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22米 懷孕了!
    女人不管自己模樣如何,總是希望被誇讚的,吳大娘終是忍不住嘴角輕揚,“也是,老孃我年輕之時,愛慕者也挺多的!”

    霍水纓見她心情漸好,繼續拍馬,“吳大娘,您現在哪裏老,您看您這肌膚,跟那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您瞧,很軟很柔呢!”

    說着,霍水纓還故意在她肌膚上輕輕捏了捏,這般說辭她自己都忍不住心裏一陣噁心。

    “好啦,你這個小丫頭倒是會討人喜歡!”吳大娘喜不自勝,看了一眼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寒,冷哼了一聲,“得了,今兒老孃心情好,就放過你了,下次再敢放肆,老孃剝了你這賤骨頭的皮!”

    吳大娘將手中的鞭子一甩,便是握着霍水纓給她的那塊玉佩欣然的離開。

    霍水纓鬆了一口氣,按照這吳大娘的性子,這玉佩她肯定會去典當了,而這玉佩是她的貼身之物,她出生之時霍君正所送,這世間獨一無二,僅此一枚,希望識得此物的人能夠順藤摸瓜,找到這裏。

    “小寒,你怎麼樣?”不知怎麼的,看着這般瘦小可憐的小寒,她便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去關心他。

    “我沒事,你是?”虛弱的小寒努力揚起一個燦然的微笑望着她,雖然身子很孱弱,卻還是彎着腰向她致謝。

    “小寒!我是新來的水纓,你別跟我客氣了!”

    那一道道的鞭痕抽在他的身上,一片血肉模糊,怎麼可能沒事呢,這個堅強的小哥哥,讓她心疼,其實她什麼也沒做,依照她的秉性,應該狠狠地教訓那吳大娘一頓,無論是誰,看到這麼一個可憐的人,就算不想伸出援手也不至於一頓毒打,可是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她不善奉承諂媚之道,但是爲了活下去,她卻不得不這般做。

    “水纓?真好聽的名字,跟你的人一樣好看!”

    霍水纓已經換了這雜耍班雜工的衣衫,臉上的污跡也清除了,確實與這些長年累月挨餓受凍的人有着天壤之別。

    “小寒,你到底怎麼樣?”

    他全身幾乎沒有一個好的地方,穿着衣衫,她看不見他身上的傷,霍水纓關切地問了一句。

    “沒事,已經習慣了,過幾日便好!”

    習慣了,這句話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因爲命運這般,他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默默承受命運的安排,再觀自己,一出生就什麼都不愁,卻不知滿足,整日怨聲載道。

    小寒雖然身體殘缺,卻未將他努力向上而活的意志磨滅,他依舊笑得燦然。

    “若贇哥哥,你和小寒都受了傷,請個大夫看看吧?”

    她話音剛落,之前那眼高於頂的靈利卻是嗤笑道:“我們都是下等人,螻蟻都不如,竟然還想請大夫,你還真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

    霍水纓粉面一寒,這人都這麼可憐了,她還要落井下石。

    “你自己當你是下等人,那麼,你一輩子都是!”

    “你!”靈利怒目而視,卻是被她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霍水纓沒有理會她,徑自與靜姝一起將兩位傷者帶回房間。

    沒有大夫可看,但是這若贇和小寒傷口都不輕,自然不能真的就這樣任其發展。

    “靜姝,有沒有什麼傷藥?”

    靜姝搖搖頭。

    若贇笑道:“水纓,這是小傷,明日就好了。”

    霍水纓吸了一口氣,這怎麼能是小傷呢,而且這小寒渾身都是傷,不抹藥,怎麼能恢復。

    突然想到什麼,她留下句,“等我一下!”便是一陣風似的颳走了。

    沒多久,她便是匆匆而來,一雙手上滿是塵土。

    “剛纔我在洗衣服的時候看到院中有這些!”

    若贇與靜姝對望了一眼,靜姝問道:“水纓,這是何物?”

    “這是草藥,可以止血治傷,雖然比不上大夫的那些,不過總比沒有好,我已經搗碎了,你給若贇哥哥擦上,我來幫小寒。”

    靜姝微微一愣,卻是誇讚道:“水纓,你好厲害,草藥竟然也識得?”

    霍水纓呵呵一笑,摸了摸頭,“我從小身子也不好,這藥喫多了,自然而然也就識得一些。”

    因爲孃親身子差,她便是識得一些醫理,想不到還能派上用場。

    小寒雖然大霍水纓幾歲,畢竟知道男女有別,一個小女孩爲自己擦藥,他倒是有些彆扭,只是全身卻是痛楚無比,他只能默然接受,這麼熱心的小妹妹,他怎麼好拒絕,那原本蒼白的臉上還難得出現一抹紅潤。

    “小寒,你的夢想是什麼?”

    邊爲他擦藥,霍水纓突然問了一句。

    小寒愣了愣,想了半晌,他說道:“喫肉。”

    爲他擦藥的手抖了抖,她不可置信地問道:“小寒,你的夢想竟然是喫肉?”

    她還以爲,夢想不應該是什麼剷除強暴,扶助弱者之類的嗎?

    他竟然只是說,喫到肉。

    “恩,上次見吳大娘喫,覺得應該很好喫!”他一邊說着,似乎想起了那日看到吳大娘喫肉的情景,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難道,你從來沒有喫過肉?”霍水纓更是驚訝了。

    見他笑着點了點頭,霍水纓黯然了,心裏難過到不行,平常她一人喫飯都好幾個菜色,基本是想喫什麼就有什麼,她從未想過,這個世間竟然有人連肉都沒有喫過。

    看着他蠟黃的臉,她向他保證。

    “小寒,等我們離開這,我一定請你喫肉,想喫多少就有多少!”

    雖然他覺得她這番話只是安慰他而已,見她堅定的目光,他還是微笑着點了點頭。

    “好啊,水纓,那我們一言爲定!”

    霍水纓甜甜一笑。

    “大家趕緊收拾,五爺剛纔下令,我們一刻鐘後離開這。”

    已經爲小寒擦好藥的霍水纓屏息問道:“這位姐姐,怎麼突然要離開?所有的人都要走嗎?是去哪裏?”

    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那姑娘性子倒還好,也沒有呵斥她,還回答她。

    “五爺的吩咐,誰敢多問,小丫頭快收拾吧,所有的人都要離開,聽說這五爺犯了鎮上一官家的親戚,再不走都得陪葬!”

    她說完,又是囑咐了幾句才離開。

    “小寒,你這傷都沒好,怎麼走?”

    見小寒要動身,霍水纓急忙按住他。

    “我沒事!”小寒仍舊執意要起來。

    “若贇哥哥,你也……”

    見若贇也開始徑自收拾細軟,霍水纓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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