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久守必失,不過百個回合,閻莎用法劍直接攻破商子晴的靈罩,打到她的靈甲上,還好靈甲結實沒被打穿,不過七彩鷹兩隻利爪直接抓住商子晴的雙肩,把她狠狠摔到地上。
擂臺上的防護罩消失,商子晴的名字消失,擂臺上空只剩下閻莎的名字。
呂志比閻莎還高興,直接跳起來,大喊道:“打的好,打的好,閻師妹威武。”
閻莎看到是呂志,瞪他一眼,沒好臉色給她,過去扶商子晴,商子晴甩開她的手,道:“不用你假好心。”
她站起來,正準備飛走,就聽江寧大聲道:“遲昕山江寧,挑戰呂志。”
江寧不知道呂志是那座山的人,所以也沒報山名。
呂志這時候當然不能示弱,他一直以挑戰遲昕山聞名,如果這時候面對遲昕山的挑戰不應,那還有什麼臉面再反遲昕山。
“好,我應戰。”
呂志的背景也不弱,是十大長老中八長老呂和的孫輩。
當年他愛慕商子晴,一心想進遲昕山,呂長老說服了宗主,直接下了法詣,讓他進了遲昕山,可沒呆夠三天,就被人擡出了遲昕山,從那以後,他就和遲昕山爲敵,只要是遲昕山贊成的事,他都會死纏着呂和去反對。
呂和也放不下這事,再說九大長老本來就是競爭關係,所以他處處與林昕唱反調。
不過林昕手腕強硬,他從來沒佔過便宜。
呂志站到臺上,道:“小師弟,你才煉氣期,我也不佔你便宜,就不穿靈甲了,你有靈甲嗎,沒有我借你一套,省得待會兒打傷了,你師父、師姐們來找我的麻煩。”
“不用,你這樣的水平,我一招就能贏,何必那麼麻煩。”
“哈哈,大家聽聽,這遲昕山的人有多狂妄,一個煉氣修士一招想贏我這個築基修士,真是天大的笑話,我賭自己贏,押一萬貢獻點,你有嗎”
“好,我跟你,我再加五萬貢獻點。”
江寧瞅向商子晴,商子晴蹙眉,不過沒說話,拿出弟子牌,給江寧撥了五萬貢獻點。
江一丁湊過來,道:“小師弟,你說實話,贏面有多大”
“十成。”
“好嘞,那我就把全部身家押你贏。”
閻莎跳下擂臺,走到江寧身邊,道:“好,我支持你,也押五萬貢獻點。”
“多謝兩位。”
江寧走到小平臺前,學着商子晴的樣子,晃了一下弟子牌,並輸入了六萬貢獻點。
呂志也來到小平臺,輸入了六萬貢獻點。
江寧忽然停下,問呂志:“你一共有多少貢獻點”
“怎麼,你想賭身家”
“不錯”
他瞅瞅身邊跟來的兩個人,都是有背景的人,身家不菲。
呂志有些猶豫,這小子能被林昕看上,招入門中,一定有些門道。
他身邊的一位築基修士道:“呂師兄,怕什麼,跟他賭,我們的貢獻點全借你。”
另一位也贊成道:“就是,他也是不是御獸師,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本事贏。”
呂志得意的道:“我這裏一共有二十四萬貢獻點,你有嗎”
江寧自然沒有,他看商子晴,商子晴一咬牙道:“我這隻有十萬了。”
江寧瞅向閻莎,笑道:“小師姐,一會贏了多還你五萬。”
“好,我相信你。”
閻莎也給了他十萬貢獻點。
江寧又看向小胖子江一丁,江一丁臉一苦,就哭起窮來:“小師弟啊,我可沒那麼多,還要攢錢娶你七師姐祁芸呢”
商子晴氣的瞪他一眼,道:“你如果今天不借給小師弟貢獻點,以後也別想再見我七師姐了,你知道我們遲昕山的規矩,對外時如果不團結,沒資格進我們遲昕山。”
江一丁攤手道:“罷了,罷了,就當給小師弟你的見面禮了,誰讓我想嫁入遲昕山呢。”
他的話把周圍的人都說樂了。
“江師兄放心,虧不了。”
江寧走上擂臺,呂志也跟了上去。
臺下圍觀的衆人都開始跟注,大多數人都看好呂志,光看修爲,一個築基二重,打一個煉氣九重,沒什麼懸念。
江寧也不急着起擂,先讓這些人押着,這些押注贏家能抽兩成的利。
所有人都過了一遍後,江寧看到押自己這邊贏的不足一萬貢獻點,而押呂志那麼邊贏得有五十萬貢獻點。
他滿意地點頭一笑,這纔拿出月影劍。
擂臺上的光罩緩緩升起。
呂志早等得不耐煩了,道:“你還真是貪財不要命,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我們悟道山的厲害。”
江寧冷冷一笑,道:“你準備好了嗎別到時候再找這不不流的藉口。”
呂志激活靈罩,又在身上貼了兩張法符,自信地道:“五品法符,你見過嗎,哈哈,來吧,我就站着不動,讓你打,你也打不動。”
“你最好拿出最厲害的防禦手段,不然我這一劍下去,你就沒機會了。”
“大言不慚。”
說是這麼說,呂志還是拿出一把五品法器,擋在身前,道:“我不佔你便宜,你先攻三招,我再出手。”
“那師弟我不客氣了。”
江寧看到天色已經不早,晚上師父找自己還有事,所以不能多糾纏。
他輕輕的拿起月影劍隨之一揮,來了個力劈華山,一股浩然正氣直衝擂臺的光罩,讓光罩顫動不已。
臺下的人只看到一道白光,紛紛避開,不敢看。
白光散後,呂志倒在地上,嘴角逸血,渾身一絲不掛,卻沒有傷。
呂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江寧,吐出兩個字:“劍修”
暈死過去。
擂臺的光罩散去,上面只剩下江寧的名字。
跟着呂志的兩位修士急忙上臺去扶他,一個修士指着江寧道:“你惹大麻煩了,如果呂師兄有個三長兩短,呂長老不會放過你。”
商子晴眼瞳一豎,蔑視地道:“就憑他,管得着我遲昕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