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22米 懷孕了!
    “水纓,趕緊收拾吧,如果你不走,後果就是被丟棄。”

    霍水纓渾身一抖,她知道他所說的被丟棄並不是字面上這樣。

    第一次,她知道原來人命可以輕賤到這種程度。

    她沒有再多說什麼,忍着眼淚,爲一臉歉意以及笑容的小寒收拾。

    他的傷還很重,沒有大夫診治就算了,竟然還要帶着重傷趕路,還好,這五爺看來爲了不耽誤行程,既然僱了馬車。

    這樣一來,這受傷的小寒與若贇倒是有了喘息的機會。

    **

    彼時,在通往天闕的馬車上。

    之前從來不會暈車的蘇嫵竟然感覺胃中翻滾,難受至極。

    見她面色慘白,額上細汗微閃,夜鳶問道:“小拂,你怎麼了?”

    蘇嫵擺了擺手,喉嚨裏發不出一個音調。

    “停車。”

    見此,夜鳶一聲命令,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還未停穩,蘇嫵便是掀開簾子飛快地下了馬車在一處乾嘔了起來。

    之前也沒喫什麼東西,也吐不出什麼東西。

    “喝點水。”夜鳶很是溫柔的爲她遞上水囊,她喝了一口,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感覺終於不再那麼難受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難道腸胃炎?

    突然,腦子閃過一個念頭。

    算算日子,她月經似乎推遲了好些日子了,只是最近心情煩悶,被這夜鳶所囚禁,她完全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想那麼多。

    難道她是懷孕了?

    是之前在桐城的時候與慕容白那次徹夜癡纏,還是她生辰那日?那兩次他們好像沒有做措施,不過這古代也沒有什麼措施,唯一的便是喝避子湯,這段時間她都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管是什麼哪一次,這事斷不能讓這夜鳶發現了,否則以他的變態程度,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估計昨兒喫錯了東西,這路比較顛簸,胃裏有些難受。”

        夜鳶看着她蒼白的臉,溫柔淺語,“你再堅持一下,前頭有個小鎮,我們去那稍作休息。”

    蘇嫵勉力一笑,“這樣不會耽誤了大祭司的行程嗎?”

    夜鳶溫柔嫵媚一笑,“不會,順便帶你見個熟人。”

    熟人?蘇嫵心裏咯噔一下。

    那裏有她什麼熟人?她怎麼不知道!

    等馬車行駛到了他口中所說的鎮子,夜鳶直接帶她去了一座頗爲精緻清幽的院子。

    當她見到夜鳶所說的這個熟人竟然是軒轅允寒,着實讓她嚇了一大跳,原本以爲自從他被貶爲庶民之後,該是安分了,想不到這麼快,他們就見面了。

    軒轅允寒見到她亦是驚訝不已,沉默了半晌不知該如何開口,等回過神,便是不由自主地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他直直地看着她,分開沒多久,她的姿色猶勝從前,那瀲灩的眸子讓人心魂爲之一攝,渾身散發着清雅高貴的氣質,讓人不覺自慚形穢,再觀自己,沒了皇子的身份,如今只是一個落魄的王孫,連賤民都不如,這些日子,他只要閉上眼,腦中便是她那魂牽夢縈的倩影,想不到,他還能再看到她。

    蘇嫵凝視他蕭索卻又欣喜的臉,那從前屬於皇子的戾氣不在,只是他怎麼會在這呢,上次拉軒轅允寒下位的還有夜鳶的份呢,這夜鳶爲何會帶她來此?

    “小拂!”

    軒轅允寒想要去握她的手,蘇嫵反射性地往後退了一步。

    “軒轅允寒!”此時,一旁沉默的夜鳶終是走到了兩人身邊。

    軒轅允寒將目光移向夜鳶,語氣很涼,“夜鳶,你來這幹嘛!你這卑鄙小人,枉我那般信任你,你卻背叛了我!”

    夜鳶身形未動,妖豔的俊臉極是平靜,“允寒,你該恨的人是慕容白和你的父皇。”說到這,他的目光似有若無的看了一眼蘇嫵,接着道:“這一切都是慕容白布置的,而你的父皇也並未想過保住你,就算我爲你求情也無濟於事,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夜鳶說的也對,當時的情況,就算是母后以死明鑑也才保了他一條命而已,就算夜鳶他巧舌如簧,相信也無法改變他的命運,現在的軒轅榮有了軒轅羽澈,所以就一腳將他給踢開了,他是他的兒子,他卻從未感覺那是他的父親。

    而那慕容白,他搶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讓他在蘇嫵面前永遠擡不起頭,讓她看不起他,對他嗤之以鼻,一步步廢去了他的太子之位,最後還害他變成如斯田地,永遠被人踐踏在腳底。

    “你說的對!我該恨得人是軒轅榮和慕容白!”

    夜鳶淡淡地勾脣笑了笑,“對於所恨之人,難道你不想報仇,你如今這般苟延殘喘,你真的甘心嗎?”

    軒轅允寒咬了咬牙,“恨!”

    簡單的一個字,透着一股陰風直直鑽入耳膜,不過卻又是目光一黯,譏諷道:“恨又如何,我現在比喪家之犬還要悽慘,我還能如何?”別說軒轅榮,就算是慕容白,他本身武藝不及他,他根本就沾不到他一片衣角,憑什麼報仇。

    夜鳶好看的脣角揚起一個弧度,在夕陽的餘暉中,閃着熠熠的光芒,讓人如夢似幻,好不真實。

    “現在有個機會,只是看你願不願意抓住,你想不想報仇!”

    軒轅允寒揹着夕陽的光,對上了他幽深的眼眸。

    “你說!”他想報仇,很想,只要給他機會,他寧願轟轟烈烈一死,也不想這般搖尾乞憐地活着。

    “李睦親率大軍已向天闕進攻,他手中有千姿王威力無比的火器,這天闕滅亡已是既定之事,識時務者爲俊傑,你身爲被罷黜的皇子,想要再奪回權勢恐怕也非易事,何不在此之前向李睦表示你的誠心?”

    軒轅允寒聞言,目光一頓,“你與李睦勾結?”

    夜鳶悠悠一笑,並不在意他說的這句話,“這叫識時務者爲俊傑,允寒,這個道理你該明白,李睦惜才,定會對你委以重任,不會虧待了你!”

    軒轅允寒猶疑地問道:“怎麼可能,我不是他的仇人嗎?他會安心用我?”

    “錯了,他的仇人只是軒轅榮而已,你若能爲他手刃仇人,他自然知道你的忠心!”

    軒轅允寒瞪大眼望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殺了父皇?”

    夜鳶輕笑,“就算你不這麼做,天闕也會覆滅,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他早晚會死,你何必不給他一個痛快呢?落在這李睦的手上,還不知道要受什麼罪呢,而且皇后娘娘對你寄予厚望,你總不能讓她一輩子都以淚洗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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