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目這種情況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有一個忍者面對這種情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且蟲洞也依舊在開啓,說明戰鬥絕對沒有結束。
實際上猿飛日斬對於這種情況也是沒有絲毫的頭緒,完就是一種懵逼的狀態。
如果硬要自己這個三代目火影回答的話,結果只能是
“等等吧”
猿飛日斬拿起煙桿,開始默默地抽起了煙,眼圈不停地從他嘴裏吐了出來,道出了三代目此時的無奈與費解。
雖然那首歌可以讓這些蛹的爆炸失效,但是這首歌能夠影響的範圍,根據這些天的觀察來看,不管鄭曦唱得有多大聲,它的影響範圍也就只有一米左右。
而且那邊還有一個從未關閉的蟲洞虎視眈眈,只要他們試圖拆除這些蛹,那麼這個蟲洞裏必定會有敵人的攻擊打擾
只能等等了
聽到這個結果,所有人的表情也都有點無奈。
沒辦法,自己這方對於敵方的認知就僅限於知道“他們絕對不是友善的”這一點而已。
敵情瞭解得太少了
不過也對,自己這方完就是倉促應戰,和對方的那種有預謀的戰爭完不一樣。
再等等吧
再等等
再等
再
“哈哈哈這羣即將被我們奴役的低等種族居然這麼天真”
在大屏幕前,一羣紅衣族正在嗤笑着衆人的行爲。
“再等等再等等的話那些臭蟲都已經孵化出來了說不定都已經破蛹啦”
“哈哈哈這羣低等種族真的是太愚蠢了”
四個小時後
這些蛹遲遲不肯孵化,也是讓其他人感到困惑,不是應該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內就能夠孵化嗎
難不成這些蛹其實都是一堆不會爆的死蛹
富江他們已經不願意再繼續詢問羣主了,再問的話羣主可能也不會回答他們了,整天問這些東西誰都會煩的吧
像羣主說的,要自己想一想這些事情
實際上在這期間,鄭曦也自告奮勇地去試了試,看看能不能成功拆掉這些蛹。
但是剛剛接近這些蛹,蟲洞那邊就發射出了好幾道激光,其中一道差點擊中了鄭曦作爲男人脆弱不堪的第三條腿
然後鄭曦就自閉了
他表示再也不想受到這種比死亡還要難受的威脅。
即使是經歷過十一個世界的資深輪迴者,也不敢拿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開玩笑。
要知道,主神空間可沒有能夠治療這種傷勢的藥劑
只有一瓶能夠讓太監徹底變成女人的咳這種事情鄭曦是絕對不會去想的
就算聽起來感覺很美好,他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
不過這時候,在另一邊的忍者們悄悄地繞了過來,對三代目報告了那邊的事情。
“火影大人”
“火影大人”
“不好啦另一邊的忍者們因爲等不下去所以暴動啦”
一個白髮的忍者快速地從旁邊跑過來報告道。
三代目聞言,頓時覺得事情開始變得特別棘手了。
三代目和周圍的忍者起身打算問一下眼前這個從那邊趕來報告的忍者具體情況
“三代目大人,您快點去維持一下秩序吧那裏的忍者已經開始互相攻擊了”
“嗷”
“呃”
只是瞬間,三代目就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中的苦無擊殺了眼前的這個“忍者”。
看着眼前這個已經被自己給斬首了的扭曲淡綠色幼蟲,猿飛日斬極其不屑地說道:“哼,你的計謀完就是漏洞百出”
“忍者怎麼可能會因爲區區四個小時的等待時間而生氣,甚至是發生暴動事件”
其他忍者也對其的“計謀”感覺到很是氣憤。
“可惡居然把忍者給表演得這麼不堪你們這些怪物不要侮辱忍者這個身份好吧”
三代目看着地上流淌着的淡綠色粘液,想起了阿撒託斯昨天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看在你這些年一直關心照顧着鳴人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小小地忠告吧”
“那些臭蟲的幼蟲能夠模仿任何生物的樣貌,絕對不要相信你四周出現的任何人”
想到這兒,三代目猛地用苦無刺向了在他身邊的一個忍者。
“嗷嗷嗷”
頓時,淡綠色的血液飛濺到了三代目和其他人的臉上。
猿飛用苦無狠狠一劃,一顆幼蟲的頭顱就掉落了下來。
同時這個“忍者”的身體也變成了一個蠕動着的大肉蟲子
“什麼不會吧”
其他忍者的眼神裏都充滿了震驚,他們沒想到自己的隊伍里居然也出現了這些怪物
“要小心了”
三代目對着這次戰鬥的所有人大喊道。
“我們這次的對手能夠模仿其他人的外貌”
“如果遇到一些言行動作不符合常理,以及不認識的忍者,就要多加小心”
“記得千萬不要對它們使用任何忍術包括分身術”
猿飛說完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接着所有人都擊殺了自己附近看起來覺得很是奇怪的“忍者”。
頓時,森林裏不停地傳出了無數的慘叫聲以及昆蟲們不停蠕動的噁心聲音。
傑夫看着眼前這個幼蟲,狠狠地用腳踢了他一下,說到:“我就說怎麼會有忍者纔剛剛到場,原來你這個混蛋東西居然是一個媽惹法克的臭蟲”
“哼看來”
富江從自己的褲子中掏出了自己存放在系統空間裏的骨刀。
“這場戰役早就開始了”
一旁的裂口女吐槽道:“話說你爲什麼要從褲襠裏把刀掏出來”
富江轉過頭來,稍微有些尷尬地迴應道:“我覺得這樣的話看起來要酷一些。”
“我覺得要更猥瑣一些”
裂口女拿出了自己手中已經更換了的“心靈遮斷合金剪刀”,毫不給富江面子地吐槽道。
富江頭上冒了一滴冷汗,感覺氣氛特別尷尬地說着:“別在意這些細節”
“我們還是先把這些已經陸陸續續從坑裏出來的臭蟲們給部幹掉把”
說着,富江揮舞着手中的這把骨質太刀,衝進了怪物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