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292章
    劉阿田到家的時候,家裏早已雞飛狗跳。

    她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牽着劉阿雪,急急往一間屋裏趕,也連忙跑過去。那女人也伸一隻手掌牽她,可氣力太大,幾乎把她拽飛在離地半尺的空中。劉阿田連忙問:“怎麼啦”那女人說:“你劉啓阿哥出事了他阿媽正在找他阿爸算帳。”

    進了屋,劉阿田便看到好姐們章妙妙。

    章妙妙正在添油加醋地講劉啓如何被監獄的人犯欺負,見到進來的女人,笑成一團喊:“阿姑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金不拾。他還給我阿爸說,看在章妙妙是他同窗的份上,放他一馬吧。”後面兩句,她學了劉啓的口氣,惟妙惟肖。

    那女人氣她生事,大吼:“章妙妙你給我住嘴。滾回你阿爸家”

    說罷,丟了兩小,揚着巴掌到跟前。

    章妙妙“吱溜”躲到一張沉木椅後,沿着牆壁逃出去。

    那女人一邊喘氣一邊給劉阿雪和劉阿田說:“別聽她胡說八道。她和劉啓不對,她阿媽說,她做夢都咬牙切齒地要她同窗去死,那個同窗就是你劉啓阿哥。”

    屋裏有許多聽章妙妙瞎講的家人。

    他們都很擔心,見章妙妙逃走,先後把心思集中到金不拾身上。風月先生陰沉沉地說:“他一定怕他阿爸把他丟回去,不敢回家。可你們怎麼能讓他從眼皮子底下跑掉呢”

    金不拾兩眉耷拉到臉上,不理解地嚷:“他嚇壞了,一個勁地鬧着回家啊。這怎麼就跑了呢”

    周圍的人紛紛說:“你們聽信他的他把你們倆哄賣了,你倆還跟着數錢呢。”

    有人看金不拾不信,說:“他會嚇壞他比誰膽子都大。”這人把目光轉向風月。風月因而嘆道:“他不是怕場面,而是怕被治罪什麼瓦里格,他早就不希罕了。他就想立帳放牧。主公把他投到大獄去,除了要給章嶺一個交代,還要他嚐嚐自己任意胡爲的惡果,讓他收回自個立帳放牧的打算”

    章藍採不關心這個,說:“倩兒姐都大哭了一場。咱還是先把孩子找回來。”

    風月心想:主母哪是哭劉啓找不到了

    那是哭他有生命危險。

    她跟他阿爸鬧不出個結果,找回來不還是被投回大獄

    衆人卻都說:“趕快把他找回來。”說罷便做各種準備。

    不大工夫,劉海一個人來到大夥面前。

    章藍採見他出來了,領着孩子們去找花流霜。風月從沒看到花流霜上,就已經猜到幾分。果然,不大一會,章藍採出來擋住劉海的去處嚷:“你怎麼她了”

    劉海正向逢術面授玄機,見她發難,輕輕搖一搖頭,嘆道:“你陪在她身邊說說話吧。”

    風月猜到了幾分,把眼神收回來尋思,繼而聽到花落開問段晚容:“去哪了呢”便碰了碰他,小聲說:“怎麼你能找得到”段晚容替花落開說:“去他好朋友家找,肯定能找得到。”風月笑道:“他好朋友多了。再說,他要是不住他好朋友家呢要是他跑出鎮子呢你也要找遍天下任何一個地方”花落開瞠目,叫嚷道:“他敢嗎”

    劉海聽着了,回頭看了三人一眼,跟花落開說:“帶着阿妹去上學”

    劉阿田和劉阿雪跟着章藍採走了。她們一起來到劉啓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觀察足跡,不一會便找到劉啓上門的夥伴家。章藍採敲了敲門,見到主人便問:“劉啓在你家吧”主人茫然。劉阿田先進門,後要求:“讓我搜一搜。”主人難拂其意,笑道:“那你搜吧。”

    劉阿田和劉阿雪這就這間、那間找了遍,卻是不見人影。

    她們失望地出門。

    章藍採站到門外問劉阿田:“他有沒有說他要去哪”劉阿田搖了搖頭,連忙建議說:“我們懸賞吧”章藍採一下兒對十來歲的飛田另眼相看,說:“這法子不錯。”劉阿雪也做了準備,從懷裏摸出一匝方紙,說:“上次剩的。”

    章藍採來到鎮上,剛張貼第一張懸賞,背後已有人嚷:“我知道他在哪”一大兩小三個人都很興奮。章藍採還特意誇獎劉阿田說:“還是阿田的辦法多。”阿田得意地提着章藍採的錢袋發賞錢,要求說:“快帶我們去找他吧。”那人看看他們騎的馬,說:“正好,我也騎了馬,騎馬快。”

    四人三馬跑得飛快,不大功夫來到鎮外,在一處過不去的雪溝旁拴馬下路。章藍采和劉阿雪跟在他身後,一起來到一座破舊的庭院,還沒有來得及進去。那青年已經臉色大變,說:“壞了。他跑了。”說完風一樣往院子奔。章藍採也連忙跟上。

    劉阿田跑不快,在他們後面使勁地伸舌頭。

    他們回到雪溝旁的壩子,那兒有一名偷馬的少年撅着屁股解馬。

    劉阿雪老遠大叫:“阿哥”章藍採想:找到了,卻是要跑。

    她提快速度,猛地越過前面的嚮導,卻還是沒能趕到跟前。那少年用長杆一併攆了坐騎,縱馬踏雪,背後雪霧騰飛,僅留下大袍翻飛的背影。

    章藍採的坐騎不怕趕,打口哨硬是喚了回來,正要上馬去追,引路青年攔了嚷:“你家劉啓搶走了我的馬。他知道我出賣了他,一定不還我。”

    章藍採尋思片刻,只好說:“他敢我會還你一匹馬的”

    之後,她才能迎頭捋馬,翻身上去,箭一般地奔縱。

    前面都是馬蹄裹起的雪浪。她想:劉啓果然是他阿爸的兒子,騎術出衆。可他的馬卻未必有我的馬神駿。她用馬刺磕馬,人不挨鞍,只用兩隻腿脛夾在馬腹上起伏,人馬幾如一體,硬是把馬速提到極限。

    追了頓飯功夫,眼看接近了前面那馬,她這才發覺那馬是引路青年的,上頭已空空無物,截下一看,馬鞍後面伸出兩隻木棍,上面懸有一片帶風兜的細木釘板,快了飛在後面,慢了蕩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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