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264章 玩的這麼刺激?
    “你這個時候還惦記這個幹什麼”穀雨推了我一下:“你都跟桑旗結婚了,管得了這麼多”

    “可是......”我明明答應了桑時西的,這樣不就成了背信棄義之人了

    “對了,我是被桑時西救出來的,當時還有車子跟着我們,不知道他可把那些人甩掉了。”我渾身上下摸電話,忽然想起我穿着婚紗,哪裏能放電話。

    我向穀雨伸出手:“電話用一下。”

    “不給,你是不是瘋了,和桑旗結婚就踏踏實實地結,這個時候想什麼桑時西”

    可是,我右眼皮忽然跳的厲害,我該死的第六感又開始作祟了,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一碼歸一碼,我討厭桑時西,我恨他。

    如果兩年前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和桑旗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桑時西對我無微不至,他救了我救了白糖這是不爭的事實。

    穀雨不給我我就動手去搶,然後撥號給桑時西。

    穀雨恨鐵不成鋼地看着我:“夏至,你真是博愛。”

    她懂個屁,淺薄......

    電話沒人接,自動斷了,我正要繼續撥,桑旗忽然出現在我面前。

    他微笑着拿過我手裏的手機還給了穀雨,然後自然而然地牽起我的手:“介紹你認識幾個朋友。”

    我被他一手牽着手,另一隻手摟着腰帶走了。

    他介紹他的朋友給我認識:“這位華夏影業的果總,這位是他旗下的藝人湯子哲。”

    還有人姓果,這有點意思。

    那個湯子哲我也瞧着眼熟,但是不知道演什麼的,長的倒是乾乾淨淨的,很是好看。

    那個果總跟我握手:“桑太太真是漂亮,氣質超羣,剛纔一上臺宛若仙女。”

    我蓬頭垢面的幾天都沒洗澡了,還仙女。

    他吹捧他的,我只需要扯出跟桑旗一樣的官方笑容。

    桑旗摟着我的腰的手很緊,我整個人要靠在他的懷裏纔行。

    我們看上去像連體人一樣,我知道我的心在哪裏,卻不知道桑旗的心在哪。

    他又連續帶着我認識了好多人,也有很多人敬我的酒。

    我沒怎麼休息好沒什麼狀態,真的不想喝酒,但是桑旗好像也完全沒有幫我擋酒的意思。

    以前他是從來不讓我喝酒的,就算是喝也不會讓我喝醉。

    我兩杯酒下肚就有些暈菜了,急需喫點東西。

    桑旗一直在跟他的朋友暢聊,我彷彿只是他禮服上的一枚胸針,只是將我別在他的衣服上,但是並不跟我說話。

    我百無聊賴,並且很餓,在他說話的空閒聲音小小的跟他投訴:“我餓死了,我過去喫點東西。”

    他低下頭看我一眼:“你餓了”

    “嗯。”

    “那我陪你過去喫東西。”他笑着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我先陪我太太去喫點東西,你們慢聊。”

    桑旗的那個額頭吻也是毫無溫度的,他吻的我的心拔涼。

    他帶我到餐廳的角落裏坐下來,讓人給我上了一份燕窩和龍蝦伊麪,可是我現在只想喫麻辣燙。

    服務員上菜的時候,我問他有沒有辣醬,服務員看着我的眼神都要驚死了,估計沒見識過什麼人喫龍蝦伊麪加辣醬的,但是他還是給我拿來了。

    我和桑旗很久都沒有坐的這樣近喫東西,他抱着雙臂靠在椅背上就一直看着我,看得我都差點把麪條塞進鼻子裏。

    我吃了一口食不知味,實在忍不住擡頭跟他說:“其實你不用陪我喫,你去招呼朋友吧”

    “和我在一起讓你味同嚼蠟”他忽然拿起我的筷子沾了沾辣醬嚐了嚐:“如果你覺得不夠辣,讓他們給你拿更辣的。”

    我選擇不說話,繼續喫東西。

    其實我想把他支開給桑時西打電話。

    我覺得按照桑時西的脾氣,我這麼久沒給他回話,他一定會親自殺到這裏來。

    還是這裏保安森嚴把他給攔住了

    我正想的出神,桑旗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在想什麼在想別的男人”

    我還真是在想別的男人。

    我覺得今晚桑旗不會給我機會聯繫桑時西。

    婚禮結束的很晚,大概快十一點了,賓客才陸陸續續走光。

    婚禮現場只剩下我和桑旗還有穀雨。

    穀雨喝的大半醉,雙手合十眼含桃花地看着我們,像一個好容易把女兒嫁出去的老母親:“今天完美,非常完美。”

    我今天酒量奇好,沒有完全喝醉。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桑旗:“你打算拿盛嫣嫣怎麼辦”

    他靠在沙發裏面,手裏端着一杯酒。

    他今晚好像一直在喝酒,但是永遠都喝不醉的樣子。

    他仰脖將整杯酒都喝掉,將杯子擋在他的眼前,透過水晶杯身看我:“你若有證據把她交給警察,若沒有就將人交給我。”

    說完,他再也不跟我對話,起身向大門口走去。

    穀雨也抓着我的手腕急急跟上:“快走啊,你老公都走了。”

    我怎麼覺得桑旗會包庇盛嫣嫣呢

    我心裏又升起陰謀論了,綁架我的人會不會有可能是桑旗呢,爲了放走盛嫣嫣的證據

    我晃了晃腦袋,這個理論沒有依據支持,可能性爲零。

    我被穀雨塞進了桑旗的車裏,她笑嘻嘻地坐進了後面的那輛車。

    我現在都不知道我們的婚房在哪裏,等到車子開到了地方纔知道,婚房是在桑太太的住處。

    這樣很好,我可以每天都照顧桑太太。

    進房間之前,穀雨笑的很曖昧,我很想揍她。

    “加油,加油啊”

    我加什麼油,有什麼油好加的。

    我甚至並不認爲桑旗晚上會碰我,我覺得他會一直冷着我。

    就像現在,他明明是在笑,但是眼中寒光畢現。

    但是,我想錯了。

    我剛跟他進房間,他忽然將我抱起來走進浴室。

    我嚇得半死,因爲已經很久沒跟他有過親密舉動了,並且是猝不及防的,所以我驚叫出聲。

    他將我放在浴缸邊上擰開了熱水,在徐徐的熱氣往上升騰的時候,他開始脫衣服。

    “一起洗澡。”

    不會吧,剛剛結婚就玩這麼刺激

    我結結巴巴:“我好幾天沒洗澡了,很髒。”

    他說話間已經將最後一件襯衣給脫掉,露出結實的胸肌,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口:“轉過身來。”

    “啊”

    “轉過身來。”他又一次說。

    我只好站起身轉過來,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禮服拉鍊,很輕的聲音,拉鍊已經順滑地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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