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雖然解安德是整個安順醫療控股的主心骨,但整個安順醫療控股集團是多人努力的結果。
別的不說,就拿蔣安雄和丁一誠來說,他們作爲英順藥業的高管,前者是公司成立的元老級人物,是整個公司的奠基者。
而後者丁一誠雖然不是元老,但其卻是主導安順醫療控股成立的主要負責人,可以說其是後時代英順藥業的奠基者。
所以蔣安雄和丁一誠是兩個時代的奠基者,是促進和形成安順醫療控股集團成立的主要作用人,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的作用都要比解安德重要。
所以如此重要的大將酒醉入睡,作爲主帥的解安德當然要前去探望一番。
非常值得注意的是,就在蔣安雄、丁一誠等一衆英順藥業等高管陪同與會人員參加宴席的時候,東丹市電視臺、東丹市電臺、東丹市管轄內的所有區顯電視臺的晚間新聞,全都統一播報了今天安順醫療控股成立的訊息。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些電視臺在播報安順醫療控股集團的成立新聞時,所佔用的時間全都超過了新聞總時長的一半。
其中作爲東丹市最主流、最具有權威性的東丹電視臺,其在播報中詳細的闡述了整個安順醫療控股集團的過往,以及對安順醫療控股的未來也做了解讀。
這一晚整個東丹市起碼有千分之十的人知道了安順醫療控股集團的成立,也就是說每100個人裏就有一個人知道安順醫療控股的成立。
這個數字已經很不了不得了,你要明白這是一個電視、報紙爲主要傳播媒介的時代,且安順醫療控股集團的成立並不是什麼熱點的社會性新聞。
這一夜安順醫療控股集團幾個大字在黑色的夜空中顯得格外耀眼,作爲實際控制人的解安德在黑夜中看了看了好久。
“浩安,這幾個字是不是有點大了?”解安德看着安順醫療控股集團幾個字問身後的邊浩安,他自己看這幾個字的時間太久了,以至於越看這幾個字越不像是字。
“解總,不大,正好。”邊浩安的語氣很是肯定,他也陪着解安德一直看着這幾個字。
但說實話,邊浩安此刻的內心更加的自豪和激動,他對眼前的這個年輕的解總也更加的佩服了,佩服到無法用言語訴說。
因爲邊浩安是見證着安順醫療控股集團的成立過程的,當初他剛剛給解安德開車的時候,英順藥業雖然已經成立,但那時的英順藥業還是個百人的小企業。
那個時候他親眼目睹着解安德爲了企業的發展夜不能寐,他也見證着解安德四處奔波解決英順藥業生產力、解決英順藥業資金不足的問題。
總之一句話,邊浩安能說是整個公司裏最清楚解安德做了哪些事情的人。
所以現如今邊浩安看着眼前如此壯觀的新公司大樓,看着如此氣派的名字,邊浩安的激動之情更是直涌心頭。
解安德回到酒店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的2點鐘了,他其實是非常的想要見姜英順一面的,但此刻的時間姜英順早就休息了,所以解安德也只能是強忍着這份思念了。
但就在姜英順剛剛坐下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電話裏的人告訴解安德姜英順出酒店了。
東丹市的夜晚路燈在12點鐘便會熄滅,只有少數的主幹道上纔會有燈,但佳玲國際大酒店的門前有一個巨大的活動場,這裏面一整夜都是燈火通明。
“你失眠了?”坐在椅子上的姜英順被解安德的聲音驚訝了一下。
“你怎麼來了?”姜英順的目光看向解安德,他對解安德的到來的確是感到非常之意外,畢竟此刻的時間已經是凌晨的3點鐘了。
“我這幾天睡眠不太好”解安德說話間坐在了姜英順的跟前,並且拉住了姜英順的手“剛纔聽他們給我打電話說你沒睡,所以我就過來了。”
“他們?”姜英順更加的疑惑了。
解安德吸口氣,猶豫了片刻開口道“你來找這幾天除了負責接送你的司機之外,還有6個保護你的保鏢。”
“6個?”姜英順的這句話幾乎是驚呼出來的“不是,我怎麼不知道?再說,這,這。”
“他們六個是三班倒,沒人保護你8個小時,在暗中保護你”解安德解釋的很溫柔“你肯定覺得我小題大做,覺得我疑神疑鬼了吧?”
姜英順吸口氣,她好像想說什麼又好像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給你講一個我這麼做的故事吧。”解安德把姜英順的手放在自己手腕的傷口上“知道我這個傷口是怎麼來的嗎?知道我爲什麼這麼熱衷於僱傭保鏢嗎?”
解安德側身看着姜英順“在我剛創業的時候,我做的並不是醫藥這個領域,我做的是電子領域,有一次我去深城做生意,由於我年紀小且之前沒有做生意的經驗,所以就得罪了人,動了別人的蛋糕,於是就被人綁架了,後來要不是警察趕來的及時,我估計到現在早都沒命了。”
解安德的這番話說的很是平靜,平靜道姜英順以爲解安德說的是別人的故事。
姜英順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解安德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也想不到解安德竟然有這樣的經歷,可這些她想要問的問題她卻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這一次姜英順的東丹之行可謂是收穫十足,她看到了太多平常所不一樣的解安德,她也更加直觀的瞭解到了自己和解安德的之間存在的差距了。
“不是,他們怎麼敢綁架人呢?怎麼還敢?還敢?”姜英順的語氣雖然是疑問,但她這不是不相信的疑問,而是不解的疑問。
“利益”解安德把頭靠向姜英順“這個世界上利益可以讓人變得喪心病狂,他們折磨我的時候,我就在想,只要我出去,我肯定拼命追求我想要的。”
“所以,你才創立了英順藥業?”
“是”解安德已經躺在了姜英順的懷裏“但我最想要的,是和你結婚。”
人最怕的就是突然的情深,現在解安德突然地情深讓姜英順有些不適宜了,主要是解安德這話題的轉移速度着實有一點快,且解安德很明顯的是在說着讓姜英順無法接住的話題。
但姜英順還是開口了,不過她開口說的話讓解安德感覺的了非常的有意思,甚至他覺得姜英順是在接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