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
司行遠詫異地問。
“沒什麼。”
司老夫人卻就此打住了話題。
她轉而說道：
“既然你們都覺得阮葉霏是個不錯的選擇，那麼，如果我要對她進行考驗的話，你們也應該沒有任何意見吧？”
司行遠一愣，與杜月紅兩人互望了一眼，然後同時做出了決定：
“我們聽您的。”
“那就好。”
說完，司老夫人轉身離開了書房。
“老公……你說，如果當年不是我，如果我沒有做那些事情，你說，會不會現在一切都會變得不同了？”
杜月紅看着司老夫人的背影，有些失神地問。
“這不是你的錯。”
司行遠將杜月紅攬進自己懷裏，安慰着她：
“你也只是爲了司琰好，只是方法有一點極端。現在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也不用再一直擱在心裏了。更何況，現在司琰不是已經有了葉霏嗎？我覺得……他們兩人還是挺合適的。”
“葉霏……”
想到“阮葉霏”，杜月紅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隨後她又想到了司老夫人的態度。
她不禁問道：
“行遠，你有沒有覺得媽的態度有點不太對勁。就算她不喜歡葉霏，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總覺得，媽對葉霏的態度好像有點太過激了。”
“嗯——”司行遠尋思着，點了點頭，“我也察覺到了，的確是有點不太對。”
杜月紅一邊想着剛剛司老夫人的態度，一邊推測道。
“這……不太可能吧。如果媽這幾年一直都知道‘她’在哪裏，那爲什麼不直接告訴司琰？媽一向疼愛司琰，不可能會明知道‘她’在哪裏還眼睜睜地看着司琰難過。”
司行遠分析道。
杜月紅聽着，也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道：
“也對，或許……是我想太多了。不過，媽剛剛說要考驗葉霏，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
“什麼都不用做。媽要做的事情就讓她去做，你幫了葉霏，說不定反而會讓媽對葉霏的印象變得更加糟糕。”
“但是……”
杜月紅顯然有些不放心，剛剛司老夫人對阮葉雯的態度他們可都親眼看到了，她說的“考驗”絕對不會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說起來，她也曾經接受過司老夫人的那一套“考驗”。
現在回想起來，杜月紅都還覺得一陣難受。
那個時候，司老夫人對她還沒有像對阮葉雯這麼抗拒，她當時都已經被折騰成那樣，如果換做是阮葉雯……
杜月紅覺得有點不敢細想。
“是不是又想起你當年的事情了？”
司行遠忍不住笑道。
他一見杜月紅那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想到了自己當年被母親折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