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天扔出一錠銀子,給了站在門口的青年男子問道。
“你說他啊,他在二樓,我帶你過去。”
那青年男子接到了一錠銀子,自告奮勇的說道。
李心天跟在了那青年男子身後,來到了二樓。
“那邊那個身穿紫色的人就是曹振司了。”
那青年男子指了一個身穿紫色發福的中年人說道。
“好。”
李心天在扔出一錠銀子給他,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曹振司是你吧?”
李心天一手拍在了曹振司的肩膀上說道。
“你是誰啊?知不知道在賭場亂拍別人的肩膀,會讓讓走黴運的。”
曹振司憤怒的轉過身看到了李心天說道。
“走黴運那就正好了,跟我走一趟。”
李心天直接說道。
“你是誰?憑什麼跟你走一趟!”
曹振司憤怒的甩開了李心天的手說道。
這時整個二樓的人都靜了下來,都看着李心天和曹振司。
“你製造假藥,害人含冤入獄,跟我走一趟,我不想動粗。”
李心天將名義說了出來。
“真是好笑,你說我製造假藥...”
曹振司乾笑了起來,還沒說完,就拉了旁邊的一人,推到了李心天面前,轉身就逃跑。
李心天扶住了那人,就去追逃跑的曹振司。
李心天邁了幾步,一腳踢在了曹振司的後背,曹振司哀嚎着,重重的摔爛了二樓的地板,跌落在了一樓。
“發生了什麼事?誰在鬧事的?”
龍虎賭博場的人,都紛紛跑了出來,以爲有人在鬧事。
“我好心好意的請你走一趟,非要我來動粗。”
李心天從懷裏拿出一百兩銀子,直接扔給那說話的人。
“人我就帶走了,這夠你去補那地板了,剩下的算是補償了。”
李心天接着抓起了曹振司的衣領,走在了前面說道。
“行,大爺,慢走。”
那中年人見不是鬧事,還有錢收,也就過去了。
“你們辦事效率太慢了,曹振司我給你們帶來了。”
李心天一路上擒住了曹振司到了衙門,說道。
“好啊,這曹振司老是躲起來,來人,趕緊將曹振司關入牢房。”
京兆尹馬上令人,兩個衙役上前架着曹振司押了下去。
“多久能處理好?”
李心天接着問道。
“明天就能釋放白永成。”
京兆尹是得到了任元武的意思的,本來是想拖着過一個月的,沒想到李心天直接抓到曹振司過來。
“行,那我就信你一次,可別讓我在失望了。”
李心天看得出京兆尹是在敷衍他,就知道得到了任元武的意思了,看來還是親自走一趟收集證據了。
李心天出了衙門,來到了風星樓,讓風子奇去收集曹振司的製造假藥的證據,收集到了證據就讓人送到陳府。
晚上,十殿廟。
朱爾旦又來了,拿到了銀手鍊,笑得非常的開心,外面忽然響起了悶雷聲,嚇得朱爾旦逃跑。
陸判和司徒元君在朱爾旦走了,同時現身出現。
“幸虧他是個草包啊,不然他會因貪婪之心開始,而最終變成了大奸大惡。”
司徒元君點了點頭說道。
“不不不,他還不會淪落到十惡不赦的地步。”
陸判輕搖頭說道。
司徒元君也不想多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陸判看到司徒元君離開了,也沒多待。
到了白天。
朱爾旦天一亮就去當鋪典當了銀手鍊。
“小姐,怎麼了?怎麼忐忑不安的?”
小微看出了張小曼忐忑不安的樣子說道。
“我從來都沒有進過當鋪的,又不會討價還價,所以才忐忑不安。小微,你不是幫過你爹進過當鋪一次嗎?要不我把這些首飾都給你,你替我進去當了吧。”
張小曼手裏拿着首飾說道。
“小姐,我不行啊,我不擅辭令,上一次啊,我討不到一個好價錢,被我爹給臭罵了一頓。”
“現在白公子受了傷,而且還沒回到至仁堂,小姐,爲了白公子,你就勉爲其難吧,我在門口幫你把風。”
小微可不敢在進去當鋪了說道。
張小曼點了點頭,讓小微在門口等。
“哈哈,沒有想到一條銀手鍊居然可以當怎麼多。”
朱爾旦手上拿了十兩銀子,眼睛也看着十兩銀子發光,轉過身,撞到了張小曼。
張小曼手裏點首飾全都落在了地上,張小曼蹲下撿起首飾。
“小姐,對不起啊,我剛纔沒有看到你。”
朱爾旦也幫忙蹲下,看到了張小曼的漂亮的妝容,頓時愣在了原地。
“沒關係的。”
張小曼擡起頭,笑了起來說道。
張小曼這一笑將朱爾旦給迷的神魂顛倒的,一直看着張小曼走進當鋪。
“好...好漂亮啊。”
朱爾旦坐在了地上,臉上全都是一副豬哥模樣,往地上一看,還有一個玉鐲子,撿了起來,起身的走進當鋪。
“小姐,你剛剛掉了這個玉鐲子。”
朱爾旦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似的,雙手拿着玉鐲子。
“謝謝你啊,這的確是我的。”
張小曼頷首點頭,伸起雙手去拿玉鐲子,朱爾旦還拿的死死的。
張小曼在用力時,朱爾旦才鬆開,接着一副豬哥模樣的看着張小曼。
這讓張小曼非常的厭惡朱爾旦。
陳府。
“兩位少爺,外面有一個自稱小微的姑娘求見。”
李心天和陳元文,白楊正在聊天說話,就有一個家丁進來說道。
“哦,表哥,你的...”
李心天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看着陳元文,還拉出了長音。
“別鬧,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元文臉色一黑,走在了前面。
“白公子,原來你真的在這裏,你表叔說的時候,我還真的有點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