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93.大哭起來
    漢光和七年(184年)二月,太平道唐周向朝廷告密,漢靈帝暴怒,大將軍何進捕雒陽****義等黃巾黨人,車裂之,天下大震。

    陳留郡,“嘭”的一聲,房門嘎吱被打開了,來人氣喘吁吁,滿臉是汗,喊道:“不好啦!”張寶看着大哥有些愁苦的面色若有所思,事實上,早在前幾天晚上,三人夜觀天象時就發現天機又變,剛纔張角卜了一課也是大凶之兆。張角放下龜甲,看着來人,說:“不用驚慌,即使是壞事,發生的也是幾天前了。”來人有些感激,恢復了幾下情緒,說道:“大事不好,叛徒唐周告密,雒陽整個分舵完了,大方首領馬已被朝廷車裂……”

    “嘭”的一聲,卻是張梁氣憤之下,一掌把整個案几拍成了兩半,喊道:“該死的小人!我……”張寶冷哼一聲,說:“我什麼我,難道你還想萬里之外取人性命?光那反噬就足夠你死上十次了!說不定事後人家還活得好好的!”張角怒喝,說:“夠了!”張寶說:“我只是給某人降降溫好了。唐周是肯定要殺的,不過當前之急則是我們要立即舉事!”

    張角點了點頭,說:“二弟之言甚好。如今之計只得提前發動了。我親自去冀州,二弟鎮河南,至於三弟,罷了,隨我同去吧。到了所在,不可延誤,速攻虎牢直擊京師。隨後我等兩路取函谷,宛城出武關,攻下了長安,漢的氣數就徹底地盡了!”

    張梁還想反駁,說:“大哥,我……”張角有些不悅,說:“你的性子若是能打磨一下,也就罷了,更何況冀州乃是我黃巾之本,多一員大將也是好的。”張梁想了想,又興高采烈的不吭聲了。張寶摸了把鬍子,說:“起義兵士少有精銳,恐怕行軍速度難以……”張角欣慰的點了點頭,說:“二弟所言不差,故此我軍就用增兵之法!”張寶一愣,說:“增兵?”

    張角臉上有些猙獰,說:“事到如今,我們已無退路,世家大族肯定的不會支持我們,所以我們要一路殺,搶的糧食分給百姓,然後令渠帥率百姓佯攻,精兵則瞞天過海。”張寶有些猶豫:“這會不會殺之太過……”張角嘆了一聲,左手搓了幾下,說:“反正只是殺豪強,與平民無犯!”

    張寶蹙着眉頭,說:“雖說是如此,但也與黃巾教義不符,恐傷我黃巾氣運!”張角擰了下眉頭,想了想,竟然出了門,向天禱告:“一切殺生皆罪於我,無關黃巾!”只是二月大晴天此時突然閃了幾下,傳出滾滾的雷聲,張角臉色白了幾下,看看兄弟的臉色,擺擺手,說:“事已至此,還是趁早前行吧!”張寶點點頭,隨後準備行裝,另外派人通知各路渠帥。

    月底,雒陽皇宮,漢靈帝挺着肥胖的身軀,看着前方跪坐的幾排大臣,斥罵道:“區區太平道,你們還不能把他們鎮壓下去?朝廷養你們這個幾千石是幹什麼的?”北地太守皇甫嵩說:“陛下,非我等不利,實在是沒錢,兵無戰心,無可奈何!”漢靈帝紅着眼圈,伸出右手,指着皇甫嵩說:“錢錢錢!你就知道錢!是不是看朕的金庫都眼紅了?別以爲朕不知道你們這羣人出工不出力!一幫子蛾賊,全是泥腿子,竟然還弄出個天公將軍、地公將軍、人公將軍,還威震京師?朕養的一幫子嘴裏喊着天花亂墜的,碰上泥腿子就逃之夭夭的飯桶又有什麼用?等到如今,你們又打起朕的主意?”

    皇甫嵩低下了頭,說:“陛下,慎言!”漢靈帝剛想再罵幾句,不過看到朝臣有些異樣的眼神,想了想前幾年冀州反叛,眼神有些冷了。看了看堂下的皇甫嵩,眼神又有些溫和,不管怎麼說,這個將軍還是保皇派的,不好寒了他的心!

    不過想到金庫裏的錢即將要花出去,漢靈帝肥厚的嘴脣又抽了幾下,最終以蚊子哼哼的聲音,說:“罷了,從金庫裏拿出筆錢吧!”奇怪的是,其實是這麼小的聲音,羣臣都能聽見,而且像提前彩排好的一樣,在原位磕了一個頭,嘴裏喊着:“陛下聖明!”聲音沒有一點雜亂,彷彿是打了同一個拍子。

    漢靈帝有些厭煩,擺了擺手,現在他最想幹的就是去西園在賣點官,然後回他的酒林肉池,想到穿着開襠褲的女人,漢靈帝心裏又舒服了不少,當然也不能忘了去董太后那看他的寶貝兒子劉協,這不僅是因爲他是愛妻生的兒子,最重要的是,他找相士看過,他的兒子可以登大寶在位很長時間,這使得漢靈帝覺得即使自己立即死了,也能和王美人說朕不負她!至於那個屠夫出身的何氏,漢靈帝早已經把她當死人看了,連帶着對長子也厭惡了起來,要不是他只有兩個兒子,說不得就要“虎毒食子”了。後族,也僅僅是對朝堂的妥協罷了,當然,也是對宦官的限制。

    漢靈帝不耐煩的說:“還有什麼事麼?”皇甫嵩說:“還請解禁黨人!”漢靈帝眯了眼睛,死死的盯住了皇甫嵩,整個朝堂剎那間冷了好幾度。皇甫嵩面不改色,只是在皇帝的注視下,又低下了頭顱。漢靈帝如同平常說話的語調,不緊不慢地說:“皇甫嵩,你大膽!”皇甫嵩沒有擡頭,說:“臣問心無愧!”漢靈帝甩了下袖子,說:“無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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