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49章 打傷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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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捧着我的臉:“傷到哪了”

    “大哥,你輕點晃,這不是冬瓜。”他一把拉我的腦袋,我的頭就暈。

    他把我的臉埋在他的懷裏,然後用手輕輕撩開我後腦勺的頭髮。

    我不知道我頭上的傷口有多長,反正醫生也縫了不少針。

    我不知道我的後腦勺有什麼好看,還是醫生給我縫出了一朵花,他好像看了蠻長時間,然後忽然彎腰將我給抱了起來。

    “我只是傷到腦袋,又沒有傷到腿。”

    “別吵。”他臉色似乎比我還難看,抱着我就走出了醫院。

    他將我小心翼翼地放在車後座上,然後小莎坐在副駕駛,桑旗發動了汽車。

    我不能仰面躺着,只能趴在後座上,像一隻烏龜。

    腦袋還有點陣陣的發暈,流了不少血。

    我問小莎:“還有牛奶糖嗎”

    她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來給我。

    嘴裏含塊牛奶糖,立刻沒那麼暈了。

    他一直沒有說話,問我爲什麼好端端的被人開了瓢,他既然不問我也沒說。

    等到了他家之後,他將我抱下車,然後一直抱進他家裏。

    客廳裏除了歡姐還有其他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下午拿石頭砸我的那個女人,男的一臉驚恐,是她老公。

    見我們進來了,那男的就扯着女人幾步跑到我們面前,先是一腳踹向女人的腿,讓她剛好跪在了我的面前,然後又是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桑總,桑總”男的也直挺挺的在我們面前跪下來了:“是我家裏這個婆娘不懂事,冒犯了桑太太,是我缺乏管教,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

    我在桑旗的懷裏糾正他們:“我不是他太太。”

    男的嚇壞了:“是的是的,以後會是的,都怪我們家這個婆娘亂講話,她什麼都不懂”

    看他的樣子,只差跟我們磕頭了。

    我不太習慣一個大男人跪在我的面前,桑旗抱着我的手沒有松,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便繞過他們抱着我走進了電梯。

    隔着電梯的玻璃門還能看見那倆人跪在地上,男的不停地罵那個女人:“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你居然敢拿石頭砸人你怎麼不把我給砸死你知道桑總是什麼人麼,你以爲跟他住一個小區就能和他平起平坐了你這個蠢婆娘,怎麼不去死”

    我聽的煩了,把腦袋往他的懷裏埋了埋:“你家的電梯不太隔音。”

    “是啊,那得換了。”他淡淡的,抱着我走出了電梯。

    他把我放在牀上,然後擰亮了檯燈,兩隻手撐着牀頭櫃皺着眉頭看着我。

    忽然他撩開了我的褲腿,露出了上次車禍受傷時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挺長一道。

    “跟我認識短短沒幾個月,卻弄得破破爛爛的。”

    “現在退貨也來得及。”我不能平躺着,只能側躺着,腦袋一陣一陣的暈,隱隱的還能聽到樓下男人的罵聲和女人的哭泣聲。

    “你把他怎麼了他們嚇成那樣”

    “有什麼能把他們嚇成那樣無外乎是兩個,一個是錢,另一個是命。”他替我拉好被子。

    “那到底是錢還是命”

    “錢就是他的命。”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桑總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知道桑旗那他們怎麼了,能住在這個別墅區的,想必都不是窮人,那男的一定是做生意的,桑旗很有可能切斷了人家的財路,才把那男的嚇得面無人色。

    他俯下身來,用手指輕輕撫摸我的臉頰,聲音卻聽不出什麼情緒:“他敢用石頭砸我的女人,我還要給他活路”

    這話說的挺霸氣的,我也應該感動。

    但是想想看,也是我惹了她。

    “我在她面前揭露了她老公外面養小三的事實,所以她就惱羞成怒。”

    “我不需要知道你做了什麼,我只看到她對你做了什麼。”

    “那如果我先動手的呢”

    “那沒辦法,誰叫你是我桑旗的女人,你就得橫着膀子走。”他在橫仔細的扒拉着我的頭髮,看我後腦勺的傷口。

    “我纔不要橫着膀子走,我又不是螃蟹。”我哼了一下,讓自己在枕頭裏睡得更舒服一點。

    “你會拿他們怎麼樣”

    “你怎麼心慈手軟了對一個傷害自己的人,千萬不要心軟。”

    “我沒說我心軟,我只是想知道你會怎麼對付他們。”

    “那男的最近投了個標,他老婆犯了這麼大的事兒,他總得花點時間管教管教,所以就讓他虧點錢吧,虧得也不多,剛好賣掉這個房子就能還債的錢。”

    桑旗的意思我聽懂了,他說不想讓他們再住在這個小區裏。

    這麼想想看,我變成了一個不可得罪的女人,想必今天其他那幾個女的以後看着我都得繞着路走了。

    桑旗這麼做,無非也就是想得到這樣的結果。

    他既然決定了,我也沒必要幫那個女的求情,事實上的確是她先動手的。

    我也沒問桑旗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他要想知道也並不難,找幾個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後來他就下樓去了,我睡的迷迷糊糊。

    睡了一會兒,不知道幾點了,我忽然醒了,還沒動一下,立刻聽到了桑旗的聲音:“餓了嗎歡姐包了水餃,又燉了雞湯,我讓她拿雞湯下點水餃給你喫”

    後腦勺疼的很,現在就是龍肉,我也喫不下去。

    “我不喫。”

    “是不是腦袋疼”

    “你被砸一磚頭試試看”

    他擰亮了檯燈,俊逸的帥臉出現在我的面前,他還穿着,襯衫,沒有換睡衣。

    我看着他,有些迷糊:“你是高出去回來還是準備出去”

    “回來了。”

    “去哪兒了”

    “揍一個人。”

    “揍誰”我留意到他的手背上的手指關節被蹭破皮了,滲出了絲絲的血。

    “你猜”他沒告訴我答案,轉身去洗手間洗手。

    我怎麼能猜得到他去揍誰了應該不會是今天晚上那個男人,他已經斷人財路這麼殘忍了,沒必要再揍他一頓。

    思考讓我的腦袋更疼,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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