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長青像看白癡一樣看着他,沒好氣地道:“祁長老一不瘋、二不傻,她扯這謊對她有什麼好處,是不是真的,一試便知,這種事還能瞞得了人”
“可他才入門幾天,這不可能啊。”
“我當初爭江寧,你們還都不太樂意,現在知道江寧的厲害了吧,我早說你們眼皮子不要那麼潛,一個個只顧眼前那一點蠅頭小利,如果江寧入了我們逍遙派,現在風光的就是我們,而不是苦修派那羣呆子。”
說到這,他咬牙道:“該死的左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不知道祁宛婷給了他什麼好處,他就把江寧給了她。”盧長青想到左辰更生氣了。
“不是答應嫁給他了。”
一位長老不解地道。
“嫁,你以爲左辰真傻,沒好處的事他會願意去做,尤其是在他兄長死後不久,如果不是家族利益,他決不會背叛我逍遙派。”
衆人都沉默下來,細想這事背後的利益糾葛。
餘長老現在正擔心換天脈丹的事,這可不是他餘家能承受得起的。
“盧派首,這天脈丹的事,是不是讓派中長老幫我分擔一下,一顆天脈丹我就是傾家蕩產也賠了,可如果他需要兩三顆,我餘家真承受不起。”
盧長青現在看餘長老越看越氣,道:“這事以後再商量,還有你們,告誡門下弟子,先不要招惹江寧,他既然到了封疆劍境,你們也動不了他,別去找死。”
“明白。”
等逍遙派衆長老走後,盧楠出現在密室中。
“爹,我費盡心力,才把謝霖那傻丫頭哄好,眼看就要到手了,現在苦修派又多出一個江寧,這次我們來文的還是武的”
“武你能打過他還是我能打過他”
“不就一個封疆劍境嗎,想辦他有的是辦法。”
“你別去找死,如果被他砍了,你連喊冤的地方都沒有。”
“我怎麼會親自去,要不爹你犧牲一位師姐,試試這小子好不好色。”
“哼,還用你來教我怎麼做。”
盧長青頓了一下,盯着他道:“今天是不是你讓餘潛那麼做的”
“沒,是他主動站出來要和江寧比劍的,最後竟然被江寧近了身,一劍點了眉心,他惱羞成怒,纔給了江寧一劍,那不過是一剎那的間隙,我怎麼有時間去操作。”
“江寧對你印象如何”
“爹,我不好男色。”
“臭小子,你要是好男色,我先醃了你,省得給我盧家丟人。”
“嘿嘿,印象應該不錯,爹有什麼計劃”
“這樣”
江寧躺在牀上,享受着謝霖的照顧。
他現在假裝只有雙手能動,謝霖心生愧疚,所以不管江寧提什麼要求,她都不打折扣的執行。
沒多久,師父祁宛婷和大長老一起進來。
祁宛婷在門外就大聲道:“這次幸虧沒傷了江寧的根基,不然他餘家全搭進去,也賠不起。”
“哼,他們已經在做了,我怕有什麼用。”
“不許胡說。”
兩人進來,謝霖見禮,江寧假裝要起身,被大長老按住,道:“你有傷在身俗禮就免了,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江寧看向師父,師父點點頭,江寧把手給他。
大長老注入靈力搭了一下,道:“沒想到餘潛下手這麼狠,差點傷到靈脈,看來非天脈丹不能治啊。”
祁宛婷生氣地道:“大長老你看三顆天脈丹能治好嗎”
大長老臉抽了一下,道:“差不多了,不過保險起見,還要準備四顆比較好。”
祁宛婷臉上綻出笑容來,道:“那就按大長老說的讓他準備。”
二人相視一笑。
江寧看這兩個老狐狸用自己這件事撈好處,自己才賺了一萬貢獻點,有點虧啊。
“師父,我想學陣法,現在宗內唯一一位陣法宗師也沒了,我跟誰學好”
祁宛婷沒說話,看向大長老。
大長老想了想,道:“這事好辦,如果你願意就拜老夫爲藝師,老夫雖然不如池宗師,但在宗內陣法一道還屬得上有名。”
祁宛婷笑着道:“江寧還不拜師。”
“弟子有傷在身不能全禮,還請師父見諒。”
“好了,只要你有心就成,這些俗禮不必在意。”
大長老也高興能收這麼一位得意的弟子。
“你陣法一道可有基礎”
“看過一些基礎的陣法知識,謝師姐前幾天還給我看過她修的幾個九品靈陣。”
“這些只是皮毛,你當初入門時,我就看過你煉製的四個陣盤,想來你的資質沒問師,就從尋地脈佈陣開始修習好了。”
大長老拿出兩枚玉簡,道:“這一枚是尋地脈的方法,另一枚是佈陣的訣竅,你可能要兩三個月才能動,這些知識夠你看的了。”
“師父,我學的很快,要不再多給我點,等我能動了再去山上請教。”
“也行,我再給你一枚玉簡,是本宗的幾個大陣的靈紋圖,記着不可外傳。”
“弟子明白。”
大長老滿意而去,祁宛婷道:“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等服了天脈丹就能下牀了。”
她也離開了,屋裏就剩下江寧和謝霖。
“謝師姐,你不用時時看着,去修煉好了,等我有事,用弟子牌叫你。”
謝霖不太放心,道:“不行,你的傷這麼重,萬一暈過去,沒人看着怎麼成。”
“要不這樣,我一個時辰發一條消息,這樣師姐也能知道我沒事,如果一個時辰我沒發,師姐再來看我。”
“好,記得一個時辰要發一條消息給我。”
打發走謝霖,江寧終於能自由自然的動一動,這麼躺着實在太難受了。
他拿出大長老給的尋地脈玉簡,注入靈力,上面浮現出圖文,他認真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