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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二章四塊畫布

    王禪帶着四幅錦布走了進來,選還是朝着楚王一揖道:“王上,小子只是憑猜測畫此四幅畫作,並沒有明確的指示,大概也只能猜出一個身形,年齡而已,至於相貌就全只是隨意而爲了,還請王上看了勿要見怪。”

    王禪說完把四匹錦布遞給楚王,自己則坐在位上,開始喝着茶,此時阿大也跟了進來,開始給幾人換茶斟水。

    楚王首先打開第一副,只見布上畫着一個佝僂的老人家,穿着灰布衣裳,頭髮花白,一臉皺紋,可有一點卻十分突也,卻是這位老人家的眼神十分凌厲,像是帶着深深的仇怨,讓人映象深刻。

    楚王一看,知道剛纔王禪已經說過,應該是一個老奴,與普通的老奴並沒有兩樣,而且似乎年歲比普通大富之家的老奴還要大得多,畢竟在楚都若是如此年歲的老人,要麼已死,要麼也不會再有精力出來做事了。

    此畫看起來普通,但在王禪的筆下似乎又不普通,因爲王禪是在畫殺人兇手,可布上卻並沒有標註是那一起的殺人兇手。

    可楚王還是望了望子西,子西此時正盯着楚王,他對此也十分關心,見楚王望來也是有些疑惑。

    楚王再看第二副,同樣是一個老奴,身姿與第一副一模一樣,只是臉型似乎不一樣子,而且眼神也有了變化,卻是一副得意之笑,得意之中卻又帶着詭異,沒有剛纔第一副那般明顯,卻讓人難與明白其意圖。

    楚王心裏也是嘀咕着,剛纔明明王禪講過,只知其身形,這一點該有可信之度,畢竟以王禪之能,若要推測出兇手的身形,力度還有姿態應該不是難事,所以剛纔王禪特意說明,只重其形,不重其像,可兩副圖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這佝僂身材之外的面貌與表情。

    楚王心裏疑惑,可卻並不說話,而是再次看了看子西。

    如此一看,到讓子西心裏更加不好受了,剛纔王禪明明爲他開脫了罪行,難道此時又會借畫像來反水,這讓子西也是有些着急,畢竟此時畫在楚王手中,他縱然是楚王的叔父也不可直接讓楚王拿與他先看。

    楚王面色是越來越凝重,再掀開第三副時卻是一笑,可這笑意裏卻又多了一份憂慮。

    因爲第三副裏的人像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十分漂亮,也十分端莊,身材豐盈,玲瓏有致,更難得的是,其五官十分標緻,皮膚十分白淨,而且略帶微笑,儀態萬千,身上的衣服卻只着一件青衣,像是王禪沒有彩泥一樣,衣服都十分普通,此女雙手合在腰間,卻是在作揖的樣子,身姿讓人心憐,表情讓人失魂,而那淺淺的笑卻又讓人見之難忘。

    楚王摸了摸頭,思慮着。

    心裏在記憶裏盤算着,似乎覺得此女似曾相識,可卻又有些悵然若失,畢竟此女依畫上年歲要比他大得多,算起來只是豐盈猶存,可年華已逝,因爲她的頭髮也略顯蒼白,眼角幾道魚尾之紋十分明顯。

    楚王再次看了看子西,接着又看了看子閭。

    此次兩人同時有些恍忽,不知楚王如此連番來看到底是什麼意思,更弄不懂王禪畫此畫作何意。

    心裏都有些忐忑不安,雖然近在咫尺,卻不能湊上去看,生怕畫像裏就是自己,這會不打自招。

    第四副畫只有一個背影,一身青衣,衣裳節儉,腰間挎着一把鐵劍,雙手後背,髮鬢高束,身材修長,端正而平穩,衣裳似有飄動,看起來所畫意境該是臨江而立,目視前方。

    楚王此次的疑惑卻又更重了,眉頭卻更加緊蹙。

    此次楚王不看子西也不看子閭,而是盯着王禪在看,此時的王禪髮髻也是如此,衣裳也是青衣,身形到也相似,只是此時坐在椅上,而劍卻在桌上,若是王禪臨江而立,與此副畫實是難分真僞。

    楚王一看,也是悠悠一笑,把四副畫遞給子西道:“兩位叔父,你們也一起看看,本王到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楚王說話卻是對着王禪,可王禪一臉悠然,連楚王都不理,只顧着輕撫茶碗,在吹着茶水,那傲慢的樣子實在是天下無一了。

    子西十分鎮靜的雙手接過畫布,把畫布攤在與子閭相接的茶几之上,兩人一看,見是一個老奴,十分佝僂,心裏像是舒緩了許多。

    可子閭再看這佝僂的面容之時,還是一驚,盯着子西。

    “二哥,這人怎麼有點像你呀,實在太像,若是你佝僂的着身體,再弄一件下人的衣服穿上,左相大人的畫布之人還真就是你。”

    子閭表現出一種異常的興奮,說完看了看一臉憂慮的子西,再看看王禪卻是露出詭異的笑,有些感嘆王禪的筆竟然畫得如此槢槢如生。

    “放屁,你今日是不是喝醉酒了,老夫怎能如此,剛纔左相大人也說過,他只能推測身姿,並不能畫出其容貌,若是連容貌都知道了,還用得如此麻煩嗎?

    再說了,老夫腰桿可直得多了,難道你是覺得老夫像布之上佝僂磕背如此不堪嗎?

    若是你現在不好好躬身自省,至你老了,或許就是此番模樣。”

    子西說完連自己都是一驚,在子閭眼中像是子西,可在子西眼中這個人的容貌又有些像子閭。

    而子閭也是再次一看,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摸着臉上的鬍鬚,端詳着畫中之人,若不是眼神不一樣,若不是這裏實在沒有準備一塊銅鏡,子閭還真會對鏡自視,這畫像中人還真的有幾分與他相似之處。

    “左相大人,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子閭說完,王禪並不言語,只是略一伸手,示意其再往下看。

    可子西卻是有些躊躇,他不比子閭,其實他能從畫像之中想到畫中之人,所以此時他並沒有發火,若說他認爲畫像中人是他,那麼他早就跳將起來了。

    這一切的變化與表情,當然也逃不過看似無意的王禪眼中。

    “你喳喳呼呼的做什麼,就算畫得是你,又有如何,難道你就是九宮連環殺手,如此荒唐之事,你這麼大年歲了還想得出來,就算說給楚都三歲小兒也知道你沒有這個本事。”

    子西的話還是透着心裏的一種震驚,所以借說此怒氣之話的同時,也在故意掩蓋着自己急促的氣息,邊說也邊把第一副抽開,再看第二幅。

    第二副畫,與第一副並沒有多大區別,所以兩人也不吭聲了,只是盯着畫中之人的容貌。

    “二哥,這第二幅我又不明白了,與第一副幾乎一樣,只是第一副像是你在仇怨我而罵我的樣子,可第二副又像是你藏着什麼好東西不給我的樣子,可他們看起來就是一個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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