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回到木葉,與根部副部長秋道取風準備一起去宇智波族地。
他倆之所以去那裏,是爲了就三名宇智波忍者的死,給宇智波一族一個說法。
不過在出發之前,秋道取風先向猿飛日斬通報了他和三代目火影漩渦水戶就宇智波三人組死亡一事所商定的真相。
“宇智波真吾,他無父無母。所以潛藏的斑派分子,就選定是他了。”
“至於團藏、宇智波武雄,以及武雄的部下宇智波佑一,他們三人都是因爲被宇智波真吾出賣了行蹤才被斑派分子伏擊身亡。”
“捏造一個子虛烏有的斑派分子,這不僅和你向砂隱千代的說辭對上了號,更能讓宇智波一族在接下來的反斑派事業中出力甚多。”
“畢竟,火影輔佐的死亡,和他們一族中出了木葉叛徒有直接原因。”
聽罷秋道取風的話,猿飛日斬嗯聲點頭。
“我知道了。”
“政治畢竟是利益交換的藝術,既然對方無父無母,那麼藉此讓宇智波一族付出更多的利益,並由此更深層次地參與進反斑派行動中,我是贊成的。”
“不過,如此草率地宣佈團藏的死訊,是不是”
說到這裏,猿飛日斬心中一沉。
“萬一他活下來了怎麼辦”
雖然不知道團藏和一衆木葉忍者都是消失在奇異的紫光中,但通過對現場的勘察,猿飛日斬還是可以判定他們最後的戰場是廢棄神社的。
只可惜,在三代目漩渦水戶察探廢棄神社的過程中,遇到了前來此地的宇智波斑,雙方繼而大戰一場。
受戰鬥餘波影響,不要說廢棄神社,就算神社周邊十公里範圍內的村鎮,也早已被攪了個天翻地覆。
原本山巒起伏的地帶,現在已經是成了一個大大的水潭。
無論什麼痕跡,現在早已消失不見了。
“沒關係。”
“水戶大人在那裏使用超大型尾獸玉,本身就有杜絕團藏生還可能的用意。”
“再說,只要現在向忍界公佈他的死訊。日後即使他真的有萬分之一可能活下來,其人到底是不是團藏,還不是任由我們評說嗎”
猿飛日斬之所以顧忌“團藏生還”這件事會給木葉帶來影響,更多地還是因爲團藏“火影輔佐”的身份。
通過先前的戰鬥,團藏已經知道殺死自己影分身的是猿飛日斬。
這種情況下,一旦團藏生還,他必然對猿飛日斬和三代目火影漩渦水戶懷抱深仇大恨。這樣的他,絕不可能回到木葉村。
而實力至多不過精英上忍的團藏,也沒有正面戰勝三代火影漩渦水戶,以及即將擔任新一代火影輔佐猿飛日斬的把握。
如果想要復仇,他只能假手他人。
而無論是雲隱村,砂隱村,甚至霧隱、巖隱,都會對一個曾擔任“火影輔佐”職位忍者的投靠求之不得。
但如果木葉村從一開始就否定志村團藏的存在,那麼對其他四大忍村而言,一個生還但不被木葉承認、卻又懷揣大批珍惜忍術的志村團藏,就會如同“在鬧市弄金的孩童”。
“舉世皆敵麼”
猿飛日斬輕輕地搖了搖頭,和秋道取風一起去了宇智波族地。
向現任的宇智波族長通報了情況,猿飛日斬、秋道取風又和他一起,來到了宇智波武雄的家中,略作安撫。
“武雄他怎麼可能”
看着泣不成聲的武雄妻子,猿飛日斬的心中,着實有些難受。
“宇智波武雄和火影輔佐團藏一道被同行的斑派分子出賣,然後被宇智波斑擊殺”這件事,日斬和取風只需要向宇智波族長通報就可以了。
至於下級忍者,他們並不能獲得和族長級一樣的真實信息。
至於身爲家屬的武雄之妻,更是隻能得到“宇智波武雄在祕密任務”中戰死這一消息。
“節哀吧”
向武雄妻女通報了消息,日斬便打算出門,去向宇智波佑一的家人通知噩耗。
縱使是命令使然,縱使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但對於自己斬殺了木葉同伴這件事,猿飛日斬還是心有慼慼。
聽說,宇智波佑一家只有他的母親尚健在,談好的未婚妻,也還沒過門。
想到這兒,猿飛日斬又有些憎恨自己了。
武雄、佑一、真吾,奪走他們幸福未來的,正是你啊,猿飛日斬
只是還沒等日斬走出房間,一個清冷的童音,就讓他止住了腳步。
“是斑派分子乾的吧”
斑派分子,這個名詞對於木葉高層來說並不陌生,可是竟然會在這裏聽到
“父親他這次任務,是和團藏大人一起去的。連團藏大人都能殺掉的,恐怕也只有那個宇智波斑了,對不對”
宇智波武雄之女宇智波真弓的話,引來了宇智波族長的大聲斥責。
“武雄這傢伙,怎麼能把任務內容告訴給自己的家人要不是他已經戰死,我一定”
沒管宇智波族長說什麼,宇智波真弓邁步走向立在門旁的猿飛日斬,沒兩三秒,就緊緊抓住了他身上的忍者服。
“族裏一直有傳聞,宇智波斑,根本就沒有死”
“而且村裏也爲了剿滅受宇智波斑邪惡影響的宇智波忍者,而專門組建了特殊部隊”
見到被視作“最高機密”的情報竟然已經擴散到這種地步,秋道取風不禁盯向了宇智波族長。
感受到這位對斑派分子專用鎮壓部隊副部隊長的目光,宇智波族長只覺得自己腦門上全是汗水。
不過猿飛日斬並沒有詢問宇智波族長情報擴散的打算,他只是怔怔地望向抓住自己的宇智波真弓,一動也不動。
“拜託了,請讓我加入吧讓我加入那支針對宇智波斑的祕密部隊。”
“我要,報仇”
看着眼前少女那充斥着仇恨火焰的雙目,猿飛日斬的心中充滿了自責。
“日斬啊,看看你,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成爲三忍老師。
日斬回到木葉見宇智波真弓。
千代學習傀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