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98章
    樊英花冷笑說:“你怎麼想的我能不知道。我警告你,我會說服阿翁的,你切不可動他。否則別怪我不認你這個長兄。”

    她大喝一聲:“牽馬來。”

    左右立刻遞來戰馬,她翻身坐上,掉頭就走。

    李玉追過去,大聲說:“你真的是爲這小子,還是不想嫁人你知道阿翁的身體,他要親眼看着你成家。他想完成一個父親的責任。你以爲你豆蔻年華呢等你人老珠黃,就算你大權在握又能怎麼樣”

    樊英花怕他沿街喊嚷,慢了下來等他,等他近了,扭過頭來說:“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我確實在想,我雖是個女人,卻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你們男人能做到的,我也能,而且做得更好。但是,我也是爲了家族。我知道你想要權力你覺得我威脅到你繼承家業。可見你有多可笑。就算我拱手把家族交給你,你駕馭得了嗎你以爲誰都能爲政一方,領兵作戰。就憑你的表現,我還真不放心了。你自己乾的事你自己知道。”

    李玉怒問:“什麼事。我幹了什麼事”

    樊英花冷冷一笑:“你怕這怕那,想和沙通天這樣的巨匪合作,有吧你爲什麼想殺劉啓爲什麼默認抓拿他無非是爲了取悅蘇氏,還打算休妻對吧,你以爲蘇氏能和咱們一條心我在外領兵作戰,你在幹什麼簽署的政令荒唐可笑尤無胸懷,打完仗凱旋的壯士,是多麼值得宣揚的,你因爲要爭權奪利,冷待他們,放棄吸納英雄豪傑的機會。你怎麼可能擔起家族重任你就沒有家族血液裏的高貴,你就是個鄉下的土豪。”

    李玉被她說中了心事,竟停駐馬匹,愣住了。

    樊英花走遠了,他才又追,在後面大吼:“你以爲你真是太祖轉世。要是真的,你也是男兒身呀。太祖何其偉烈,會屈身女子我,是家族的嫡長子,流着先祖高貴血液的是我,是我”

    樊英花不想再理睬。

    突然,她看到一個局的牌匾,便站住了,回過頭來,李玉又追上來了,她格外無奈,調轉馬頭站住,等李玉接近過來,淡淡地說:“你喊。滿長街喊去。只有傻子才忘記了家族的來歷你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李玉又被她輕描淡寫的一句噎住了。

    樊英花這又說:“跟着我幹什麼好好說吧。我看你怒火攻心,都忘了找我幹什麼的。”

    李玉也醒悟過來,喘息幾下,甕聲甕氣地說:“我是替阿翁給你傳話,蘇忠信老爺子今天去看阿翁,阿翁向他詢問了族中子俊,準備和他聯姻。他哥哥家的嫡孫蘇定芳年方弱冠,文武雙全”

    樊英花哈哈大笑,翻身下馬,要李玉過來,而讓衆人離開,淡淡道:“又是蘇氏。你們都被他迷惑了。既然蘇定芳文武雙全,爲什麼蘇氏不讓他從我出戰蘇氏把女兒獻給皇帝,卻又來親近我家,那是想取代我家的位置和世家聯姻在你們看來那麼重要先是你和他那個賤貨女兒,接着又是我哥哥,你還是清醒、清醒吧。一旦聯姻,他們就會抓住軍權。”

    她想了一下說:“你把劉啓放出來,也許,我會考慮”她想說下去,卻還是猶豫了一下,卻又沒說,只是略過又講:“我有言在先的那些話,劉啓他都做到了。這一生,也只有他了。像你們這些凡俗之人,永遠覺得這不是真的,這是我在玩什麼花樣,這是我在胡鬧。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就是真的。我有眼睛,我認定他屬於我了,這一生。你們也許又在想,既然我認定,我爲什麼還曾想殺他,是的,我恐懼,我怕他走到我心裏無法驅走,所以我曾想殺了他。但真的很幸慶,否則我的一生也許都會處在悔恨之中。他是我的知己,也是一個很神奇的少年,而且,也會成爲名震天下的英雄。他只是被你們輕視了。”她又說:“我早就和你們講過他對戰事的看法你們卻取笑,覺得他年齡不大,那些所謂的見識只有可笑。如果他的年齡真的足夠大,他已經一飛沖天了,不需要你們再慧眼識人。何況,我也不全是看中他的才具,他的確是個能夠走進我心裏的人,自大,無畏,高尚,充滿人格的魅力,真正的文武雙全,我也,輕而易舉就能信任他,也許只能用神奇這個詞了,你沒見着趙家的二愣服人吧”

    李玉試探說:“非他不可了”

    樊英花點點頭,說:“對。誰讓我心裏有了他呢。也許一個女人,不應該如此強烈地表達感情。但我又豈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沒什麼好藏掖的。所以,你若非要殺他,你就是我的仇人。哥。也許你讓我嫁人,不全出於私心,但也只有這個人才能配得上我。男人、女人都要對自己的心意堅貞不變,我不會改變了。”

    李玉又問:“相夫教子”

    樊英花大笑,嘆氣說:“哥。這就是你想要的吧。”她朝街面看去,那家局已經板門合嚴,便給最近警戒的騎士招一招手,等人到身邊了,吩咐說:“叫門。砸也要砸開。女爺要買。”

    李玉愕然:“大半夜的,你買什麼”

    樊英花湊向他,低聲說:“夢溪實錄。你聽都沒聽過吧。”

    李玉哭笑不得:“是沒聽過。你買它幹什麼這眼下的形勢,你能讀得進去”

    樊英花細眉一揚,慢吞吞地說:“我讀不進去。可是有人能讀進去呀。英武俊傑,好女所逑。女爺現在可是在用自己的真誠追求所愛。深夜砸門買,多麼風花雪月的事情呀。”

    李玉不覺得。

    他幾乎連馬鞭都握不住了。

    突然,他回頭就跑到坐騎旁邊,几上上去,掉頭就走,喊道:“我去告訴阿翁。你一點兒不正常,你被鬼迷了心。”

    樊英花敲敲馬鞭,搖了搖頭,嘆氣說:“也許真正的我,不被你們所看到。”

    一滴晶瑩的眼淚從她眼角里滑落下來,她淡淡地微笑着,優雅地彈了一下披風。

    樊英花把商的箱子底兒都抄了,篩選出一大箱,當晚送去劉啓面前。劉啓笑得合不攏嘴,雖然裏頭沒有他正在找的那套,但時間容易打發多了。他迫不及待地翻出一部又一部,大半夜的又讀又吟,吵得隔壁不得安生,天亮了他終於才犯困,趴着睡着了才罷休。

    睡個把時辰,送飯的把他吵醒,他就又開始練拳了,哼哼嘿嘿,跺得地動山搖。

    隔壁的囚徒家中小富,中午再來家人探視,就已經要求家人送錢換牢房。

    過了不幾日,正中午,宋濤來了。

    他的排場還在,經過獄中廳道,引發一大羣囚徒喊冤枉,吐口水。他知道這些囚徒都不再是真正犯了罪的,而是權力鬥爭的犧牲品,一路走過躲躲閃閃。其中幾個覺得自己很重要的,覺得郡令是來看他們,坐在乾草上整裝及發現不是,紛紛詢問:“長君這是去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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