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50章 他被揍了個春花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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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夜裏睡得不太安穩,他把我弄醒兩次,手裏端着一碗雞湯水餃硬逼着我喫下去。

    我今天的確是沒怎麼喫東西,可是後腦勺疼的很。

    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灼灼:“你是想讓我嚼碎了餵你下去”

    聽上去就比較噁心,我只好忍着痛吃了半碗,他才放我繼續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了,桑旗已經去公司了。

    他是一個很勤奮的人,每天早上都不會遲到準時去公司。

    一個家世好又聰明,而且他還很勤奮,這加在一起就很恐怖了。

    這樣的人不成功纔怪。

    和成功的人待在一起,容易讓人產生惰性。

    會讓人覺得,即便你再怎麼努力都永遠不會超過他,所以乾脆就放棄了努力。

    我就專心致志的做廢柴,做到有一天自己都嫌棄自己的那一天。

    我的腦袋稍微好了一些,本身也不是頭骨破裂,只是皮破了而已,過了縫針的疼痛現在一切都可以忍受。

    我到樓下餐廳去喫飯,歡姐給我做了黑魚粥,黑魚很嫩粥也很香滑,沒有一點魚腥味,我喫得風生水起。

    電話在樓上的房間響了,小莎急忙跑上樓幫我拿電話又跑下樓遞給我。

    我跟她道謝,眼睛隨便往屏幕上瞄了一眼,是何聰打來的。

    看到她的電話我就覺得心煩,後腦勺上的傷口似乎更疼了。

    我將手機放在一邊繼續喫飯,和他通話之前得把自己喫飽,不然的話聽完他說的話我連飯都喫不下去。

    等我喫飽了他的電話又打過來,我便接通了。

    “有話說有屁放。”

    “夏至。”他難得連名帶姓地喊我,可是聽口氣卻像被霜打的一樣有氣無力的。

    “你得絕症了”我是個壞人,一大清早我就咒他。

    他聽上去比得了絕症還要痛不欲生:“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你記得把你的身份證之類的證件給帶齊了。”

    什麼情況

    昨天腦袋捱了板磚,今天反應就有些遲鈍,我頓了一兩秒才顧得上問他:“幹嘛”

    “我們兩個去民政局能幹嘛難道是領結婚證”他很不爽的在電話裏搶白我。

    何聰這是腦子壞了,他居然答應跟我離婚了

    我幾乎是雀躍地從沙發上跳起來,小莎和歡姐急忙扶住,生怕我一個沒站穩趴在了地上。

    “你說什麼你終於願意跟我離婚了”

    “夏至,你的聲音不要聽起來這麼喜悅好不好”他唉聲嘆氣的。

    他越是如喪考妣我越是喜上眉梢。

    能和這個渣男離婚,簡直是我人生的涅槃。

    我看到他得好好謝謝他。

    我掛了電話就衝上樓,進了房間換衣服,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件紅色的大衣。

    我衣櫃裏衣服大多數都是桑旗幫我挑選的,他選的我都挺喜歡,唯獨這件火紅色的大衣,我不太喜歡這麼張揚的顏色。

    他當時跟我說,也許會有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日子會穿,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我穿的像個新娘子一般,找齊了證件就趕到了民政局,何聰正站在民政局的大門口等我。

    我走過去,當我看清楚了他的臉的時候嚇了一跳。

    他的臉腫成了一張一個豬頭,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還是我以前替他買的,我真沒把他給認出來。

    “去哪玩兒了把自己的臉玩的像一個豬頭”心情太好就忍不住調侃他。

    他垂頭喪氣地擡眼看了我一眼,有一隻眼睛被打的充血,看上去很慘烈。

    我忽然想起了昨天夜裏桑旗出去過,而且他的手指關節也破了,當時我問他是不是揍人了,他也承認了,難不成他去揍了何聰

    在和他離婚之前,我得把話問明白,在他身上發生了這麼悲慘的事情讓他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

    “桑旗揍你了”

    他看上去更加沮喪:“我到底哪裏得罪他了嗎他昨天晚上衝進我的家裏,當着我媽的面把我從房裏給揪出來,痛打了我一頓。”

    目前看來何聰應該沒有得罪過他,而且自從我從何聰家離開之後,他和桑旗應該沒有見過面。

    我彎着腰仔細地打量着何聰五彩斑斕的面龐:“要不然我幫你打個電話問一下”

    “夏至,你看上去很幸災樂禍呀”

    “哪裏哪裏是幸災樂禍”我急忙否認:“簡直是心花怒放興高采烈人生頂峯嘛”

    我當着何聰的面打給了桑旗,他問我在哪裏,我說我在民政局,他立刻就明白了。

    “何聰的臉上很像一個調色盤,幹嘛把他打成這樣”

    “如果不是他,你也不會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桑旗應該是在開會周圍很安靜。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是昨天那幾個女人在我的背後說我是個小三,還沒有跟老公離婚就強行介入那桑旗和何仙姑。

    所以他昨晚就連夜趕去將何聰打了個春花燦爛。

    有些人就得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早知道桑旗就不會又是讓他官復原職又是給他兩千萬,直接像今天這樣胖揍一頓,我早就跟他離婚了。

    我心情甚好地掛了電話。

    何聰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他說他爲什麼會揍我嗎”

    我聳聳肩,攤攤手:“他跟我說是昨天他打拳的拳館的沙袋壞了。”

    “什麼意思”何聰像個白癡一樣地看着我:“難不成他拿我當做沙袋”

    我哈哈大笑着走進了民政局,他氣急敗壞地跟着我。

    “難道有錢就能爲所欲爲,難道有錢就能想揍我就揍我”他跟着我嚷嚷。

    “是啊”我很誠懇地告訴他答案:“有錢就是爲所欲爲啊,要不然你幹嘛那麼想做有錢人幹嘛兩百萬把我給賣掉”

    他的樣子更加沮喪,甚至是氣憤難耐。

    但是又無計可施,看來桑旗的拳頭更有說服力,比那個幕後指使他的人更加讓何聰恐懼。

    走到辦理離婚手續的窗口,我將自己的證件掏出來放在臺面上,然後扭頭看着何聰。

    他在自己的包裏掏來掏去,掏半天都沒掏出來。

    我看着他然後跟他說:“桑旗今天的沙袋還是沒有修好,你想捱揍就直說。”

    幾乎是我的話音落地的同時,他將包裏的證件掏出來放在我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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