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看着手中抱着的瑪卡那蟲族的蛹,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會發生大爆炸。
一旁的富江他們看着這個明顯不像是他們以前見到過的普拉米爾特種族的個體,覺得好像這個外來物種莫名的
有些可憐
身材沒有他們以前看到的外來種族畸形和強壯,卻抱着這個和他體型差不多大的蛹。
而且富江一行人感覺他好像在害怕着這個蛹一樣,生怕他一不小心就爆炸了。
“這他真的是”
富江還沒有說完,蟲洞的那頭就飛出了一道激光。
“咻”
而這道激光,剛好將那個藍衣族和瑪卡那蟲族的蛹給刺穿了。
“長長官”
那個身穿藍色緊身衣的普拉米爾特種族個體表情震驚地回頭看着射出激光的蟲洞。
緊接着,他瘦弱的身軀就連同那個散發着紅光的蛹一樣倒下了。
不僅僅是富江他們,就連在一旁埋伏的忍者都看懵了
這個蛹掉到了空地的中心,隨後發生了極其距離的爆炸
“轟”
一朵小型的蘑菇雲出現在了這片空地的上空。
巨大的聲響甚至引得百里之外的飛鳥都脫離樹枝,飛向了相對安的天空。
強大的風浪將所有在此地埋伏的忍者都給吹風了,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無一人因此死亡。
富江從一堆樹木的碎屑中慢慢地爬了出來,身上的傷口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
“這麼大的威力好像沒有羣主說的那麼強難不成是這個蛹快要孵化了嗎”
“難不成是羣主騙了我們”
富江突然覺得這個可能性還比較大。
“還是先問問羣主吧”
川上富江:“羣主,爲什麼那個什麼瑪卡那蟲族的蛹爆炸時候的威力沒有你說的那麼大呢”
阿撒託斯:“廢話你把鞭炮的火藥放了大半,再點燃後還有原來的那種巨大的威力嗎”
阿撒託斯:“再說了,我說的爆炸是理想狀態下,最強健的瑪卡那蟲族的蛹纔會擁有那麼強大的爆炸能量”
阿撒託斯:“下次就別再問我了行嗎偶爾自己想一想這些事。”
川上富江:“我怎麼感覺羣主就是在狡辯”
阿撒託斯:“沒錯,我就是在狡辯,不服你咬我呀~”
川上富江:“咬可以,但我不希望到時候把咬字分開。”
阿撒託斯:“我對你這個公交車真的沒興趣。”
飛鼠:“雖然我聽懂了,但是我真的想當做沒聽到。”
拉麪真好喫:“羣主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伐木工:“麻煩羣主您和富江就不要說這些了”
伐木工:“爲了孩子”
天使:“爲了孩子”
白鬍子:“爲了孩子”
裂口女:“爲了孩子”
阿撒託斯:“”
川上富江:“”
拉麪真好喫:“話說你們到底再說些什麼我真的一點也沒有聽懂啊”
那名可憐的藍衣族沒有死在與敵人的較量中反而是死在了自己的長官手中
可悲
“你想復仇嗎”
一隻面露微笑的犬類生物對着被他救下來的藍衣族少年說道。
“想我想我想要把所有紅衣族屠殺殆盡”
藍衣族少年費盡了自己所有的意識和力量說出了這句話。
“哦~這樣啊”
這隻犬類似乎無處不在,他的聲音不停地環繞着少年。
“你不您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這位少年似乎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對着微笑狗祈求。
“我能夠付出一切包括我微不足道的靈魂”
“噓~”
微笑狗讓他暫時閉嘴。
“別說話”
“我並不需要你那極其弱小而又卑微的靈魂”
“我只需要你的軀體,我可不希望它失去活性”
“同意嗎”
“yesoo”
“只需要你一句話,我就會獲得你的身體,並且用你的身體解決掉你記憶裏那些紅衣族”
藍衣族少年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乾脆地開口道:“no”
微笑狗:“誒”
藍衣族少年看着微笑狗突然一下子僵硬的笑容,面帶這些許的不解說到:“難道no不是表示答應的意思嗎”
微笑狗用自己的狗爪子捂着自己不停微笑的臉,感覺自己真的是感覺糗大了。
居然對一個外星或者是是異世界的生物說英文。
“好吧這確實是我的一個小小的失誤”
“那麼”
微笑狗的“身軀”轉化成了一道漆黑的煙霧。
“你的身體我就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你可以走了”
微笑狗說完,這個藍衣族的少年就微笑着閉上了眼睛。
團藏看着他們這些正在治療忍者們,臉色一直陰沉着。
“示威麼”
縱使團藏氣得直咬牙,但他卻沒有絲毫辦法,只能讓受傷的忍者們到別處治療,其餘沒有受傷的忍者則繼續埋伏。
很快,又有無數戰戰兢兢的藍衣族抱着個蛹跑了出來。
“卑鄙真是太卑鄙了”
團藏忍不住小聲地吼了出來。
“沒想到居然用這些臭蟲的蛹來威脅我們”
一旁的傑夫吐槽道:“話說你自己好像就是一個卑鄙的人吧”
其他忍者:“”這小子到底是誰啊居然把我們的心裏話都給說出來了
團藏瞪了傑夫一眼,但他確實對於這個少年沒有絲毫辦法。
人家的後臺夠硬,團藏是真的沒那個膽子對他下手。
那羣藍衣族將那些蛹放置在了被炸出來的大坑四周,之後就回到了蟲洞裏。
忍者們被他們的這種操作給徹底迷惑住了。
“這是什麼操作”
如果他們是想要在這裏駐紮營地的話,總不可能會把這種危險物品擺在營地旁邊。
而且他們還給他們來了一個小小的演示,完美展示了這種東西的破壞力到底有多強。
總不可能是爲了放在這裏然後進行引爆吧
那樣的話爲什麼要如此規律地將他們擺放呢直接丟到附加容易藏身的森林裏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