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的解釋既合情也合理,但阮葉雯卻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的地方。
但具體哪裏不對勁她卻又想不出來。
殊不知,在她蹙眉的時候,司琰的嘴角暗暗劃過一抹冷意。
他怎麼會告訴她,自那次事件之後阮天壽之所以一直不敢再對她輕舉妄動是因爲他背後的警告?
他又怎麼會告訴她,雖然如今的天壽企業看似好好的,但實際上卻早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
區區一個阮天壽,又怎麼鬥得過他?
不過,這些事情,他暗暗做就好,斷不會讓她知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睡覺了。”
司琰打斷了阮葉雯的思緒,輕輕吻住她的耳垂,語氣曖昧地道。
早已習慣親密的身體只一個輕微的觸碰便發出了敏感的顫慄,阮葉雯顫了顫,立刻明白了司琰話語中的暗示。
呼吸一瞬間凌亂起來,卻也沒有拒絕。
她半依半就地任由司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放肆地親吻着。
沒有了孕婦這個身份,司琰的攻佔愈發猛烈熱切了,甚至帶了點霸道的粗暴。
猶記得在她生產恢復後的第一次,她幾乎好幾次地昏厥過去,但醒來卻發現司琰依舊還在不斷地親吻她,觸碰到。
那時的情形就算現在回想起來,阮葉雯也依舊覺得無比羞恥,但同時卻也有一種莫名的滿足跟激動。
這樣的熱切能夠讓她深刻地感受到司琰對她的渴望。
因而每每她也從不會拒絕司琰的索取,更不會因爲他的“不溫柔”而心生抱怨。
只是,每一次事後她都難免會有半天腰痠背痛的日子。
激情,一瞬間被點燃。
就在兩人都氣喘着相互撕扯着彼此的衣物時,一道“哇——”“哇——”的哭聲卻驚天動地地響了起來。
躺在牀上的兩人頓時一僵,同時停下了動作。
阮葉雯立刻回過神來,想也沒想一把推開了司琰,“晨晨哭了,我去看看。”
被推倒的司琰頓時黑了臉,只覺得胸口一口鬱結之氣,憋得他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拳牀面。
什麼時候哭不好,爲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
他甚至都懷疑那小子是不是天生就是要與他做對的,怎麼每次一到“關鍵”時刻他就哭?!
這都已經是第幾次了?
慾求不滿地在大牀上翻了幾滾,最後司琰還是一溜兒地爬了起來,跟在阮葉雯身後一臉鬱悶地看向躺在小牀上的臭小子!
阮葉雯顯然沒有留意到他的臉色,抱着司晨晨一邊哄着一邊對身後跟過來的人道:
“沒有尿牀,可能是餓了。”
說着,側了側身子,避開司琰的視線,就打算餵奶。
司琰頓時臉更黑了。
幾個小時前纔剛剛喫過,他還餓?
他老子還餓呢?!
雖然阮葉雯有意避開了他的視線,但想也知道她身前的光景。
一想到自己都還沒有“喫飽”,卻叫那個小子喫得津津有味,司琰只覺得一股又酸又悶的感覺直逼心頭,忍不住沒好氣地道:
“明天把他送去主宅,交給奶奶照顧,她老人家不是最喜歡他這個重孫子了嗎?讓他小子去折騰奶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