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98.撤退
    張角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兒做完了所有的一切,方纔安下心來。網不過這時候,修道的水平就可以看出差異了,張角並不是和那兩人一樣還要調息靜心一陣才能施術。張角站着身子,辨別了方向,拿起了木劍揮舞了加下,張角深吸了口氣,猛然噴了出來。奇怪的是,張角先前並沒有喝水,此時卻噴出了很多水灑在了劍上,木劍似乎是很光滑,水珠順着劍面流了下去。不過此時如果有人從張角手裏搶過那把劍,會發現,水是流了下去,但原先劍面上的灰塵依然存在,彷彿是起了膜,將兩者隔開了。張角的左手作出了奇異的手形,憑空一抹食指尖露出些火焰,張角輕輕地把右手的劍放在食指上“烤”了一會,奇怪的是,木劍並沒有點燃。張角臉色瞬時一變,又恢復了常態。張角笑了笑,便放下東西,走到了女兒身旁坐了下去。張角要爲自己的女兒護法!

    石陣中,盧植此時有些惱火,恰逢此時給前軍下命令的小校又跑了回來,然而這不是盧植惱火的原因。事實上,小校已然跑了好幾次,只是每次一離中軍大隊,沒繞上幾塊大石,小校發現自己看見中軍的人了。盧植看了看汗流滿面的小校,揮揮手就讓他下去了。小校如同大赦一般急忙地跑了出去,他自己知道,剛纔走的那幾次時間並不長,路也很短,但心裏的慌張可不是假的,完不成任務後一直在擔心軍法從事。

    就在盧植內心不安的時候,後軍又傳來了不好的消息。後營主帥得了盧植的提醒開始撤退後,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只是這謹慎卻謹慎的不是時候。後營退兵的速度極慢,此時就顯得有些笨了。他和前營一樣,分了兵,只是有些士兵跑回來了,有些士兵徹底的失去了蹤跡。是的,失去了蹤跡。那些逃回來的士兵報告說:“前一剎那,我還能隱約的看到那什士卒的火把及什長的大嗓門,突然間火光消失了,聲音也沒了。更糟糕的是,我們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就回到了剛出發分開的小岔路上。”然而這不是最糟糕的,其中有一名士兵甚至如今都在哆嗦着,因爲他看到那大石頭竟然在移動!

    後營主帥立馬覺得不對。也放棄了對那些士兵的尋找,他催促着士卒與中軍匯合了起來。盧植並沒有責怪他,設身處地的說即使是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盧植此時有些暗恨蛾賊的狡猾,竟然用妖術把天給變暗了。盧植並不是陣盲,如果是白天在高地上去看,是有可能破得了陣法的,可是這是在陣裏,又是晚上,盧植就是再有心去嘗試破陣,但士兵卻不一定有膽子追隨他們的主帥。說到底。他們不是盧府的親兵。

    很多人都在私下裏抱怨後悔,也有少數在述說目前的困境,張飛是個大嗓門,即使是努力控制聲音很小了,盧植離着很遠也能聽得很清楚他的抱怨“天殺的陣法!這陣真絕了,陣裏竟然連聲音都能遮得住……”話並沒有說完,劉備趕緊捂住了張飛的嘴,劉備對周圍將官投來的冷冷的目光笑了笑,趕緊把張飛拖到身後,小聲的罵道:“不想活了麼?在軍裏說這等話!”張飛瞪着眼。卻沒反駁,他也知道大哥是爲了他好。

    盧植此時卻笑了起來,笑聲不大,卻清楚的傳到了衆人的耳裏。手下的將士看到主帥大笑,心裏頓時有了底。盧植說:“益德這句話說的不錯,陣裏是屏蔽了,但這並不代表陣外也屏蔽。”劉備等人瞬時用希冀的目光看着盧植,盧植也沒賣關子,指了指天空。說:“陣法的作用是有限的,至少天空是限制不了的。”劉備說:“恩師是說?”盧植說:“令一些軍士向天空放火箭,漆黑的天空定然是很注目的。我想前軍士兵看了後也會發出信號,這樣一來,至少我們就知道了方位。”

