來站站。”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白衣男子望向天幕,那裏不知什麼時候聚起了一團烏雲。

    江玉藻知道他在和自己說話,於是支支吾吾地回道:“去哪裏”

    那白衣男子轉過頭,還是標準的帥氣冰山臉,只說了四個字:“姑蘇劍池。”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巨大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白衣男子身後,是一個身披銀甲、手握巨斧的高大力士,只見他舉起手中巨斧,對着白衣男子的頭顱就是一劈。

    江玉藻正想出聲提醒,一道不知從哪裏射出的白光就以視線都難以捕捉的速度衝向銀甲力士,兩者相撞,激起塵埃一片。

    待塵埃落定,此地只剩下一具銀甲力士的屍體。

    天幕之上,那團烏雲最終匯成,烏雲之中傳出了一陣桀桀笑聲,陰沉而又恐怖。

    “唔這位大成王朝最年輕的神到境劍仙,真是強大的對手呢,一位八境巔峯高手的奮力一擊都只是傷到他一點皮毛,不過可惜了,如今的他卻是大成的國恥,真是可悲的事情啊。”

    “衆口鑠金,積毀銷骨,這些大成人最終還是要毀滅於他們自己祖先寫出來的道理之下,諷刺,真是諷刺說起來,這突然出現的女子又是何人這位劍仙竟然會爲了救她而以身犯險檔案上是否有記載”

    “唔不太清楚,她身上所穿的服飾,先前從未見過,不知是不是來自西方列國。”

    “的確,她身上的裝束從未見過,也難怪剛門偏佐會對此動心,畢竟有不少大將都有收集盔甲的嗜好,若是能討得那些大將的喜歡,他也就不會再一直做一個小小的百夫長了。”

    “唔吉翔君,說起來還多虧你向左近衛大將的提議,今日拿下虎丘之後,過幾日也許便能拿下姑蘇劍池了呢”

    “五月七日尚般,汝與吾雖有同窗之誼,但這是在戰場之上,而且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並未到那般熟悉的地步,請注意汝的措辭。”

    “哦,知道了知道了,我孫子吉翔大人,您可真是半點不懂女人心思呢。”

    “哦什麼心思吾覺得唯有權利與榮耀纔是男人的浪漫是值得爲此奮鬥一生的呢”

    “”

    片刻之後,烏雲之中另一個聲音說道:“報我孫子大人五月七日小姐方纔哭着離開了,並囑咐我們不準派人跟隨。”

    “哦發生了何事”

    “回稟大人,小姐臨走前說了句人間不值得,屬下等人不知這人間是何人,所以不敢貿然跟隨。”

    “嗯,這人間吾也不認識罷了罷了,五月七日小姐畢竟是左大臣的獨女,若是在此處出現差池,對吾的仕途終歸是有影響的,速速派人跟上。”

    “是”

    等屬下走了,我孫子吉翔開始一個人在烏雲裏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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