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587章 就你這兒做據點了
    我和桑旗有差不多一個星期沒見了,常規膩味是必須的。

    正在纏綿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孫一白過來敲門。

    “夏至,你在裏面洗澡啊,門關着麼嚴實幹什麼?”

    此時,我的戲服已經敞開了一半,很快就要不可描述,該死的孫一白這時候出現。

    我不理他,仰着頭繼續送上我的吻。

    但是孫一白在外面不屈不撓地撓門,桑旗微笑着將我的衣服拉拉好:“去給他開門吧!”

    我真不想讓他打擾我們,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去給孫一白開門,我猛地拉開門,他敲門的手差點砸到我臉上。

    他擠進來,我立刻重新反鎖上門。

    “你還用把椅子抵住,你怎麼不用桌子抵住?”

    “桌子我拖不動。”我言之鑿鑿。

    孫一白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我帶小桑先生從後門走,你繼續卸妝,只卸了半張臉難看死了。”

    也只有孫一白嫌棄我,我立刻抱住桑旗的脖子:“誰敢動我老公,我跟他還沒說正事呢!”

    “你關在房間裏這麼久沒說正事,幹嘛的?”孫一白瞪大眼睛。

    反正我和桑旗老夫老妻,我也不怕什麼,得意洋洋地展示桑旗脖子上的吻痕。

    孫一白的衛生眼球都要瞪出來了:“你這麼飢渴,小桑先生受傷了你都不放過?”

    “什麼?”我立刻低頭去看桑旗:“你哪裏受傷了?”

    桑旗聲音低低的:“沒事,孫一白你別誇張。”

    “合着夏至不知道啊。”孫一白訥訥的:“再給你們二十分鐘啊,我等會再進來。”

    孫一白走後我立刻蹲下來解他的鈕釦:“你哪裏受傷了怎麼不告訴我?”

    怪不得我覺得他今天有氣無力的,一直坐着,原來是受傷了。

    我解開他的襯衫鈕釦,在他的腰腹間纏着白紗布。

    我的手篩糠一般發抖:“你中槍了?子彈取出來了沒有?”

    “你警匪片看多了。”他捉住我的手:“沒有中槍,後背被人用刀刺傷了,不嚴重,沒到內臟。”

    看他說的輕輕鬆鬆的,我以前被鋒利的a4紙劃破了手指頭都跟桑旗哭半天。

    “去醫院了嗎?傷口縫合了嗎?打破傷風針了嗎?”我追命三連問。

    他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治療過了,沒有大礙。”

    “什麼人做的,知道嗎?”

    “初步判斷是霍佳的手下做的,那人跟着我到米國,在那裏下的手。”

    “霍佳。”我咬牙切齒:“虧我還跟她合作,我要扒了她的皮用來做錢包,不,用來做你的皮帶。”

    “我覺得不太像霍佳授意的,她手下很多人,而且當時她答應了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調查真相,她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桑旗還幫她說話,我都要從腦袋頂上冒蒸汽了。

    “那還有誰跟到米國去對你下手?”

    “想要挑起我和霍佳的紛爭,誰最得利?”他問我。

    這個問題不難回答,我轉轉眼珠子:“桑時西?”

    “是啊,挑撥離間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但是我還有判斷力,不管是不是霍佳,我們都不着急找她算賬,你也別炸毛,我想既然桑時西的人能跟到米國去,那也能知道我回來了。你乖乖的,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過兩天是幾天?你受傷了一個人誰照顧你?”

    “誰告訴你我一個人?”桑旗從椅子裏站起來,打了個響指,孫一白就從後門鑽進來。

    既然他有後門的鑰匙,剛纔幹嘛像殺豬一樣在門口喊半天。

    孫一白護送桑旗走了,因爲他在我們不能十里相送也不能吻別,孫一白實在是很煞風景。

    桑旗的身影很快隱在夜色中,我心中毛毛地痛。

    以前那樣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現在卻到了在錦城露個面都戰戰兢兢的地步,天知道我有多心疼桑旗。

    不過在我心裏,不論他是之前的桑旗還是現在的,都是威風八面的。

    我以爲孫一白會送桑旗回他的住處,誰知道一會功夫他就回來了,我的妝還沒卸完呢,他就推門進來,直接揮手讓化妝師先出去。

    我卸妝的過程特別坎坷,看着鏡子裏慘不忍睹的陰陽臉不由得悲從心來。

    “孫一白,我弄死你喲,你把我的化妝師趕出去幹什麼?”

    “你難道讓我當着她的面講桑旗的事情?”他在我面前的梳妝檯上坐下來。

    “請高擡你的巨臀。”我踹他的腳:“別把我的梳妝檯給坐臭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也不把我的桑旗送回家。”

    “我送他上牀好不好,送他進浴缸洗澡好不好。”

    “他受傷了不能洗澡。”

    “乾洗好不好,我給他馬殺雞好不好?”

    “孫一白,我很懷疑你的性取向,你是不是對我們桑旗覬覦很久了?”

    “得了。”孫一白搬了張椅子坐在的面前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夏至,看不出你成天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原來不是真的沒心沒肺。”

    “什麼意思?”我啃着剛纔化妝師小妹上供的鴨腳包,辣辣的還真好喫。

    “我不看片子不知道,原來你真的有自殺的傾向,嘖嘖嘖,我忽然不那麼討厭你了,原來你有心的。”

    “呵。”我啃的滿嘴都是油:“你那是什麼惡趣味,人家要自殺你就有好感。”

    “這說明你這個紅顏禍水還有一丁點的良知。”

    “我這個紅顏禍水死的可是親兒子親閨蜜,我不難受不是沒有良知了,那根本就是禽獸。”我啃完了鴨腳包,意猶未盡地吮手指:“你跟桑旗說我要自殺,你知不知道他會很擔心?”

    “等你嗝屁了再說還有什麼用?”

    “嘖嘖嘖,還一大導演,說話這麼沒水準。”我十隻手指頭都舔的乾乾淨淨的,兩手交握看着面前的孫一白:“胖子,以後我和桑旗見面的據點就在這兒了,你打好掩護。”

    他頓時一臉如喪考妣:“我招誰惹誰了。”

    “切。”我站起身:“你肯這麼幫我們,不知道之前拿了桑旗多少好處,別在這裏裝模作樣,據說你的第一部影片就是桑旗投資支持的吧,還不遺餘力地幫你宣傳,這種再造父母一般的恩德你有的還了。”

    “桑旗就算以前造福人類,現在被桑時西反殺,也得有我這種知恩圖報的義士出馬纔行。”

    說他胖他還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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