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霖這個急呀,總要知道師弟傷成什麼樣纔好。
進了大殿,祁宛婷開啓靈陣,把江寧放到地上,道:“起來吧,我還真以爲你受傷了。”
江寧一軲轆站起來,道:“師父,我做的好不好。”
“先說說怎麼回事”
江寧一五一十把經過講了一遍。
“嗯,你做的對,如果你把餘潛劈了,雖然他們理虧,但我還真不硬氣,這樣好,沒有一千一萬貢獻點,我不會饒他。”
祁宛婷來想說一千萬貢獻點,她準備借這個事,把江寧會封疆劍法的事一起說出來,看大長老怎麼辦,可不能當着江寧的面說出來,所以只說了一萬貢獻點。
“師父,我演得這麼辛苦才值一萬貢獻點”
“不少了,你才入門多久,剛纔贏了多少”
江寧還沒來得及看自己的弟子牌,他拿出來瞅了一眼,還真不少,有三萬多貢獻點。
“三萬。”
“師父提前給你一萬,算這次受傷的獎勵。”
“師父,你不能太黑”
祁宛婷又開始數落江寧自入門以來的花銷,江寧沒辦法,只能認了。
這師父有些太小氣了。
“你這幾天就在殿裏養着,別讓謝霖知道,以她和盧楠的關係,一定會告訴他,你就裝病,讓她伺候幾天。”
“好。”
江寧很高興師父這個安排。
祁宛婷帶他到來到一個房間,安排好之後,道:“我去找大長老,這事一定要有個交待纔行。”
祁宛婷出來,叫謝霖進去照顧江寧,自己傳送離開。
謝霖進來屋,看到江寧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道:“師弟,你好點了嗎”
“死,死不了,師父說傷了靈脈,給我去求丹了。”
“啊,這麼嚴重”
“嗯,這幾天我下不牀,要辛苦師姐了。”
“是我讓你上擂和餘潛比斗的,沒想到他是個小人,輸了還要補上一劍,無恥之徒,以後我要讓盧師兄少跟他來往。”
沒想到謝霖這麼天真,江寧現在還記得盧楠的眼神。
祁宛婷來到長老院,還沒進院,聲音已經傳了進去:“大長老,你管不管餘潛,他輸了擂還敢陰人,我極北閣可沒有這麼不要臉的弟子。”
幾位長老正在商量事情,聽到祁宛婷的聲音,都頭痛起來。
這事他們都已經通過長老牌聽各自的弟子稟報了,餘長老也早趕過來,怕祁宛婷來找大長老,他不在失了先機。
“小祁,你小點聲,這事我已經知道了。”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
“這事是餘潛不對,按門規是要除名的,可餘長老在這,他願意出十萬貢獻點,並負責江寧的傷藥,你看怎麼樣。”
“不行,十萬餘長老你這話也能說得出口,我告訴你如果江寧傷了靈脈,用你餘氏一族來抵命,你都賠不起。”
餘長老不屑地道:“不就一個僞天才弟子,他和餘潛打了那麼久才勝,算什麼天才。”
“放屁,那是我告訴他的,不能見人就贏,要細水長老。”
“哼,怎麼啦,我弟子剛入門,沒積累,想憑本事贏點貢獻點不行嗎”
衆長老都點頭,你說的都是理。
“你們不是一直在找使出封疆劍境的人嗎,就是江寧,這事是這樣”
祁長老早有準備,把這事最後抖出來就是爲了打臉。
當她說完,幾位長老都沉下來臉來,這事涉及到封疆劍境的使用者,就不是一般的小事,也許百年後,極北閣還要指望江寧來鎮壓魔穴,不然每次都要準備犧牲六位太上長老,這還了得。
大長老咳嗽一聲,道:“江寧傷的嚴重嗎”
大長老現在才關心起江寧的傷勢來。
“很重,內府被震壞了,靈脈也有一條碎了一截,需要二品的天脈丹來修復。”
祁長老拿捏着說的,這種傷如果有好丹藥,養一兩個月就好。
“能治好就行,丹藥的事我來想辦法。”
天脈丹是修脈聖藥,現在只有南海宗會煉製,所以不是想要就能有,也不是花靈石、靈晶就能買到的東西。
大長老一口應承下來,沉着臉對餘長老道:“餘潛犯了禁規,本應除名,看你餘長老爲宗門辛勞多年的份上,就罰他去極寒谷五十年,餘家賠江寧一千萬貢獻點,交換天脈丹所需要的東西,也由你們餘家出。”
餘長老想開口,盧長青輕輕搖了搖頭,他閉口不言。
大長老闆着臉說完決定後,對祁長老道:“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要不叫上洛長老,他是醫道宗師。”
“洛長老現在正在閉關,怎麼好打擾他。”
“再說大長老去探一個小輩,是不是太擡舉他了。”
“他修煉到封疆劍境,就是宗師級的人物,我極北閣只有若雪前輩修煉到了這個境界,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出其右,我這也算禮賢下士了。”
說着大長老大笑起來。
他回頭瞅着衆長老道:“告訴你們的弟子,以後江寧就是宗門的寶貝,誰要是敢傷他一根汗毛,別怪我反臉無情。”
“諾。”
衆長老一起應聲。
祁宛婷勝利而歸。
她和大長老離開後,盧長青帶着幾個逍遙派的長老也離開了長老院。
長老院就剩下幾位苦修派的長老。
“你說我苦修派是不是要大興,這小子剛入門沒幾天,就修煉到了封疆劍境,這不只是天才,而是妖孽一般的人物啊。”
“是啊,怪不得當初祁派首要爭他,原來是看出了他的潛力。”
“你說他們會不會再玩陰的”
這位長老指了指門外道。
“他們敢,這事關乎宗門存續,如果我們不是每百年就犧牲六們太上長老,實力早就凌駕於南海宗之上了。
南海宗有南海水煉之法,我們有封疆劍境,以後我們就真的不怕南海宗了。”
“是啊,如果他們在這種事上玩陰的,那可就是自絕於宗門,到時候宗主也會出面的。”
另一邊,盧長老帶着逍遙派的衆長老回到他的長青峯,幾人進了密室,氣氛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