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爾旦很快就接到了來自楚公子的兩千兩黃金。
“阿旦,這是什麼?”
朱爾旦的父親走了過來,看了三大箱子問道。
朱爾旦沒有說話,而是打開了三大箱子的蓋子,全都是滿滿的黃金。
“這是楚公子的那個案子,我打贏了,這是我的回報,怎麼樣?你這一輩子,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金子吧?”
朱爾旦拿起了一個黃金,在手上說道。
“楚公子確實喪盡天良,弒父奪產,少容就說過,這會得報應的,這些都是不義之財啊。”
朱爾旦的父親,怒拍了桌面說道。
“你說什麼?這是不義之財?我告訴你,這是我用血汗換回來的,我奔走東西,絞盡腦汁,我纔會贏了楚公子這個案子,你可好啊,坐享其財,還說這是不義之財!”
朱爾旦衝着朱爾旦的父親,怒吼着說道。
“你真會狡辯啊你。”
朱爾旦的父親只好回了朱爾旦怎麼一句。
這時朱爾旦想說什麼,鼻子聞了聞。
“我不是下過命令了嗎?這房子裏不能有臭豆腐的!”
朱爾旦氣得,把手裏的黃金憤怒的摔在了箱子裏,轉身就氣沖沖的順着臭豆腐的味道快步的走過去。
“好香耶!”
柯少容油炸着臭豆腐,拿起了其中一塊臭豆腐,往鼻子聞了聞,接着又放下了在鍋裏繼續油炸。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不準在弄臭豆腐,你還弄!”
朱爾旦氣憤的說道。
“我喜歡臭豆腐,這也是我的拿手絕活,我要重操舊業。”
柯少容都不擡頭去看朱爾旦說道。
“重操舊業?你是在做夢啊,給我過來。”
朱爾旦,將柯少容拉開了油炸臭豆腐的鍋。
“你幹什麼!”
柯少容一把將朱爾旦的手甩開說道。
“我不喜歡這個味道,你看看客廳裏面,我們有三箱金子,我們這輩子都用不完,你何必搞得一身臭呢?”
朱爾旦氣憤的說道。
“你那些都是不義之財,我碰都不會碰,我要自己賺錢。”
柯少容說完就要在去油炸臭豆腐。
“笑話,你是朱家的人,你用朱家的錢,再說了,你現在的漂亮面孔,你想到外面去拋頭露面不成?”
朱爾旦一手拉了柯少容,一手抓了柯少容的下巴說道。
“我不管!”
柯少容拍開了朱爾旦的手說道。
“我管,你現在呢,有了我的骨肉,我要你好好地在家裏養着。”
“哼,我又不是豬!”
“你跟豬沒有分別!”
“你...”
“現在呢,我就是要你傳宗接代!”
“好,好,好,我不生渾蛋!”
柯少容說完,就往肚子猛拍。
“啪!”
朱爾旦直接給了柯少容一巴掌!
“阿旦!”
旁邊的朱爾旦父親見到朱爾旦拍了柯少容一巴掌,就跑過來,攔住了朱爾旦,朱爾旦還想上前在打柯少容。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我爲什麼不敢打你?你以爲你會武功,我就不敢打你了嗎?”
朱爾旦面容猙獰說道。
“阿旦,別吵了,你就看在少容肚子裏的骨肉,有話好好說,你說話就和氣一點吧。”
朱爾旦的父親,拉住了朱爾旦說道。
“和氣?行。”
“娘子,你好好聽着,不準尋死,不準哭泣,更甭想上吊,你好好的,把這個孩子生下來,聽到沒有!”
朱爾旦上前抱住了柯少容說道。
“你不是我的相公,我的相公早已經死了!”
柯少容掙脫了朱爾旦的手說道。
“哈哈,你說的對,沒有錯,你那草包的相公啊,老早就死了,你現在的相公,他可是個神啊。”
朱爾旦狂笑起來的,離開了這裏有臭豆腐味道的地方。
“爹,朱爾旦現在根本就是個魔鬼啊。”
柯少容嘆了一口氣說道。
晚上。
“白兄,你這樣一天不喫飯可不行啊,你是不是想自殺去找那地府的陸判拼命啊?可是也得等我表弟回來吧?”
“我知道我表弟好幾天沒回來了,可是總有個希望啊。”
“好吧,我就當你聽不進去了,可是要你找陸判拼命,更何況陸判的香火就他最鼎盛了,那也得喫飽,纔有力氣跟陸判拼命啊,可是像你這樣,怎麼跟人家鬥?爲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臨死前想喫飽呢?不就是想在地府路上,好走遠一點嗎?”
陳元文看着躺在牀上的白楊說道。
“多謝,陳兄,給了我提醒,我有主意了。”
白楊說着,就離開了陳府,留下了一臉懵逼的陳元文。
十殿廟。
白楊手上拿着白色的白綾,推開了十殿廟的大門,外面頓時轟打着響雷,飄起了大雨。
“我知道你是鬼神,你有你的法力,權威,人和鬼都怕你,可是我不怕你,你徇私枉法,善惡不分,你根本沒有資格做鬼神,你連做畜牲的資格都沒有,你根本就是豬狗不如,哈哈...”
白楊站在了陸判的神像說道,說到了豬狗不如,還一個字一個字說着,說完狂笑了起來。
“你這個惡元君,我跟你拼了!”
白楊停止了笑聲,用白綾扔向上面的房梁,外面的雷打得更加響,雨也更加的大了。
“陸元君,我來了!”
白楊一腳踢開了陸判神像的香爐,站在祭壇上面,打好了死結,雙眼看着陸判的神像,一腳喘翻了腳下的祭壇,對着陸判的神像就開始上吊自縊。
白楊喘翻了祭壇,頓時感覺四面八方的窒息感鋪滿而來,雙腳奮力的擺動着,白楊雙眼睜得圓圓的,死死的盯着陸判的神像。
外面的雷響得越來越頻繁,閃電越來越多。
忽然外面一道閃電將白綾擊斷,爆發出火光,白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白楊摔倒在了地上,用手摸着脖子,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這個壞元君,你敢阻止我,我就不相信我死不了!”
白楊等緩過來了,指着陸判的神像說道,接着就起身離開了十殿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