    劉備說:“如果是死路呢?敵人也可以設下陷阱。”盧植搖了搖頭,說:“玄德,如果是人布的陣,或許有死路,但木石布的陣,多半是迷陣困陣,再說了等到天明,陣的效果就差了很多,不過是多花點功夫跑出來罷了。而且,我還希望那羣蛾賊點明方向,我們的目的,不就把蛾賊一網打盡麼?”

    漆黑的天空裏瞬時多了幾個光點,陣外的褚飛燕睜大了雙眼,對身旁的黃巾力士孫振說:“今兒真是長見識了,漢軍真的算是有能人啊!這都想得到!”話還未落,陣裏的另一個方位上空又現了幾個火光與之呼應。褚飛燕拍着額頭,說:“這可不是很好辦啊,陣法內部的效果可是差了很多啊。過不了多少時間,恐怕兩軍就會合了,石頭上的符文可是隨着時間效果越來越差。”

    孫振說:“那又怎樣,反正這陣就是困人的,聚成一堆又如何,與我們黃巾力士作對就得死!”孫振說完,惡狠狠地看着仍有些稚嫩的褚飛燕,說:“若不是你那什麼‘良心’,本來是不用這麼費事的!你這輩子,若是放不開這個,永遠就當個校尉吧!”褚飛燕掐着腰,兩眼睜的大大的,說:“那又怎樣?反正黃巾的將來是小天師的孩子的!聽上頭的總沒錯!”孫振用手指了指褚飛燕,又頹然的說:“即使是這樣,那孩子也不已經姓張!”褚飛燕冷笑道:“只要有了孩子,姓什麼可不是由得夫家說的算!”孫振嘆了一聲,回過了頭,顯然是不想和褚飛燕繼續說話。

    這並不奇怪,說到底,也是討論張角之後的繼承人問題,尤其是張角成功延命之後。本來張角若是立即就死了,張寶會成爲第二個大賢良師,不過張角如今又可以多活十二年,這就充滿了變數。說來也稀奇,張氏兄弟三人都從習過太平要術所載的房中術,但三人之後也僅有張寧一個,所以黃巾上下除了他們三人之外都唯她之命是從,更不用說他們這些做長輩的對張寧也是溺愛的狠了。

    張角成功延命在黃巾上層並不是個祕密,即使是想瞞也是瞞不住的,天象除非用道術掩飾,否則只要會觀星就會得出結論。尤其是精通術法的大人物。張角有一個女兒,好幾個徒兒,而徒兒之中,黃巾上下認爲只有張白騎才能繼承張角的衣鉢。因此隱隱間黃巾也分成了兩派。至於告密的唐周,從某方面說,未免不是內心裏對張白騎的妒忌才告的密。張白騎沒有兒子,只有義子褚飛燕,甚至張白騎私下裏都說。等到褚飛燕行冠禮的時候,就把褚飛燕改名爲張燕。事實上,褚飛燕本名是叫褚燕,飛燕是軍中給他起的號,至於因由則是他的身手靈活,以及他自身的武藝。

    起風了,褚飛燕急忙抓住了飛在空中的帽子,意識到小天師的法術已經施展了。褚飛燕說:“孫叔,咱先暫避吧!等到法術失去效果的時候就是我們行動的時候!”孫振點點頭,吩咐手下的力士開始了行動。順便把那些闖出陣外的“不幸兒”的屍體處理了一下,扔進了陣裏。是的,他們既是幸運兒,又是不幸的,因爲陣口處藏着精銳的黃巾力士正等着殺戮,而那些出陣的士兵正是先前前軍失蹤的士兵!石頭變得很詭異,紅光閃了兩下,隨後屍體外露的皮膚變得非常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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