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95.小天師
    靈帝的腮部不停地抽着,聲音有些異樣,但也能勉強壓住,說:“你!一大早!找朕!作何?”字有些一頓一頓的,不過聽的人卻覺得此時似乎有萬仞大山壓了下來。太常跪倒了地上,說:“臣,臣昨夜。夜……”靈帝看到臣子的表現有些滿意,那口氣消散了不少,冷淡的說:“慢慢說!朕聽着呢!”

    太常舒了口氣,說:“臣昨晚下屬太史令夜觀天象。發現黃巾氣運大漲,主星已穩,另白虎犯北,恐不利於我軍!”靈帝面目有些鐵青,雖然他略通些天文,但還是抱着些僥倖說:“不要說些玄虛的!”太常說:“如果天象未錯。恐怕張賊短時間不會死,而且冀州恐怕有所變故!”靈帝低喝道:“一羣廢物!”隨後靈帝對張讓旁邊的小黃門說:“下旨令大臣速來德陽殿!”太常此時趕忙告退,靈帝沒說什麼,臉色一片陰霾。

    靈帝走了走,似乎想到了什麼,揮手召過張讓,指了指屋內,右手憑空砍了下去,張讓點點頭,靈帝喚過一個小黃門去另外的宮殿準備換衣服。張讓等靈帝走後,冷笑了一下,揮手就把他的心腹喚來,進了那間屋子。

    屋裏的女人神情還沒恢復,臉色有些不太正常,胸口一起一伏,香汗淋漓。女人看見突然進了幾名男人,下意識捂住了下身的羞處,不過看到是宦官後,反而放了輕鬆,說:“你們進來幹什麼?”張讓冷笑一聲,說:“怎麼,前幾天的時候還嘴巴甜甜的,這時候就這麼臭啊!”旁邊的一名心腹說:“怎麼,這時候還想做着美夢?相當凰,等着吧,你永遠就是隻麻雀!”女子氣急,說:“你……”張讓說:“你什麼你?奉皇帝旨意,賜你全屍!”女子張大了雙眼,根本沒有相信。張讓右手摸着女子的臉,說:“多麼姣好的面容啊!一點頭腦都沒有!哼!”一揮手,兩個黃門先綁好了女人,隨後用溼溼的布一層一層的蓋在女人的臉上。

    張讓看着那死不瞑目的女人,說了一句:“不就是進了個男人麼,在皇宮裏大驚小叫,生怕衛士聽不見麼,讓陛下找不痛快!”張讓抹了一把女人的臉,女人的眼睛合起來了,張讓說:“死了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省的下去說我壞話!哈哈哈……”

    德陽殿算是洛陽宮裏較大的宮殿了,如果安排好了,說不定能站滿萬人。皇帝的情緒有些低,肥胖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口裏聽着太常將一個時辰前的事又重複了一遍。靈帝擡起手,說:“你們有什麼看法,說說!”袁隗看看周圍大臣,尤其是右首旁那肥肥的身影,不屑的笑了聲,那個肥肥的人是何進!袁隗清了下嗓子,周圍大臣的議論聲瞬時停了,袁隗說:“如今之策,當另派人引軍去冀州,同時發佈號令各地豪強可組軍隊共抗黃巾!”靈帝“啪”的一聲拍了桌子,衆位大臣立即低下了頭,一時間宮殿裏靜的連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靈帝忽然哈哈大笑,說:“還有別的方案麼?都說說看!”大臣你觀我我觀你,似乎集體變成了啞巴,足足沉默了半個時辰。靈帝冷笑,說:“傳旨,拜河東太守董卓爲東中郎將,引本部軍外加京禁三萬衆出冀州。”靈帝看了看大臣,惡狠狠地說:“董卓爲副帥!太尉所言,再議!”靈帝起了身,肥胖的身軀此時竟然如風一般輕盈,霎那間出了宮殿,只留下大臣的議論聲。袁隗嘆了口氣,自己還是心急了,沒能爭取更大的權力。

    清晨,盧植大營,漢軍的大旗順着東南風飄着,士卒們飽餐了一頓,進行日常的操練。與之不和諧的,就是某一處傳來的公鴨嗓子“朝廷養着你們不是光練練的!”左豐的臉有些慘白,聲音有些虛,這已經是他來的第三天了,除了居住條件不適,更多的還是心理問題——那幫子天殺的士卒私下的亂傳的壞話以及盧子乾的那張臭臉,總令左豐窩火。

    廣宗城頭依然掛着免戰牌,大大地“免”字,迎着初升的朝陽刺的眼有些生痛。雖說左豐好財,但他也知道打仗的錢如同流水一樣,說不定在湖面上想用石頭打個飄都不一定盪出水花,左豐可以想象到漢靈帝肥肥的臉上此時是多麼的憤怒。當然左豐不會告訴別人,皇帝的小金庫在平時“死守”的時候,也會往外漏一點點的,所漏的那一丁點就是皇帝給宦官的私錢,只不過這點瞞過了外廷,僅有當事人知曉罷了,這也是宦官忠於皇帝的主要原因——面子有了,錢也有了!

    盧植有些厭惡的看着某個不自覺的“天使”(天子使節),甚至心裏有些後悔——他應該在左豐進軍營前找死士把他殺掉,宦官,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盧植的想法並沒有瞞過劉備,只不過當時劉備認爲天使很快就走,而勸住了盧植,劉備萬萬沒有想到怕死的宦官因爲五銖錢的魔力而膽敢留在軍營裏。

    盧植其實也有些煩躁,甚至這幾天心裏總是很不踏實,隱隱間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盧植文武雙全,曾官拜廬江太守,治軍也是很有一套的。盧植抓了抓頭皮,把從出京到廣宗一路的歷程又想了好幾次,隱隱間好像抓住了什麼,但是總撞不開那道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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