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88.成功了
    噗的一聲,土坑中爆出一股火光和刺鼻的煙霧。荷包

    成功了!

    雖然劉啓明知道結果,可還是非常激動,揮舞着雙手放聲大笑。

    只待原料運到,有此利器何愁天下不平?

    張角,你還能拿什麼和老子抗衡!

    心情暢快的劉啓哼着新學來的當地小調出了帳子,親切的拍拍奉命守在帳外的兩個侍衛,踱着四方步悠哉而去,兩個侍衛欣喜的交換了個眼色,今天將軍高興看來又有酒肉可喫啦!

    劉啓的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當天晚上三路驛卒幾乎同時趕到,傳來的消息一個比一個讓劉啓不爽。

    首先是在南昌主持政務的消息,各種軍資的採買補充已經跟不上擴軍的速度了,剛剛從江州補充過的糧草和軍械眼看着又要見底,尤其是糧食的短缺最爲緊要,雖然初到柴桑就從江夏購入一批糧食,但眼下正值冬季,離下一次麥收還有大半年呢,誰也不可能把家底賣給別人,何況荊州還處於戰爭狀態呢。

    糧食不能全部拿出來敞開供應,總得積攢一些用於應急,劉啓剛剛落腳不可能從豫章本地大族那裏打主意,否則激化矛盾得不償失,南面的廬陵和交州佈滿無人區和百越等夷人的領地,就算有人願意賣糧也沒人敢往豫章運,而且交通狀況極爲惡劣,派兵運輸的話那點糧食還不夠押運的士卒們喫的呢,劉啓壓根沒有和他們打交道的意思,這也是夏侯氏建議不急於拿下臨汝的一個原因,有臨汝橫在中間劉啓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相鄰的僅剩下會稽一郡,會稽郡的主要勢力豈會因爲素不相識的劉啓而得罪強大的劉繇,自然指望不上,所以劉洪提議暫緩徵兵,並將部分郡兵解散令其返回家中,不但可以緩解軍糧危機,也能稍稍安撫各縣大族,這是權宜之計日後糧草充足時再將那些兵卒徵回便可,以後大可如此反覆也好讓各地大族容易接受劉啓的徵兵制度。

    劉啓沒了主意只有同意,兵在於精而不在多的道理劉啓自然明白,可強烈的危機感讓劉啓捨不得放棄哪怕一個兵!

    捨不得歸捨不得,劉啓沒有辦法變出糧食來,只有忍痛割愛暫時放棄四分之一的兵力,抓緊時間和劉表搞好關係,上表奏請劉表爲前將軍荊州牧,並派使者帶着珍稀的禮物前往襄陽拜會,可對劉啓拋來的橄欖枝劉表不爲所動,一頓薄酒和一句軍務繁忙日後詳談之後,使者就再沒見到劉表的面。

    劉表似乎對荊州以外的事情不感興趣,想想歷史上劉表的作爲劉啓只好暫時放棄了從荊州得到更多幫助的想法。

    另兩個消息是從壽春傳回來的,兩個月前劉啓剛剛安穩下來就立即派人前往汝南打探張角和孫策的消息,在巫縣遭遇之後,張角果然返回了壽春,可不知什麼原因張角竟然回鄴城袁紹那裏去了,劉啓本想迅速解決掉劉繇想辦法合圍壽春捉拿張角,這下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如果張角一直不回壽春難道自己要打到冀州去?

    劉啓不禁感到有些沮喪,這才佔據半個豫章郡就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單論實力連以前根本沒放在眼裏的劉繇都能一口把自己吞的渣都不剩!

    最後是劉啓一直以來極爲關切的孫策和周瑜的消息,此次袁術和劉繇聯手對抗劉表,和黃祖有殺父之仇的孫策領了一路人馬甘當急先鋒。

    對於最初的設想劉啓自己都有些懷疑,歷史上袁術和劉繇可不像現在關係這麼好,孫策就是因爲袁術要征討劉繇才得以脫身自立的,可現在,就算能接觸到孫策說服他來投,可袁術能放過孫策麼,一旦激怒袁術聯合劉繇大兵壓境,自己這點人馬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

    而周瑜還在舒縣待業,他能冒險拖着一家幾百口人來投奔自己麼?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劉啓當了家之後才真正體會到操持這麼大份家業的艱難。

    心煩意亂的劉啓出了大帳走到湖邊,在寒風中站了好久才漸漸冷靜下來,成事在天謀事在人,不管有多少困難總要一個個解決,爲了重見親人一定要和老天鬥上一鬥!

