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284章
    掌櫃的搖搖頭,笑道:“豈敢。可你們也得想想。跟你們叫陣的孩子不過十二三歲,兩三人喝你那大半壺的上等白乾,說不定就要擡着回家。你在那喊,這哪夠,我出錢~半壇。這不是害人嗎人家阿哥容你這話我不知道你們是糊塗還是恨人拿了酒。還是老老實實地奉勸在先,不實在,喫大虧。”

    方白惱羞成怒,臉色青白不定地站着。

    掌櫃覺得他還在較真,沒好氣地說:“我們這的酒是不論壇的,我去了一聽,就知道人家在和你鬧着玩。也不想想,幹人參,硬鹿茸,塞到酒裏能喝嗎走吧,走吧”轉個身,他就用兩人聽不到的聲音嘀咕:“讀讀到狗肚子裏了。”

    楊達貴看看方白,尷尬地說:“確是沒有往酒量上想”說罷,他拖着着方白就走,出了門只想回到住處,幾天幾夜再不出來。卻不想剛深一腳淺一腳地邁了十幾步,迎頭有熟悉的聲音喊:“這不是方楊兩位大人嗎”

    方白擡頭一看,兩個領路的女孩子帶了幾個大人,其中一個正是套了個羊皮夾襖的田晏風,霎時見得親人一樣百感交集,上去握了人家的手,不捨地問:“是田先生,這雪天路滑,你急急忙忙地去哪”

    田晏風拍了拍方白,跺着腳說:“那些不聽話的孩子,全溜了。我怕他們抱了酒就灌,找他們回去”

    楊達貴忍不住回頭,看看井中月的招牌,嘆了口氣。

    田晏風見他面有慍色,苦笑:“都在裏面吧那哪像咱關內的孩子,乾乾淨淨,安安分分下巴都長到頭上,自以爲是什麼,一個不好就看不住。管不了唉個個都管不了啊我這把老骨頭是要敗給他們了”

    帶路的是章妙妙。

    她仰頭就替田晏風嚷:“特別是我們班的,還追女孩子”

    田晏風朝她擺了擺手,又跟兩位大人說:“有時候你覺得他們可愛,有時候你覺得他們可恨我敢說,他們在裏面推舉少年首領,以後領着人打羣架。”

    方白低籲搖頭,脫口而出:“這哪是孩子,是狼崽子。你說和他們一樣吧,被人笑話,不和他們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咬一口”

    他丟了田晏風的手,苦笑着點着自己的腦袋,抿須繃嘴:“頭疼”

    田晏風越發肯定,是有孩子惹他了,便一腳前跨,一手前指,聲色俱厲地喝:“再兇再狠,還是我的學生你說,是哪個我立刻把他掂出來,給大人賠不是”

    方白擺了擺手,離了他,繼續向前走。

    楊達貴看着田晏風,低聲爲方白的無禮解釋:“他是氣壞了,氣壞了,被一個叫劉啓的孩子鬧得臉面無存。平時都是他勸我,這回,我去勸他去勸勸他。”說完,喊聲“方大人”,追了上去。

    “又是劉啓”田晏風看了看章妙妙,邊說邊往裏走。

    他進門時,逢術正拍着掌櫃的肩膀,問:“要是我沒認錯,那兩位是上國官員吧”掌櫃一邊要夥計上酒上菜,一邊搖頭晃腦地和他倆五倆六地喊:“管他呢。天高皇帝遠。在他們管不着的地方,腰桿直”

    田晏風進門就引發大片的驚慌。孩子小聲地遞話:“田老先生”有的想着躲閃,半真半假地往桌子底下鑽,往大人背後藏,卻被一片的哄聲叫出名字:“某某某,你幹什麼呢”心裏有數的知道躲不過,捧着自己的杯子往上走,爭先恐後提醒在樓上開會的大哥大姐,喊道:“田先生,喝我的酒喝我的紅色葡萄酒”

    “這位是”掌櫃的迎上去,笑道,“裏面坐”

    田先生嚴厲地喊:“都給我坐回去。劉飛鳥呢章沙獾呢那誰,章血,王壬一,都在哪我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藏得了嗎”他一口氣點了十餘人,往樓上看着,又大喝:“都給我下來”

    逢術拔分開掌櫃,客客氣氣地請求:“孩子都去了家裏。主母讓老餘帶着他們來喫一頓。老餘是有數的人,不許要烈酒大先生就讓他們吃了再回去吧,別讓劉啓難看。”

    田先生見他提劉啓的面子,氣不大一處來,眯縫眼睛看他,說:“讓他難堪他沒讓別人難看剛纔走的是誰那是朝廷來此公幹的官員。要是別人,我當他懵懂。可劉飛鳥,他就是目無王法,有意褻瀆朝廷命官。老餘,我認識,他人呢他堂堂一個雍人,就看着劉飛鳥胡鬧”

    逢術這才知道劉啓,章沙獾,章血,甚至餘山漢都畏他三分的緣故,但他這人還是甕聲甕氣地說:“大先生。你也得講道理。努牙巖青彪和我家阿孝打了架,章沙獾讓他們和好,劉啓見酒水還沒上,這就在那兩人桌上借了杯水酒,許諾喝乾爲淨。可那官人吝嗇,反客客氣氣地說劉啓,你想喝就說,我給你買半壇不說劉啓氣不氣,阿孝喝完半罈白干,還能直着出去嗎我剛聽掌櫃的說過,若不是晚來,非把他們扔出去不可”

    田先生一愣,低頭沉吟片刻,埋怨說:“你這個魯莽的漢子他們是朝廷的命官,就是劉嶺,那也得畢恭畢敬地供着”

    “敬他”逢術獰笑,“他們是想慫恿阿爺給章嶺翻臉,要章嶺的命數日前一起喝酒,我就站在一邊。那個姓方的官人像蛇蠍一樣遊說阿爺對章嶺不利,許諾個芝麻小官,欺負站在一旁的我是番子,在手心裏寫上殺字,讓我看得一清二楚阿爺不殺他們,那就是對你們大朝廷客氣”

    “他們想要我阿爸的命”章妙妙大怒,齜牙咧嘴地喊,“看我不告訴我阿爸”

    田晏風失色,脫口責怒:“正說你魯莽,你還真是魯莽到家。怎麼能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

    逢術藉着半分酒興,拍着粗壯胸膀大笑:“俺逢術的頭,是阿爺的。章嶺,對阿爺有恩,也是俺家的親戚,便是中原大朝廷來上千軍萬馬,俺照樣三進三出,不許他動章嶺半分汗毛俺家劉啓,那是少年,更不能平白無故,受他的氣大先生,我也敬重您,可有句話說在前面:士可殺不可辱。”

    田晏風見周圍的孩子已經是半驚半咋,知道計較不出道理,反讓局面無法控制,只好詐稱:“你醉了讓章沙獾看好孩子,別讓他們喝醉我今天就給他們放半天假,去和章嶺論論這個事”

    說完,他煙熏火燎地出門,一面怪方、楊糊塗,一面希望章維能不予計較,放他們一馬,也好不絕功爵之路。

    小雪颳得緊,將幾個一起走的先生罵罵咧咧,罵罵咧咧送得嗚嗚咽咽。

    田晏風恨極了,幾次都差點摔倒,直到被人攙了一把,才客客氣氣地要求:“他們是朝廷的命官,殺與不殺要從長計議,不可與人耳傳”

    一個聲音問:“田先生剛纔那兩個白麪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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