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的學徒生涯開始了。拜過了祖師,順便一提。方士還是以老子爲祖師的,不過論起傳承。丹鼎派還是走了徐福、魏伯陽的路子。劉啓渾渾噩噩的熬過了拜祖師等等禮節,由於有些呆滯,又使得老道臉色一變,不過也沒說啥。

    不過入了道門,一切都要改了,早在河內的時候,劉啓的身份就已經被改成了“道籍”。進了道門,就不得不說丹術了。

    丹鼎派丹鼎派,玩的就是丹術,丹分內外,外丹就是“鍊金術”,內丹就是“氣功”。當然說起來,劉啓也是佔了個便宜,年齡小,左慈傳授的時候也就少了限制,更何況,內丹之術,年齡大了再練,反而成就有限。

    左慈先傳的就是五禽戲,說起來,華佗也是丹鼎門人,是左慈的師兄,不過他喜好醫術,在道門眼裏就是“不務正業”了在外丹的旁支,沿着歧路越走越遠,恐怕終生也難有什麼成就,左慈也就成了掌門一脈。

    五禽戲僅是完成了雛形,不過打打基礎倒是不錯的,孩子的骨骼有機物多,相對柔軟,大部分動作都能順利完成,至於高深的功夫自然是有機緣就傳。劉啓看着有些臭屁的左慈很是糾結,啥叫有機緣,你做師傅的對於些不是最高機密的道術傳承也分有無機緣麼

    山上的日子是歡快的,劉啓來到了新環境,一有空餘時間,就來回走走,腳邊還有阿毛歡快的吠着。阿毛,準確說是小狗阿毛,一兩個月大,正是最有愛的時候,劉啓真真是過上了古代紈絝子弟遛狗生活。山上的日子是苦悶的,左慈板着臉,化身成爲私塾先生,拿着戒尺,可憐的小劉啓自然是是在識字,準確的說是篆字,當然新學的道學的典籍也不能落下,學武的時候,有困難也得上,喫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時間過得也快,老道身旁的兩個童子,劉啓和他們也算是臉熟了,等他們新進了門後,自動成了劉啓的師弟,一叫清風一叫明月,完全是很惡俗的名字。

    清風由叔叔平白跌了一輩,自然是很不爽,不過更不爽的是,明月比他大,身子更壯,小孩子鬧矛盾打架打不過,找“家長”還會挨訓當叔叔的不會讓着侄兒麼

    不過當有一日,劉啓聽到了這段話就滿臉汗顏了“師傅,教我九陽神功唄”“九陽”劉啓瞬時呆了,難道道門真有這功夫劉啓好奇心起,看向左慈。

    左慈已經是黑了臉,望向明月,咬着牙說:“沒有”明月說:“怎麼可能沒有,張無忌可是能舞大石”劉啓已經是徹底凌亂了,難道倚天也穿了

    左慈哼哼的道:“小說家之言你也信看來這幾天你的功課還是輕了,有這麼多心思在想些別的哼哼把這段先抄上一百遍”清風在偷樂,明月在哀嚎,劉啓則是一點心思都沒有,亂糟糟的。

    左慈揉了揉太陽穴,要知道花時間教這些小孩可是很頭痛的,然後就看到一向比較省心的劉啓走了過來,當然幼犬阿毛也是跟在腳下。左慈有些意外,說道:“有事”劉啓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想把結果確定下,問道:“九陽和張無忌是什麼”

    左慈皺皺眉頭,說道:“小孩子真是問心重啊你隨我來”左慈回到了屋子,指着那三十二卷竹簡說道:“那就是你要的答案”劉啓愣了,趕緊拿起最上面一卷,抽了出來,打開一看倚天屠龍記金庸著。字是“楷書”,然而金庸和倚天

    劉啓擡起頭,扮作好奇寶寶,問道:“金庸”左慈嘆道:“金庸是誰,我也不知道,最令人頭痛的是,我派中人查遍了所有史料,也查不出還有這麼個人”劉啓如同見了鬼一般,說道:“那這幾卷書”

    左慈說道:“你拜了祖師,知道徐祖師東遊吧”劉啓更凌亂了,點點頭說:“師傅,您是說徐祖師帶着童男童女去尋神山”左慈說道:“徐祖師當年順着風來到一片島國,把童男童女送了過去,花上幾年功夫交給當地人不少東西后,又乘帆出海了。”

    劉啓說道:“不是後來失蹤了麼,這有咋能扯上徐祖師”左慈沒好氣的道:“失蹤開什麼玩笑你元一師祖姓什麼”劉啓瞪大了眼,說道:“他老人家姓什麼我哪能知道”左慈嘆了口氣,說道:“你平時那些精神頭都上哪去了,我咋發現你自打上了山後就變笨了樵夫姓徐,單名海,你一口徐叔,他是師祖的家生子,師祖自然是姓徐”

    劉啓無語,這還是不熟悉古代習俗的錯,又說道:“難道是師祖是”左慈說道:“當然是祖師的後人當年祖師出海遭遇暴雨,後遇神山仙島。”左慈賣個關子,看劉啓入了迷,後說道:“仙島空曠,奇異的是岸邊竟然有鐵船”

    劉啓感到今天的事是越來越讓人喫驚,說道:“然後呢”左慈說道:“船上有人,不過已經死了,驚奇的是人竟然留着短髮,當真是不孝啊祖師看到船後,非常好奇,拿出小刀竟然無傷,僅是露出鐵皮,胡亂按了幾下船竟然搖震起來,但幾個呼吸又停寂了。祖師雖不明白原理,但也曉得,這莫名的動力大概就是船能在海上行駛的原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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