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26章
    轆轤上下桶,她的心思不在,用胳膊轉來轉去,井倒也像沒了個底。

    楊小玲也出來打水,以爲她不舒服,過來忙攪。

    楊小玲的親事是定給大水的,大水入獄,卻被二牛要了進門,近來大水回來,是非多得不得了。章藍採曾見楊小玲洗澡,大水在外轉悠,老是懷疑他有心偷看,而且大水老想着橫財,對鋪子和生意態度冷淡,動不動逼老孃的錢,逼不出來就講自己喫虧,媳婦成老二的了。

    花流霜覺着楊小玲在他們家裏也怪難的,再一次說:“宅子還沒好,劉啓給我要錢,說還要在他那兒修房子,也不見修起來”

    楊小玲連忙說:“嬸孃你不知道,他兄弟有得住,你去咱家那鋪子看了沒有大得像人家官府裏的清水衙門,裏頭的房子也是一間、一間。”她笑道:“我倒是心裏怪,你說老董家父女怎麼就答應了劉啓,捨得把家當一賣,跑荒山野嶺住去了呢劉啓一個月給他們多少錢”

    花流霜笑道:“給不了幾個,那父女像是破產了,在欠着別人的錢”她這麼說着,突然對董氏父女不大放心,心想:是呀。他們的宅子連鋪,都那麼大,怎麼跟着劉啓跑了呢劉啓能給他們什麼呢

    一陣風吹來,把她當場澆愁。

    正想着,柴門響了一聲,風月給劉啓工回來,他還帶了兩個推着一輛奇怪車的男人。

    “今來開葷,我帶回來兩隻鹿自從他拉了烏爾尾巴去訓練打獵,獵物收穫是越來越多。”風月高興地說,“二牛呢,來剝皮割肉”

    “劉啓的房子蓋得怎麼樣了楊小玲招呼着問,瞥到那輛奇怪的車子又說,“這什麼車跟馬車有點像,有兩個輪子一根轅。”

    風月“呵呵”只笑,只回答第二個問題說:“你說對了,人家劉啓造的馬車。撿了兩輛車殼子後才造出這一輛,劉啓讓拉着回來,就是炫耀、炫耀”

    花流霜看了一下,也不褒貶車。一個男人提了只鹿,半撐着掇幾步,扔到地下,接着拿出皮囊,說:“夫人,鹿血”

    流霜喊了聲,二牛應了一下,大水卻提了個刀子出來。

    “鹿肉可是好肉”大水邊說邊拎了去,放到殺豬的石頭上剝,“明天我也去打獵,現在能打只鹿比干什麼都好。”

    風月打發兩個男人回去,回身跟着提水的花流霜問:“老爺還沒回來”

    “是呀。聽說是朝廷跟外面議和,鬧得滿城風雨的,到處都是請願的人。”花流霜嘆了下氣說。

    風月也稍微知道點朝中形勢,更知道花流霜擔心,先看了下那邊在昏色裏割肉的大水,勸花流霜說:“這些,咱們都知道得不太清楚。今個我出城,聽說有流民劫掠縣衙,我看朝廷要亂好些時日,你給老爺說說,讓他心裏有個數。”

    “這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天下又不是咱家的”花流霜笑笑,接了個在火邊烤着的紅薯拋給風月說,“小鈴孃家送的,你嚐嚐。”

    風月抱着熱紅薯被燙,扔起來又接住,用嘴噓噓地吹,狼狽極了。他帶花流霜到一邊,慌忙低聲說:“可這和劉啓有關係。知道不三天兩頭,有流民去認親,到劉啓那兒,都說是投靠”

    花流霜好像是不在意,說:“只要他養得起,就讓他養”只是說:“董”

    風月打斷說:“夫人真不明白有匪就有劾壓,幾十個不在籍的丁,因糧食不夠,劉啓爲了打獵,讓人操練武藝,聘了咱家的烏爾尾巴,還又聘了那董老丈,這一陣子,器物也不夠,他還要開了爐子打鐵,沒有采狀就敢鍛鐵,那也是大忌諱,我就怕是被官家誤會着”

    花流霜心中一驚,轉身問:“你怎麼不說他就是房子造好,也是他胡鬧出來的野院子,哪有酒可以造咱們家在中原沒跟腳,要是被認當成流寇,沒有人說話,那可是滅門大禍”

    “我說了。可劉啓他不放在心上,說幹到一半就丟,把靠自己的人都遣散,不是他的作爲”風月說,“我看他的房子至少要造十年,沒車取土他造車,沒木頭和毛竹他去伐,沒鐵他準備打鐵,他不知道什麼叫難”接着他又補充說:“那造酒的父女應該是避禍的父親董老丈五十多歲了,還一身的好武藝,被劉啓喝來喚去的,搬來挪去,也不見不滿,沒利了也不走,根本不是普通的生意人。”

    花流霜停住了,重重地噓了一口氣,聽王氏說雞湯好了,吩咐她送湯到裏面。

    花流說說:“明兒一早,你帶我去,太縱容他不行,太縱容他了”

    “還有,前些日子,他收留了一個算卦的。那人給他測字。見他站在山上了個一字,就告訴他說,山上添橫,是爲嶽,是爲人厚重,而這個一本身又是有始有末,做事事成。”風月又說,“這一字有着萬千解釋,劉啓什麼都當得,就是厚重兩個字,我看反最不符合。現在誰有閒錢算卦那算卦的也是飽一頓飢一頓,看劉啓的獵物而想白喫,這才慫恿別罷手。”

    “他也信”花流霜氣憤地問。

    “說劉啓有美德,他那性格還能不信我還在幸慶呢,你說他要是說,你說他要是解爲一架在土山上,那就是個王怎麼辦”風月想起什麼,說,“不過劉啓也整人家,讓人家拿着最鈍的斧頭去砍樹。那人覺得自己本不是伐樹的人,跟着別人去,只在一邊休息。一回去,聞聞他身上的味道就說他沒幹活,於是下令,從第二天起,每天他拖不回來一棵樹就不給他飯喫。最後,那個算卦弄得滿手血泡也沒飯喫。算卦的爭論爭急了,說自己的勁都在嘴巴上。”

    花流霜沒有心情去會心一笑,只是心情沉重地燒飯。

    不一會,劉海回來。他出門時穿一身半舊文衫,這會兒渾身汗跡,腰上綻開巴掌大的一塊,露出裏衣來。

    衆人都感到奇怪。章藍採臥在牀上,瞅來瞅去,乾脆揶揄道:“寫不出來東西急的”

    劉海脫掉外衣,笑吟吟地轉過頭:“急能把衣服急爛嗎”

    章藍採更不願意放過,追問:“那怎麼回事”花流霜遞着茶責怪:“喝點茶再說。”劉海喝了點茶,看看,她也等在旁邊,只好說:“測的武事,一團亂打鬥。國王,太后,幾大首輔都在校場,自然出了一身汗,衣服也破了。”

    章藍採慌忙問:“怎麼樣”

    “老爺的本事還用得着說”風月奇怪地說,“可怎麼又被薦成了武職”

    劉海喝了口茶,見花流霜打的水就在旁邊,搓了兩把,說:“上百個人先放到場裏混戰,有的被沉木敲碎骨頭的都有,哪是什麼選拔,簡直就是真打。你要馬匹也行,不要馬匹也行,打剩下來,才轉去作它試。我騎着馬,不知怎麼,就把衣裳弄爛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