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至聖的隕落，如同一記史無前例的重錘，猛烈的轟擊在衆修士心頭。
天山腳下所有修士，都被敲蒙了。
至聖，不是世間最至尊，號稱不死的存在嗎？
可如今，他們卻親眼目睹，林牧隨手兩招，就好像切菜破瓜一般，屠了兩尊至聖。
“本座很好奇，你們哪來的勇氣，敢跑到本座面前叫囂？”
林牧的聲音，如天雷炸響。
同一時間，他已來到第三位至聖身前。
他隨手一拳轟出。
這第三位至聖，氣數瞬間被打爆，隨後身體被打出一個巨大窟窿。
漫天血雨。
第三位至聖身體墜落地面，步了前兩位至聖的後塵，氣息也當場斷絕。
頃刻間，其他至聖都回過神來，一個個被嚇得臉色發白，頭皮發麻，二話不說就朝遠處逃竄。
林牧目光冷漠，連續三拳打出。
三拳打出。
每一拳，就有一個至聖跌落。
這些高高在上的至聖，此刻就好像普通的麻雀，被獵人輕鬆獵殺，墜落塵埃。
“告訴本座，你們哪來的勇氣，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林牧再次暴喝。
聲音如雷霆。
這些至聖身後的一些高手，直接被震死。
至於剩下幾個至聖，也是被震得頭昏目眩，耳膜嗡嗡作響。
對面的萬丈天山，也被他這音波衝擊得搖搖晃晃，差點都要倒塌。
這實在太恐怖了。
至此，已有六位至聖隕落。
還有三個至聖，這時已逃得很遠。
林牧絲毫不急。
他緩緩伸出一隻手。
下方，這三位至聖的弟子們，都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這幾位至聖要倒黴了。
緊接着，天空中，出現一張巨大羅盤。
這羅盤中央是漩渦，四周是六個黑洞，這赫然是六道輪迴。
六道輪迴一出，天山立即扛不住，轟然崩塌。
天池上那些皇者們紛紛逃竄。
好在，六道輪迴不是針對他們，否則他們肯定逃不走。
至於那三位至聖，是被六道輪迴鎖定對象，根本已無法逃脫。
他們很快感受到巨大吸力，然後身體在半空就崩碎，魂魄和本源都被吸了進去。
最開始對林牧叫囂的九大至聖，至此已全部隕落。
“這……”
四周修士全部呆滯，這一幕對他們的衝擊，簡直是無與倫比。
包括凡界衆人，同樣瞠目結舌。
他們知道林牧很強，也知道林牧在靈界斬殺過至聖。
可是，此刻林牧展露的強大，還是超出他們預料。
九大至聖，儘管都只是下果位至聖，但數量擺在那，居然在林牧面前如土雞瓦狗，轉眼間全部隕落。
“那可是九大至聖啊，就這麼隕落了？”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這青衣男子究竟是誰，怎麼會這麼恐怖，不是說至聖是無上的嗎，怎麼面對他就好像是螻蟻。”
別說黑暗森林本土那些修士，就連來自外域的高手們，同樣腦袋空白，無法思考。
黃金至聖還沒被林牧針對。
但此刻他也呆若木雞，看向林牧的眼神，充滿驚恐。
這是玉果位至聖？
不，就算是玉果位至聖，也沒這麼恐怖吧。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嚥了口唾沫道。
這位號稱黑暗森林西南區域第一強者的至聖，此刻再無傲氣，語氣都有些顫抖。
“本座身份，你還沒資格知道。”
林牧一步步走向黃金至聖。
“上聖。”
感受到威壓越來越強，黃金至聖不得不低頭求饒，“上聖，是我有眼無珠，還望大聖恕罪，我金國從此，願意歸順炎國。”
“不，不需要。”
林牧淡淡道：“所謂的金國，只不過是竊取的凡界領土，這一切本來就是凡界的，又談何歸順。”
“你……”
黃金至聖臉色劇變。
林牧沒給他機會。
嗡！
林牧雙眸，驟然變得漆黑。
天道之眼。
瞬間，黃金至聖就感覺有無上偉力降臨，將他徹底籠罩。
然後他的身體就快速分解蒸發，最終魂魄本源被天道之眼吸走，也投入到道界中。
隨着吸收的至聖本源越多，道界的力量也越強。
這些至聖本源，無疑是在強化道界本源。
漸漸的，道界本源在道界中的比重，也不斷提升。
當然，這比起燃燈頭顱和中數世界還是差得遠。
但林牧相信，只要他持之以恆，遲早道界本源能超過燃燈頭顱和中數世界。
到時候，他將徹底將燃燈頭顱和中數世界揉碎融合。
十大與林牧對峙的至聖，全部隕落。
整個黑暗森林西南區域的至聖，可以說已被林牧一網打盡。
林牧揹着手，神色淡漠道：“犯我凡界者，雖遠必誅！
彷彿對他來說，殺掉十名至聖並非什麼大事。
不過，他這話一出，落入炎國以及黑暗森林本土一些修士耳中，立即讓這些修士瞪大眼睛，似乎想起什麼。
“邪祖？”
“林牧？”
昔日在凡界，有一人說過類似的話，那便是凡界創始者林牧。
這已經是兩萬年前的事，時代有些久遠，本來這些修士都快遺忘，現在卻被林牧這話再次引起回憶。
聽到這些修士的話，在場其他修士也是心頭巨震。
黑暗森林本土修士不用說，不可能沒聽過“林牧”之名。
先前想不起來，只因這個名字，就如同歷史長河中久遠記憶，沒人會往這方面去聯想。
但是，不代表衆修士們沒聽過這個名字。
如今所有凡界的密宗卷軸上，都記載着大篇幅關於這個名字的資料。
那些外來修士也一樣。
要來黑暗森林，他們當然不可能不研究黑暗森林的資料。
林牧這名字，在黑暗森林的歷史書中，是必提的。
只是正因此是在歷史書中，後面兩萬年根本沒有這個名字的痕跡，所以外來修士們都把這個名字，當成歷史人物，以爲早已隕落。
哪想到，這樣的歷史人物會出現在現實中。
當天。
於天山腳下，銷聲匿跡兩萬年的凡界始祖林牧，忽然降臨，翻手間擊沉十位至聖。
這消息，如風暴朝四周擴散，轉眼間就傳遍整個黑暗森林。
霎時，黑暗森林陷入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