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又去種田了 >第一百九十章 議論紛紛
    顧也本想一吐爲快,說出自己的身份,嚇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過理智成功阻止了他。

    他身份敏感,沒必要爲了一時之間氣,將事情鬧的太過複雜。

    “算了。”他喫着嘴裏的蜜棗,頓時覺得不香甜了。“你要的銀子我會準備給你的,一百兩金,一分都不會少。”

    聽着有錢,季幼儀喜笑顏開的,對着顧也的態度都狗腿了不少,“顧公子大氣,小女子實在佩服,你的傷勢大可放心,如今你醒了,傷口結痂之後基本就能行動自如了。”

    不得不說,這練家子的男人身體素質就是好,這麼嚴重的傷,醒了就跟沒事人一樣,不過也不得不吹一波自己的丹藥,藥效真的不錯。

    等過些時候有時間了,還是要在坐兩顆備着,以防萬一。

    今日時辰不早了,伺候了顧也喫好洗漱休息之後,她便也在屋內找了個椅子休息。

    牀是不可能上的了,先不說顧也是個男人,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她垂涎人家的肉體,也不能趁着人家病體未愈去搶牀板,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她做不出來。

    吳婆婆早起順帶幫季幼儀也燒了熱水,昨日喝了她的人生雞湯,到底是喫人嘴軟,拿人手短。

    吳婆婆燒好水特意端着水盆送來。

    季幼儀聽着外面的動靜,察覺到有人靠近,反應迅速,脫了鞋子就竄進牀的內測,貼着顧也假裝睡着。

    顧也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你做什麼?”

    “噓。”季幼儀貼着他,示意別說話,裝睡。

    吳婆婆推門進來,見着兩人還躺着,匆匆撇開目光,低聲說道:“姑娘,我給你跟工資打了些熱水,你們起身擦擦臉吧。”

    她剛下水盆,偷偷瞧了眼,抿嘴偷笑的出去。

    到底是年輕夫妻,這纏纏綿的睡姿就是比他們老夫老妻的看着甜蜜。

    季幼儀等她出門後一會兒後才坐起身來,“我可不是要佔你便宜,只是我們是夫妻,自然要親密些纔好不引起人懷疑。”

    顧也對她這說辭沒什麼表示,習慣了季幼儀這爲人處世之後,他覺得隨遇而安相處也挺自在的。

    畢竟生悶氣也只是對自己不太友好。

    季幼儀爬下牀,伺候着顧也起牀,他身體恢復的很快,今天已經沒有昨日那種虛弱的的感覺了。

    這時候他倒是真的相信季幼儀的醫術了,雖說眼下這環境不怎麼好,但她是真的用心在照顧自己。

    季幼儀給他擦身,然後換上新藥。

    “你身體好起來了,我要出去一趟補充藥材,另外也要給你買些衣衫之類的,你有沒有什麼消息需要我傳遞的?”

    “如果可以的話,勞煩你去城內的雲記當鋪,找掌櫃的說一聲。”

    雲記當鋪乃是顧也母親家的產業,知道的人不多,也算是他培養的一個暗樁。

    季幼儀倒是知道個當鋪,離翎雀坊不遠。

    “好,我知道。”

    她等顧也喫完早飯喝完藥之後,跟吳伯吳婆婆打了聲招呼便出了門。

    隔了幾日進城,倒也不擔心宋濂等人找麻煩,她始終小心翼翼的,一路上也不坐車,也不跟人打招呼。

    進城之後,也沒多逛,直接去了雲記當鋪。

    雲記當鋪是城內唯一的當鋪,鋪子不大,人卻不少。

    她湊着個空蕩,看一個窗口沒人便上前。

    “您好,我找您家掌櫃的。”

    櫃檯見着她一個粗布女人,想來也不是有好東西的,雖有輕視但還是客氣的問道:“姑娘,您若是要當東西,可以拿出來,我幫您掌掌眼也是一樣的。”

    “不,我不是來當東西的,我找掌櫃的。”季幼儀看他神色不對,耐着性子解釋道,“我有事情要跟他說。”

    櫃檯瞧着她的樣子嚴肅,看似不是開玩笑,但掌櫃的今日正好有貴客在,囑咐過不許人進後院的。

    “姑娘,掌櫃的有事今日不方便見客,不如你留下信息,等他忙完我轉交給他也是一樣的。”

    櫃檯說的也是個解決辦法,但季幼儀想着顧也身份肯定特殊,怕知道的人也會引起麻煩。

    她謹慎的搖了搖頭,“這事情,我只能跟掌櫃的說,還勞煩小哥幫個忙?”

    “那就抱歉了,請您明日再來吧。”

    小小櫃檯可不敢忤逆掌櫃的意思,只能得罪眼前的客人了。

    季幼儀也沒有爲難人,留信息那是不可能的,既然人家沒空,自己也懶得等。“行吧,那我過兩日再來。”

    她離開當鋪之後,朝着翎雀坊走去。

    三五十米的短短路程,翎雀坊門口圍着人,看着熱鬧,但這熱鬧卻有些詭異,不像是買賣熱鬧。

    她走進着,終於從圍着的人羣中看清了情況,蔣蘭蘭母女站在門口,悽悽艾艾的,這戲居然都演到城裏了?

    趙壯跟楊若芙面色鐵青的站在門口,周圍竊竊私語。

    季幼儀一開始沒擠進去,而是站在外圍,悄聲向一旁的梳着婦人髮髻的小娘子打聽。

    “這位娘子,不知這裏面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娘子低聲回道:“聽着意思好像是這位姑娘指責這掌櫃的負心薄情,有了新歡就拋棄了未婚妻,還惡意中傷她的名聲呢。”

    “咦?是這情況?”季幼儀心中冷笑,臉上故作茫然,“我跟這掌櫃的認識呀,明明是這姑娘不知檢點有了身孕小產,被這掌櫃的知道了,這才退婚的。”

    “啊?姑娘你仔細說說?”身旁的婦人來了興致,八卦這事情,誰不愛呢。

    正好她們這邊又是外圍角落,竊竊私語着也沒引起人察覺。

    “我跟這掌櫃的是同鄉,當時他娘都被氣暈了,好不容易纔救了回來,這姑娘也不厚道,帶着人上門去鬧,哎,我當時也是在場的,可是分辨的清楚的。

    掌櫃的還找了城內的洪嬤嬤,要給這姑娘驗身呢。說是隻要證明這姑娘是清白,他負荊請罪,八擡大轎迎娶,還要準備十里紅妝呢。”

    小娘子驚訝,興致勃勃:“啊,那後來呢?”

    季幼儀憋着眉頭,說道:“後來這姑娘死活不願意呢,還自殺明志,這身子自然是沒驗成,婚事也作罷了。

    只是這掌櫃在村裏做人也難啊,他娘更是一病不起,爲了養病,這才舉家搬到了城裏,開了這個鋪子。”

    說着說着,周圍人都圍了過來,聽八卦。

    季幼儀故作不理解,“雖說是屈辱了一點,但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接受檢查也是當然了吧,也不知道這姑娘爲什麼不肯。”

    “這還有什麼要疑惑的,必然是因爲心虛了。”一旁有位上了年紀的婦人不屑道:“這種小娘皮的,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情,還好意思來鬧事呀,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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