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57章
    衆人被劉啓殺到對面,都騰起無力反抗之感。

    對他們的來說,許多人未必真殺過人,即使殺人也從來沒有去殺豬一樣殺,大多都是神經緊張地刺過人家胸膛,幾乎不敢回看幾眼。當然也有些恃勇鬥狠之輩,卻也缺乏戰仗,沒有對付騎兵的經驗,只能發呆地看着劉啓來回馳騁,一趟削幾個腦袋,快速的馬影更將效果強化,就像從眼前掠過的閃電,感官不由失機,當自己是在噩夢中。

    速度也是劉啓棄槍的緣故,馬速過快,再嫺熟的衝騎都來不及抖槍,尤其在將人刺穿後,要費更大的工夫才能拔下來。花落開遜色得多了,他砍殺時一緊張,便忘記夾馬縱行,越跑越慢。好在劉啓又一次穿透回身,蕩得衆人紛紛奪路而逃,這纔不至於陷入重圍。

    太陽的光線突然一頓,冥冥中就像是什麼降臨。

    無人不心情猛驚,跟上最先跑走的人,聲嘶力竭地慘叫,半哭非哭地回頭看。花落開見一個不安心地回頭看他的人腿腳一軟,悶哼一聲,嚇倒在地爬不起來,豪氣大發,探身出馬,一刀將其結果。他又要追,劉啓趕到他身邊一旋馬,叮囑說:“剛纔是偷襲,打他們個冷不防,打他們個各顧各,現在已經驚到他們,不用再逼他們,記得咱們打獵麼,打他們的膽,只驅趕,不要追得太快,射兩邊和落後的人,讓他們跑起來不回頭。”

    花落開和他一起打過獵,發現打仗也和打獵差不多,興奮地吆喝,和他一路地攆過去。

    李多財,譚成帶人來尋,見荒草遮蓋,茫然尋不到目標,正叫熟路的人走到前面摸路間,忽而發覺遠處冒出數百人,他們“呼啦”高喊着,拉開足足二里的距離,兔子一樣地狂跑,邊跑邊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倒地翻滾而爬,接着起來再跑。

    譚成正想截下一個問問,卻見十多個人被他們嚇倒的人老遠就下跪,高喊:“軍爺救命我們就是湊個熱鬧,沒殺虎爺呀”

    譚成想來背後有更多的人在追砍他們,劉啓定是募了兵,將來肯定不好了結,慌忙詢問他們怎麼回事。

    “刀客,馬賊”一個還能口吐人言的好漢一指,也不知道指的是哪個方向。

    看到這裏的人,越來越多的強人過來,下跪求救,連一些遠遠跑到前面的人也折回來。

    跟來的縣尉見兩個人扛了個人還健步如飛,被扛着的人光頭明亮,胸口插了一箭,不知道死沒死,湊去看一看面孔。一看之下,他就喜形於色,飛快喊人來拿,高笑着說:“這下可太平了,竟是劉建武這個大賊頭”

    衆人收了一堆東倒西歪,倒地不起的強人,見他們比自己的人還多,都頭皮發麻,更擔心追來的馬賊。譚成是有經驗的人,號令衆軍士列成隊型,而自己手挽一弓站在衆人前。他眼前仍是散亂的賊人,跑來突然見人,就順勢抱頭伏在地上,有人口吐白沫,抽搐不休,有人漫無目標地爬。

    譚成望望,卻見幾名最後的強人突然栽了跟頭就起不來了,再看他們身後,兩名暢意的騎士暢快馳馬,時不時還在聊天。

    譚成疑惑,卻見李多財快快地跑過去,大聲叫着“少爺”

    既然他的身份已經確認不對。其它人怎麼見不着

    譚成正想過去詢問,一名壯實的強人奮力一指,啞吼着:“就是他們。我們願意投降,將軍要護住我們性命”

    譚成往前走走,放過劉啓兩人,再用手搭涼棚望,見了幾個黑點,騎的是毛驢,一看驚弓之鳥樣的匪人中又有人想起身逃跑,大喝一聲“有我在,誰敢跑”。他漸漸明白過來,眼前發生的事卻是兩個騎馬的少年在趕殺這一羣人。這豈不是名副其實的萬人敵,難怪他爹校場上打敗宇文元成。

    他以極難想象的目光,在不成比例的兩者之間移動,心中漸漸苦笑,知道自己這些人已經陷在尷尬中,來這裏來得諷刺。

    譚成看看李多財拿了條白巾,跳上跳小給劉啓擦,正打算過去誇獎幾句,腿上一緊,給人抱了。

    他心裏一驚,正要拔劍,一人磕頭不已,頭都磕出血痕和草葉子,只一個勁地哀求:“軍爺救命。小人下輩子再也不做賊了”縣尉存有巴結的心思,此時多出心眼,就地詢問:“你們可都是反賊願不願意畫押”在一片點頭和附和聲,他看到了自己升官發財的未來。

    幾日後,劉啓回到長月。雖然霍縣的確是一撥反賊,沒有官府上的麻煩,但家裏卻不願意就這麼過去,劉啓心中也有鬼,沒敢直接回家,到了城外住下,住到阿媽心裏軟,纔回家聽她教訓。不過,他是充滿驕傲的,自覺自己蕩寇之舉可以讓擺脫被人笑話的尷尬,起碼對自己而言是有心裏依憑的。但令人鬱悶的是,壞事傳千里,他的蕩寇事蹟只通過譚成校尉在轄軍當中流傳,而且是傳着傳着就斷了。他分析,這個事兒主要是離朝廷太遠,不引人注意,沒有形成話題,自己還應該做點什麼來證明自己是個理想遠大的少年英傑,而不是小皇帝可以侮辱的弄臣奴僕。

    幾天後,霍縣就跟來要投奔他的人。

    投奔的人三天兩頭來到,是越來越多,他們帶來消息,劉建武的弟弟劉建德襲擊縣衙劫囚失敗,發誓要給哥哥報仇。

    劉啓一聽說,立刻花重金聘董老爲教頭,選練二十名壯士日夜操練,以防備敵人尋仇,雖天熱也不敢懈怠。董雲兒笑他膽小,他卻自認爲有備無患。他心裏更是嘀咕,劉建武已經定性爲反賊,被抓後受審,他弟弟又這麼激動,難保不被郡裏花大力氣整治,也許一兩個月後不被抓也立腳不住,到時亡命天涯不見蹤影。關鍵就是這一兩個月。

    長月這邊一天熱過一天,滿世界都是人和狗在樹陰下伸舌頭,人們逮了水一桶水一桶地灌。天熱就伴隨着旱。

    直州靠長月這邊已經數日沒下雨了,太陽呼呼地吐了六七日的火,把大地的水分榨了個精光。

    劉宇曾託人送所鄉下莊園避暑,花流霜看章藍採生產之後一直體虛,城裏也顯得太熱,住住倒也可以,就留幾個家人看門,帶着大大小小搬了過去。人搬到莊園去,劉啓是去嶺上還是回家,中間路途方便多了,不用過城門,時候一到就入不了城,白天他把主要時間放到自己開出來的嶺地上,晚上回家睡覺。

    他爲鼓舞士氣,拿出做表率的樣子,隨董老漢訓練,日早、夕晚從來不缺席,穿亂石,角力,排列演拳。

    這一片的荒山被耕出地,坡下又種了秋熟,如同一塊世外樂土,但平靜漸漸被打破,隨着春上長月換防,整備,獵場裏也被屯了兵。

    他們知道這裏住了人家,時常來打擾一番,沽點酒,僱個人縫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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