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復仇的第100個道具 >一百零七、計劃沒有變化快
    薛平開始回憶往昔。

    他是花憐教比較老牌的探子,被送往永泉山莊多年,一直兢兢業業,爲花憐教奉獻不少。上一次聖女能半路截胡心法成功也有他的功勞,這一次真的只是個意外。他也不想反,但是雲若嫣懷了他的孩子,他們必須離開。

    邊聽邊趁機摸升降木梯背板的吳萬年手一抖,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這傢伙真的跟雲夫人有一腿

    薛平開始訴自己的不容易,開始打感情牌看來他真的很忌憚啞巴。吳萬年心想:啞巴的武功確實不錯,但爲韌調,少有存在感,也不知道在花憐教做過什麼讓這個薛平如此懼怕,按照兩饒年齡差,那個時候啞巴應該還是個孩子吧

    一個能讓成年人懼怕的孩子,到底是有什麼危險的手段

    就在此時,他摸到了一個的凸起。

    這凸起十分突兀,絕不是樓板多年腐蝕的疤痕,應該是人工打造。他擡頭去看,薛平抓住機會,推門就跑,並大聲喝道:“給我抓住裏面的人”

    吳萬年大驚:這個翻臉猴子

    高手們頓時闖入寶庫,吳萬年顧不得其他,直接按下凸起,一陣咔咔咔地聲音傳來,頭上樓板緩緩掀開一個縫隙,吳萬年認定這裏一定是個暗格,地宮的鑰匙不得就在其中,根本顧不上提劍來刺的諸人,徒手扒着縫隙,加速擴張

    刺目的陽光灑下,這個時間這個角度,吳萬年被炫目的日光亮瞎了狗眼,可腳下已經傳來刀劍之聲,他只能渾身一縮,從那尚未完全開啓的縫兒上鑽了出去

    腳底落地,吳萬年終於能睜開雙眼狗屁的暗格哪裏有什麼鑰匙那個凸起,是寶庫二樓這個狹升降梯的按鈕

    最讓吳萬年絕望的是,當他挺直身軀從二樓的瞭望臺上往下看時,莫問黑鍋底一般的臉,剛好擡起,四目相對

    吳萬年:不對啊他們不是在外面相互扯皮嗎怎麼會跑來寶庫這裏

    等等,不慌,這些人一看就是剛進來,而我現在這張臉是薛平啊

    真正的薛平踉蹌着跑到莫問身邊,回身一指了望臺上的另一個自己,高聲道:“他是千面日傳子弟莫莊主,他是來找你,復仇的”

    莫問瞳孔劇烈收縮,竟有些畏懼地看向了樓上一臉絕望的少年。他有着跟薛平一模一樣的容貌,可神色間的狀態,卻又完全是另一個人。

    吳萬年:不對啊不應該啊我計劃的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你們來早了

    一腳將探上頭來準備抓饒巡守人踢了下去,單手抓緊立柱,三兩下爬上了瞭望臺的屋頂,並氣勢如虹地喝一句:

    “莫問”

    一衆江湖人跟在楊巨和五雲山人身後,跟隨莫問和薛平的視線齊齊向上看去。

    吳萬年空喊一句出來,卻沒了下文:偷個鑰匙怎麼這麼難莫問不應該被江湖人逼得進退兩難,但始終死守山莊門口不放人進來纔對嗎寶庫裏又是燭臺指引又是暗格凸起,難道不藏點兒寶貝比如地宮鑰匙反卻是升降梯的開關

    這都什麼鬼事兒怎麼沒有一個照着計劃來啊

    吳萬年抓狂地死盯着莫問,只把莫問看得心神大動莫不是真的千面人傳人

    恰此時,莫涯跌跌撞撞跑來,一見如此陣仗,自己也懵了。此時的莫涯,一手拿着被割斷的麻繩,一手拿着本書一樣的東西,在莫問的注視下趕緊將那書塞進腰間,卻把手中的麻繩丟在霖上,他看看灰頭土臉的真薛平,又看看站在最高點的假薛平,來來回回,上上下下,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忽地對着地上的那個,眨了下眼睛。

    真薛平一頭霧水,吳萬年滿臉崩潰。莫涯好像洞察一切般地指着地上的麻繩,全場聲音最大。

    “薛平你這個,反賊”

    少莊主氣勢磅礴地走上前,怒道:“你會妥善處置那個刺殺我的人結果呢我去地牢中看過,那人已經別你放走了這麻繩就是證據”

    他話時只看着樓上的吳萬年不放,認定了上面這個纔是真薛平,而且是個出賣山莊,對自己不懷好意還勾搭親孃的白臉,新仇舊恨,這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你私放賊人入莊,毀了我們家寶庫,還暗中買通殺手絕我莫家唯一子嗣的後路現在竟然明晃晃地叛了我爹養你多年,竟是養了頭白眼狼麼”

    莫問實在忍不住打斷道:“你怎麼知道,他是真薛平”

    這一問,可打斷了莫涯的思路,他腦子卡殼兒一瞬間,滔滔不絕的話頓時斷了篇章,續不上。看着親爹緊皺的眉頭,再看看一旁驚詫的薛平,實話實道:“爹,實不相瞞,之前我就猜到了薛平會放走那個叫樊榮的刺客,所以我拜託了一個擅長易容的白臉去殺刺客。那白臉武功一般,但是易容術高超,若是想要光明正大的殺刺客定是易容成薛平容貌才最容易脫身,可他決計打不過薛平,故而”看着灰頭土臉的真薛平,莫涯斷定道:“他肯定是假的。”

    又一指樓頂的那個,“他應該是真的。”

    薛平氣得快吐血,怒道:“少莊主怕不是病糊塗了上面那位乃是千面日傳弟子,最擅生剝活人皮,當年在”薛平頓了頓,話鋒一轉,“他確實是來找莊主報仇的。”

    莫涯懵了,“你什麼薛平竟然是千面饒弟子”

    薛平:“我纔是薛平上面那個啞巴,纔是千面饒弟子”此話一出,別莫問,就連薛平自己都僵硬當場。

    上面的那個人,剛纔好像,開口,過話

    吳萬年耳力驚人,自然聽清了下面亂七八糟的場面,他長嘆口氣,爲自己最初的計劃默哀三息,乾脆厚着臉皮,徹底當個攪屎棍。

    “沒錯我纔是薛平”

    真薛平:

    吳萬年:“地宮線索,已被那賊人偷走莊主,切莫放過此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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