    這三件事的主動權都在別人手中,後兩件事可以緩一緩,先派人多收集消息,可糧食的問題可是火燒眉毛了,劉啓趕緊讓甘寧休書數封快馬給趙笮和蘇飛送去,江州離得太遠,行事又不方便,只能緩解缺糧之患卻無法根治,短期內只有求助於蘇飛暗自幫助解決。

    至於如何吸引流民開墾荒地或從各縣大族徵集採買,有劉洪在自然會辦的妥妥當當,劉啓不用操心也對此沒有興趣,豫章,包括江東都只是個跳板,他根本沒打算在此久留,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佔據一塊根據地安心練就一支無堅不摧的精兵,待張角回到壽春後一鼓作氣殺到壽春城中將其擒住!

    世事難料,讓劉啓寢食難安的缺糧難題竟然神奇的解決了,而幫助他的人更加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在等待蘇飛回信的不安中度過了十餘天,水軍大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五短身材、尖嘴猴腮,兩撇八字鬍,一雙老鼠眼,赫然就是枳縣縣尉魏彬!

    見禮看座之後劉啓奇道:“魏縣尉何故千里迢迢來此見我?”

    魏彬看起來憔悴了很多,往日不可一世的傲慢也不見了蹤影,畢恭畢敬的答道:“回稟將軍,自逢將軍搭救往朐忍之後,在下便一直跟隨劉長史左右,那枳縣縣尉早已棄之,在下願追隨將軍略效薄力。”

    “這……,魏縣尉,恕我直言,甘校尉如今已是我主劉益州親自冊封的將領,公也是官身,當知不可因私而廢公,如今我奉我主之命興兵討賊,正是用人之際,望公以我主大業爲先暫時放下私怨,公意如何?”

    劉啓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不用問,魏彬這麼做定然還是念念不忘找甘寧報殺父之仇,不管當年魏彬的父親到底因何被甘寧殺死,劉啓決然不會允許留着這麼個隱患威脅甘寧的安全,心裏琢磨着怎麼打發魏彬回去,口中敷衍的安慰了他幾句。

    魏彬微嘆一聲說道:“將軍是怕在下暗中行刺此賊嗎?大丈夫報仇雪恨當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若行此齷齪小人之舉即便殺了仇人,亦無顏面對先父在天之靈,請將軍勿疑。”

    劉啓還真不怕魏彬有行刺甘寧的念頭呢,只要對魏彬多加留意,在自己地盤上還怕他翻了天不成,以甘寧的強悍十幾個人連他的邊都摸不着,即使不在軍中甘寧身邊也時刻有一隊親兵隨身護衛,魏彬拿什麼去行刺甘寧?

    劉啓不解的問道:“既然如此,爲何公卻執意要留在我軍中?”

    魏彬一字一頓的答道:“在下自知不是此賊的對手,想手刃此賊親自報仇難比登天,故而來和將軍做個交易。”

    開什麼玩笑,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

    魏彬的話差點把劉啓逗樂了,耐心也到了極限,這魏彬還真是執着,仇恨的力量真是太大了,還是趕緊打發他回益州去吧,誰知道哪一天他失去理智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到時不僅會威脅到甘寧甚至還要殃及全軍。

    魏彬顯然是有備而來,搶先說道:“請將軍放心,在下自知不是那賊子的對手,無意以卵擊石,在下聽說將軍正爲軍糧短缺而煩惱,只求將軍應允一事在下便爲將軍解此難題,如何?”

    “這……,願聞其詳。”

    劉啓微微一笑,將拒絕的話吞了回去,先聽聽魏彬怎麼說,說不定能給自己一些啓發。

    魏彬鄭重的說道:“此賊自持勇壯輕佻果躁,早晚必死於亂軍之中,此賊死後只求將軍應允在下割其首級獻於先父靈前!”

    啊呸呸呸!

    劉啓頓時把臉拉了下來,對軍人說這種話無疑是最惡毒的詛咒,和罵人祖宗八代沒什麼區別,此外古人對屍體是極爲看重的,古人認爲不能完整的安葬靈魂便無法安息,故此死無全屍也是極重的詛咒。

    如果有人這麼罵劉啓,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可劉啓視甘寧爲至交好友,哪能讓人如此咒罵,劉啓厲聲喝道:“住口!我軍中將領爲報天子,正國法,拋家舍業征戰在外,於社稷有功,你食朝廷俸祿卻不知國事大於家事?若非念在你一片孝心,本將軍現在就將你治罪,哼,來人,將此狂徒轟出營去!”

    帳門口兩個侍衛早就對魏彬怒目而視,聽到劉啓下令立即衝上來架住魏彬的胳膊拖出帳外去。

    哎呀,應該先聽聽他有什麼主意解決缺糧問題再翻臉不遲,劉啓懊悔的使勁拍拍自己的額頭。

    劉啓正不住後悔,突然聽到帳外有吵鬧聲由遠及近,是魏彬的聲音,這廝怎麼又回來了?

    率先走進帳子來的竟是甘寧,劉啓看着甘寧身後雙腳離地仍被駕着的魏彬大感不解:“興霸爲何將此人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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