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影響我出劍的速度 >第二章 女人別影響我修煉的進度
    “這人間到底是何人竟能讓五月七日尚般說出不值得的話語,定是某個大臣之子或是皇族公子,可惡又多了個情敵”

    虎丘又名虎丘山,雖然名字裏帶個山字,但其實包含了虎丘山在內很大一片區域,佔地極廣,乃大成王朝姑蘇境內一處重要糧倉,同時又因姑蘇劍池的存在,成爲一處修真人士極度嚮往之地,素有“姑蘇虎丘,劍道劍池”的說法。

    姑蘇劍池,位於虎丘山羣山之中,世間五大劍術宗門之一,聲名顯赫,因姑蘇之地儒學盛行,故而宗門弟子多是儒生,姑蘇劍池也有了“一劍便有浩然氣”的說法。

    此刻,虎丘羣山某處山巔閣樓。

    閣樓外,一位身穿米色長衫,長相溫和,腰間懸有一枚麒麟狀美玉的老先生,聽着閣樓裏傳出的不一般的動靜,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了,這裏有套乾淨衣服,自己換上吧”

    片刻之後,閣樓門打開,走出了一位白衣年輕人,正是先前從戰場上救下江玉藻之人。

    老先生笑着問道:“完事了”

    白衣年輕人點點頭,轉而又萬分羞惱道:“師叔,不是你想的那種事”

    老先生開懷大笑,絲毫不給年輕人辯駁的機會:“老朽也年輕過,一刻值千金的道理我也懂,只是你也太性急了些,第一次見面就讓人家姑娘見紅了,這一點上,師叔我自嘆不如。”

    白衣年輕人慾言又止,臉快漲成了茄色,半天憋出一句:“我是那種人嗎”

    “是或不是重要嗎”被白衣年輕人稱作師叔的老先生慢步移動到山巔閣樓旁的一間涼亭之中,邊走邊說道,“你說你沒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你就沒動手動腳了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自己耳朵聽到的,老朽光光是聽到幾個字眼便可以撰寫出大成王朝最年輕的神到境劍仙私底下的生活,那若是某些有心人將整件事看在眼中,莫不是下一本金字開頭的你就是主角咯”

    白衣年輕人跟上老先生的步伐,待老先生坐下之後纔在老先生的身旁坐下。

    亭子中石桌上有茶具和新燒的茶水,白衣年輕人就給老先生倒了一杯茶,然後說道:“多謝師叔好意點撥,只是那件事情可能我一輩子都無法走出來了。”

    老先生接過茶杯,搖搖頭:“成器啊,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天資好,皮囊好,運道好,可唯一的不好就是你腦子裏的那根筋,聖人教育我們君子要時詘則詘,時伸則伸,你倒好,伸出去了就不回來了,這麼多年聖賢書白讀了你”

    白衣年輕人回道:“聖人也說過,君子正身以明道,直以行義,亦復何憂懼乎。”

    “你”老先生氣得站放下茶杯起身作勢要打這個師門不幸。

    白衣年輕人不躲不閃:“看來師叔定然讀過那本書了。”

    老先生立馬搖手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老朽這麼正經的人看得自然都是聖賢書。”

    白衣年輕人眨了眨眼:“空了給師侄也講講唄,我也想學習學習。”

    老先生立馬心領神會:“也好也好,你這個年紀是該瞭解瞭解了,不然總讓別家姑娘笑話我姑蘇劍池的弟子都是些不解風情的草包。”

    就在這時,天空之上傳來一聲怒吼:“李存心速速給老孃滾到掌律堂來”

    老先生被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他轉頭看到白衣年輕人一臉的笑意,就知道又被這臭小子坑了。

    “臭小子,回頭我再收拾你”

    老先生放完狠話,立馬屁顛屁顛地向山下跑去,連屁股上的泥土都沒來得及擦,雖然看起來已年逾古稀,不過跑起來比起很多年輕人腿腳都要利索得多。

    待老先生跑沒了影,白衣年輕人突然開口道:“受了那麼重的貫穿傷,短短几個時辰就能下地行走了,看來這藥效果不錯。”

    此地已經無人,那白衣年輕人又是在和誰說話

    白衣年輕人雙手負後淡淡說道:“他是我的師叔,名叫李存心。”

    “至於剛剛傳喚我師叔的,是我們宗門的掌門。本來與一個外人隨便談論起宗門長輩的名諱是大不敬,但想來你們那個世界應該沒這個規矩,我也就不拘泥了。”

    這時,山巔閣樓的門緩緩打開,走出一位面色蒼白的少女,正是江玉藻。

    此刻的她換了一身白淨的衣裳,走路時宛如弱柳扶風,只聽她有氣無力地說道:“你知道我不屬於這個世界”

    “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我爲何救你”白衣年輕人回道。

    江玉藻完全不理解他話裏的意思,知道與救她有必然聯繫嗎

    “救你是師命。”白衣年輕人補了一句。“是師尊告訴我今日會有一個異界之人在此地出現的,不過你放心,我們對你並無其他心思。”

    江玉藻心中疑惑更甚,異世界裏有人知道有穿越者存在本來就很奇怪,而且還能夠準確知道穿越者在何時何地出現並且守株待度這就更匪夷所思了,除非說這個世界裏的人本就有各種各樣超自然的神通,甚至有連時間空間都能夠不受拘束的存在。

    而且說對她沒有其他心思,就更讓人不能相信了,若是沒有心思,救她幹嘛呢

    她壓下心中萬千疑惑,準備先問問對方名字,這樣方便交流,於是她走到涼亭邊,只是不敢離那人太近,開口問道:“你叫”

    一想到此地人說話的習俗,江玉藻立馬改口:“敢問先生怎麼稱呼”

    文鄒鄒的,不得勁兒,只是沒辦法,入鄉隨俗。

    “先生不敢當,在下姓石。”白衣年輕人好像一與江玉藻說話,語氣就非常嚴肅,絲毫沒有方纔與李存心老先生聊天時的灑脫自然,而且自始至終背對着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是神仙的高傲還是另有隱情,江玉藻不得而知。

    “石成器”江玉藻聯想到先前李存心老先生與他的對話中,提到成器二字,於是試探性地問道。

    眼前石姓男子搖搖頭:“成器只是我的字,並非名,你們那個世界應該也有這個說法,在這裏你叫我石先生便可。”

    江玉藻在背後白了這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石先生一眼,小聲嘀咕道:“剛剛是誰踏馬的說先生不敢當的,真香。”

    “你說什麼真香”石先生側過身。

    江玉藻搖搖手:“沒什麼沒什麼,石先生,我說這月亮真香,不是不是,我說這茶水真白。”

    雖然嘴上喊着石先生,但在心裏江玉藻還是叫着他石成器,先生先生的,總感覺自己成了他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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