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282章
    劉阿田看看,手裏的肉沒有了,就膩呼呼地叫飛雪“阿姐”,要回半個雞腿。她邊流着口水舔,邊給花落開說:“還有錢嗎咱們去買,喫完再回來。”花落開猶豫片刻,卻又聽她說:“留着呀。到時候連個毛子也不剩下,還不如帶我和阿雪去喫紅皮雞呢。”

    劉阿雪搖搖頭,蹦蹦跳跳地往飛鳥的屋子跑。見她不去,劉阿田只好哈拉哈拉舌頭,拉着花落開的手,舉了腿邁步。

    喫飽喝足,花落開拉着騙喫騙喝的劉阿田回去,聽到母親催,便提着箱去學堂。他在學堂裏睡了一覺,直到被亂哄哄的吵嚷聲驚醒才坐起身,正要聽聽別人在說什麼,看到瞪着自己的先生和章妙妙。

    他扭頭看看,班裏的男孩子全不見了,幾個女孩子在幾頭上坐着,審問一樣盯着自己看,心裏正奇怪,聽到五大三粗的戰術先生問自己:“劉飛鳥什麼時候回來的早知道他回來,我就讓田老先生放你們一下午的假。”

    花落開怕是反話,一聲不吭地低下頭。戰術先生罵道:“這崽子去喝酒,也不知道請老子。瞎疼他們了。”罵完,他又給吱吱喳喳的女孩子說:“你們去其它班看看。要是人跑得多了,我就讓田老放他孃的半天假,一起去喝劉飛鳥家的酒。”

    他坐到花落開的身邊,一身的羶氣,卻用蒲扇一樣的大手比劃:“知道你阿弟多有錢嗎知道怎麼掙的嗎你這個樣可不行,換作是我的孩子,我非好好理道理道。記住你楊先生說的話,不信你看着,再一打仗,就現在的啓蒙班那些五歲,六歲的孩子,非哭着喊着要去打仗不可”

    他“譁”地把花落開的箱放到幾桌上,揮揮手,讓章妙妙去一邊,又說:“咱男人不去打仗,養腰下的那丸子幹什麼我看你體格健壯,好好習武,不在話下。聽說章沙獾要跟父親一起去黑水下游,什麼來着,對,屯兵墾地。這些娃子怕也要推舉新的首領。哎,推舉,田老頭嘴裏說要阻止,但他阻止不了。爲什麼呢衣服得有領子有袖子纔像衣服呀,這男人就得有個頭,娃子雖小,可他們也是男的。

    “那幾個在學堂裏外打架的頭娃子,他們都在開會,活動。不過,他們忒愛以大欺小,打起架沒頭,時候一長,非傷人命不可。”

    花落開聽過班裏孩子議論這事,並深有同感。他怕王本幾個變本加厲,就問:“那誰能當首領”

    楊彪說:“我也不知道。前幾屆的都出過事。你要在那時候來,怕是上不兩天就缺胳膊少腿。知道嗎爲了不讓外地的孩子捱打,章嶺都要找這些孩子頭談話,安排,叮囑。那幾屆亂,你安排了這個,沒安排那個,那個就不知道呀,照樣打,誰攔跟誰打。章妙妙孃親家的親戚都被打跑過幾個。”

    花落開心中忐忑,問:“這一次呢”

    楊彪看花落開被嚇着了,笑道:“這一次。怕是章沙獾說了算這不,頭娃子們三天兩頭請他喫飯,要他留個話。”

    剛說到這,幾個竄班的女孩子回來給楊彪說:“早走完了”

    楊彪笑呵呵推推花落開,意思是說:你可以回家了。

    他們這就往外走,出去看到章血和幾個少年提溜着鳥蛋大的孩子,喊着“歡迎劉啓回家”的口號,排隊經過,便站在旁邊看。章血大大咧咧拍拍楊彪的背,問:“楊彪還有人沒走嗎”

    楊彪卻也不惱,擰着他嚷:“你他孃的不喊先生也不喊阿叔,我踢你我。”

    章血哈哈大笑,遙遙給惡狠狠的章妙妙伸了伸手,引得章妙妙追着他打。

    大大小小的少年歪頭看着、扭着屁股、鬧着、笑着,一路亂嚷:“歡迎劉啓不回家”“劉啓家的酒,喝了咱就走”“劉啓,劉啓,雪山上的狗牙草”

    章妙妙跺跺腳,氣呼呼地說:“你楊彪也管不了。我去找田先生”

    劉啓做夢也沒想到家裏會擁來那麼多的狼蟲虎豹。他盯着早到的章沙獾,心裏發毛地想: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這不是想喫窮我嗎章沙獾卻仔細地瞅他的狗,擡頭見他看着自個發愣,嘿嘿笑道:“怪就怪你的戰利品太多。這是條好狗,還是條有孕的母狗。這下我要走,什麼也不要你送,就要它下的狗崽子。”

    還沒等劉啓答應,風月就和他爭上了,說:“不行。我和劉啓說好了,有我的一隻”

    亂跑的王本拿了塊肉來逗,還沒伸手就被狗眼和狗吼嚇到,只好趴在劉啓的肩膀上說:“劉啓。它非是白毛妖怪不可。你看它的眼,說變色就變色。”圍在旁邊的少年都笑他,卻是不敢進狗繩環繞的圈子。

    花流霜眼看到孩子越進越多,沒法招待,就跟餘山漢說:“你去找個酒樓,讓他們到那去瘋去。這諾大的一個院子,都快裝不下了。”

    接着,她拿出一把刀,低聲囑咐:“沙獾要去黑水作戰,劉啓剛回來,肯定沒能準備東西,就把我這把刀給他。”

    餘山漢問:“那說是他阿姑送的,還是讓劉啓送”

    花流霜笑道:“劉啓的,讓他自己出。我不信他對沙獾小氣了。”餘山漢接刀在手,見刀身修長,青鋒瀲灩,一抹流光隨着刀身抽出在之上滑轉,度光的刀鞘沒有絲毫的裝飾,才明白花流霜沒有一分客氣,是真疼這個孃家侄子,便“哎”地一聲,大步到孩子們那兒,要帶他們去酒樓喫飯。

    孩子們說走就走,拋下玩亂的院子,一個沒剩。

    風月見沒了人,就到花流霜身邊,笑着說:“劉啓紅了他們的眼啦。單是這條狗,就沒有人不想要。”花流霜見他跟個孩子王一樣偎着那條狗,事後還這麼說,奇怪地問:“那條狗還有來歷”

    風月點點頭,說:“是血統純正的高原章種。按薩滿的說法,那些到雪山朝拜的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纔得到長生天的指引,尋找到自己的主人。”

    花流霜大喫一驚,連忙起身去看。

    她盯着狗眼好一陣,輕輕地說:“怪不得劉啓在那吹。我早就想讓人給我弄一條,今被兒子送到跟前,卻不認得。它怎麼就跟了劉啓呢噢,懷了崽的母狗,怕遭罪。”

    說罷,她連忙弄些生肉,送到“雪地虎”跟前,卻發覺狗沒有向對別人那樣發脾氣,又問:“先生,你見多識廣,說說看。它怎麼不衝我吼。”

    風月也不知道,便遞個吉言:“這狗認人。知道你是劉啓的孃親。”

    花流霜信了。

    她聽到劉海在外面呼喚,笑着說:“他阿爸回來了,我也要他認認。”

    劉海、逢術幾個半路碰到花落開,一起進的門。他回來就問劉啓,見花流霜拉着自己問條長毛大狗的來頭,就站到跟前看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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