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95.小天師
    夜,廣宗城,一名嫵媚,皺着眉頭的女子披着一身道袍正在處理公事,下首有好幾名男子跪坐,但沒有人敢偷偷地看着那名女子,甚至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一點。荷♀包網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是聲音,女子擡起了頭,眼角間透着一絲風流意味,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天生就該如此,而非是煙塵女子。衆大漢有些緊張,從某方面說,單論畏懼,眼前的那名女子,比人公將軍還令人頭痛。畢竟張梁雖然有時蠻橫,但還算是講理的,但眼前這位女子,可是“小天師”——大賢良師的寶貝女兒張寧!權二代本來就不好惹,更不用說權二代本身還挺有本事,到真得了幾分張角真傳!

    張寧張開白嫩嫩的小手,符鳥乖乖的落在手裏,隨後符鳥慢慢地化成了灰塵,張寧眉頭舒展了起來,發出玲玲的笑聲。坐在房內的漢子單論官職少說也是一方渠帥,此時卻恭敬地等着某位“女王”發佈號令。張寧對手下的表現很滿意,笑呵呵地說:“三叔派的探子回了信,他已經帶着人在鉅鹿候着了,等明晚時分,舉火爲號!你們下去準備準備,嘴巴管得嚴一點,休要走了風聲!”渠帥們“喏”了一聲,看着女子揮揮的手,如同大赦一般,一窩蜂般地走了。女子想起了什麼,又皺着眉毛,出了屋,向後院走去。

    此時是春天,晚上涼颼颼的,不過那一衆渠帥全都出了不少冷汗,其中一個膽子大的,拍着胸口,說:“好險,每次見到小天師總令我的心蹦蹦直跳,生恐就是得罪了她。”另一個擦着額頭的虛汗說:“誰說不是,前兩年彭老三多受大賢良師器重,就因爲多喝了點酒,對着小天師口花花了兩句,就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話剛落。一個跟他交好的渠帥捂住他的嘴巴,說:“噤聲!”被捂住的漢子也是個機靈鬼,頭點了點,隨後一夥人逃出了張府。事實上。也是那幫子渠帥多慮了,雖說當時附近有下人,不過下人也知道府裏小娘的脾氣,只要不是當着小娘的面說,就當着耳旁風了聽過就算。

    張寧腳步很輕。彷彿造出一點聲音也是天大的罪過。後院裏一片寂靜,下人得了招呼,早早的撤出了後院,整個院子除了一間屋子有燈外,其餘的都黑漆漆的。張寧看着那間屋子,眼瞬時溼潤了,不過張寧的心理素質遠超旁人,手裏的絲巾擦了下眼,硬是沒讓自己發出抽泣的聲音。

    夜晚的天空,月亮又大又圓。星星如同迷了霧一般一眨一眨的。張寧有些擔心,因爲她看到黃巾的主星此時搖搖欲墜非常不穩。忽然天空中南斗六星大亮,與此相對的北斗七星與之遙遙呼應,一時間星星的光輝連月光都要退避三舍。張寧睜大了雙眼,有些目瞪口呆,她所學的觀星術可是從來沒有提起這種異象的!

    不知不覺間,屋子裏的白光竟然能“穿透”了屋頂向着天空射去,如果有人此時在空中往下看,會發現有49道光依着玄襄排列。光線並不是很強,升的也不是很快。大約過了一刻鐘。風起了,張寧有些擔心,心裏暗暗警戒了起來,好在的是似乎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光並沒有隨着風發生什麼意外。只是不知何處出現的烏雲遮住了月亮的臉,49道光此時似乎達到了天空。正在此時,南鬥北斗也停止了相互輝映,南鬥更明,北斗暗寂!張寧的眼裏再一次不自覺的流了淚,不過此時眼角里的陰霾已經盡去了!南鬥注生。北斗注死,更何況黃巾的主星穩了!

    “啪”的一聲,門開了,一名白了半邊頭的男子出來了,男子看見眼前了麗人,展開了他的笑容。“爹爹!”張寧此時放開了心中所有的包袱,撲到了張角身上。在張寧的心裏,什麼黃巾什麼妖術,永遠趕不上自己的爹爹,她所做的一切就是讓爹爹更滿意,說到底她也僅是個16歲的少女罷了。張角說:“沒事兒,都過去了,還能再活一紀,足夠了!”張寧痛哭着,嘴裏斷斷續續的說:“爹爹,至於麼,以自己的命去掙黃巾的氣運!女兒……”張角慈祥的說:“你不懂!別哭了,再哭臉花了就嫁不出去了!”張寧恢復了本來面貌,右手握成個小拳頭在空中揮舞,惡狠狠地說:“女兒不嫁!哼!我看……”張角笑呵呵地說:“我還等着抱孫呢!”一打岔,張寧徹底的忘記了自己的初衷,羞着臉,跑回自己的房間狠狠地關上,留下了一陣香風,以及那句話“爹爹討厭!”張角收回了笑容,心裏盤算着:這次就算是瞞了天,可又能撐多久呢!張角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的房子,有一剎那間竟然有了些後悔替黃巾擋災的念頭,不過梟雄終究是梟雄,心還是硬了下來。

    第二日清晨雒陽皇宮,漢太常正在催促宦官求見靈帝,只不過靈帝一直抱着美女熟睡,哪有心思理他,自然這罪過就落在宦官上面了,被背了黑鍋。漢太常其實也是在半夜時被下屬的太史令給吵了起來,不過當太史令將他所見的天象說出來時,太常立即沒了睡意,這可是頭等大事!太常的聲音越來越大,不過衛兵始終是攔着,禁軍還牢牢的把持在皇帝的手裏,甚至連宦官的面子都不賣,不過大多數的時候,皇帝和宦官的命令都是一樣的。

    張讓起了身,用柳枝、鹽水漱了口,打扮得十分精神,就進了寢宮。事實上,這也是大宦官的特權,並不需要白天夜裏都侍奉着皇帝,張讓也是從小黃門走到大太監的。張讓皺着眉毛,本想着趁着太常不注意轉道從側門偷偷進入,沒想到太常眼尖,一口喊住了張讓。張讓面色裝的很高興,說道:“原來是太常啊!這一大早的這是……”太常雖然平日裏對宦官冷淡極了,不過此時卻說:“張常侍,我有重大事情稟告陛下……”張讓雖然本意上並不是想同這些士人打交道,事實上也是因士人平日裏的傲氣而惱羞成怒,不過此時太常如此低聲下氣,張讓反而笑呵呵的答應了,一是賣了他面子,最關鍵的是。太常如此丟面子,肯定是有大事,宦官還是能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兩人進了宮門,隱隱間還能聽到裏面傳來的女子的嬌笑聲。太常低下了頭,張讓非常有興趣的盯着太常看,不過張讓非常有“藝術”的使太常沒有產生這種想法,因爲張讓此時聲音非常嚴肅的與他商討一些事情。不過太常此時若是擡了頭,則會發現張讓的臉都快要笑開花了。能看士人好戲的機會可不多啊!

    漢靈帝出了房門,正準備活動兩下,隨後就看到了張讓以及身後的那個人。靈帝尚未發作,身後的女人“啊”的一聲高叫響徹宮禁。靈帝“哼”的一聲,女人似乎是醒悟到了什麼,“啪”的一聲趕緊關上了房門。太常沒敢擡頭,他是知道皇帝的惡趣味的,除了有身份的女人,其他的女人統一穿着開襠褲,不過衛兵並沒有進入內宮。所以皇帝也沒損失什麼,至於宦官,天啊,那是正常男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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