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98.撤退
    盧植前中後營的士兵此時已經聚集在一起,兩三萬的士兵此時顯得有些擠,不過盧植並沒有放鬆。他們還沒有出陣,還是在危險中的。“嘩啦”一聲,扛大旗的士兵沒有扛住,旗杆被大風給吹倒了。旗總拔出了刀子。嚇得那個士卒跪下來猛磕了幾個頭,一急就哇哇地哭着求饒。周圍的士兵冷冷的看着,彷彿是事不關心,事實上就連他們心裏也窩着火,本來就不順了,大旗還丟到了地上。這不是詛咒麼?

    “哇”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個天空,不遠處的盧植聽到了聲音,但聽得士兵的彙報時,眉毛還是皺了兩下,真是不吉利啊!盧植停下了演算,事實上,當那陣詭異的風出現時,盧植的演算就被打斷了。盧植雖說此時很不滿,但還時壓到了心底,只是兩隻眼向四周的瞅着,準備找個地方避避風。盧植一直是爲了出陣而演算的,尤其是兩軍會合後徹底的確定了方位,以及部分石頭的分佈所在,盧植也就暗暗有了點底。只是沒想到,意外還是出現了。

    風很大,旗總被濺了一身的血,在火光下顯得有說不出的猙獰。旗宗抹了把臉,轉過了頭,然後張着口對手下了訓斥了兩句,才吩咐準備避風。手下的兵如同大赦,其餘扛旗的人即使是胳膊再酸,也是努力地保持旗杆不倒,甚至開始向相熟的人求助。

    倒下的那名旗手如同垃圾一般躺在石頭旁,鮮血從腹部不停地流出來,附近的人沒有管他,彷彿一旦靠近就和沾上了晦氣一樣。沒有人注意到,爲什麼傷口的血流的越流越快,而且,鮮血並沒有形成了圓狀,而是被石頭根部吸收了,僅留下少許暗暗的紅色。石頭此時變得有些異樣,似乎是發了暗光,彷彿是在醞釀着什麼……

    風吹得急,很多火把被風吹滅了,一時間整個陣裏變暗了不少,雖說此時離着天明不遠了,但士兵們一點睡意都沒有。有聰明的人聚成個團,把火把放在地上形成個火堆然後圍了起來,當然火堆周圍的青草則是先清除了乾淨。好在這荒路上最不缺的就是青草、樹枝,甚至有幾棵樹就在石陣內,倒也不至於少了燒材。

    關羽張飛握緊了兵器,警覺的看着周圍,這風來得詭異,武者的直覺告訴他們,一場硬仗就要來臨了……

    出人意料的是,風似乎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風停了。張飛的手放鬆了一下,說道:“切!虛驚一場!”關羽說:“三弟,不能放鬆警惕,別忘了當初薊州對陣程逆的時候。”張飛顯然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雖說過程是有驚無險,但還是被程遠志的妖術搞得有些狼狽。

    突然,在剛纔發生慘叫的那個方向又傳出了驚呼聲。張飛提起了精神,仔細一聽,卻發現完全與黃巾無關,撇了撇嘴,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思去關注八卦瑣事。

    發出驚呼的是名老兵,舉着火把,仔細的看着到在石頭旁的士兵,滿臉的悲憤之色。老兵擡起了頭,看着旗總說:“我家三郎怎麼死的?”或許是因爲老兵有些威望,或許是因爲旗總面對死去士兵的父親而放不開,旗總只是平靜的說:“倒了帥旗,違反軍法!”老兵左手的火把落在了地上,右手指着旗總,胸一起一伏,結巴的說:“你,你!就因此,殺了三郎!剛纔,那陣風!”

    老兵很生氣,剛纔那陣風非常大非常急,身子有些弱的恐怕站都站不穩(而旗手從來都是大力士來充當的,可以說,軍中的精銳士卒除了特定部隊就是旗手了)。旗總拿起布,把剛纔沾着血的刀擦了個精亮,說道:“哼!再怎麼說違了軍法就該殺!你也是老兵了,這麼點覺悟都沒有?再說了,剛纔行刑的時候,可沒有人反對。”

    老兵此時彷彿中了魔障,說:“哈哈,好一個沒有反對!我進軍營三十年,大郎二郎爲救同袍而死,四郎天生體弱,隨時都可能去了,三郎如今……”旗總聽了這話,心裏有些不舒服,把劍收回了鞘,轉過身子想離開這裏。老兵依舊喃喃的說:“三郎如今死了,我家的香火怎麼辦?我死之後怎麼去見列祖列宗?”

    老兵此時眼睛一亮,說:“既然你們不給我活路,我就讓你們死!”老兵扔掉了火把,地上的草兒瞬時就燒着了,“噼啪”的聲音,此時是如此的刺耳。旗總聽了,回過了身,說:“老不死的,平時給你面子還真倚老賣老了!”旗總拔出了劍,是一把雪亮的劍,而那老兵的劍甚至有些地方都生鏽了,劍鋒上有許多“受傷的痕跡”,甚至讓人懷疑這把劍是不是應該重新回爐鑄造。

    旗總獰笑着說:“剛纔這把劍殺了你兒子,如今再送你去一家團聚吧!”旗總的話不可謂不惡毒,不過當兵的要是連最基本的垃圾話都不會,還指着什麼鎮住一幫子兵痞。火光下,旗總看着老兵有些茫然的樣子,嘴角斜了一下,提起了劍就向老兵胸口“砸”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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