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在求學的時候。也在丹鼎派呆了兩年,畢竟有些陣法還是道門的更精妙,當初的時候左慈與賈詡甚至好到同塌而眠,有基情啊,儘管兩人年齡差了近十歲。

    如今的世面其實並不太平,今年是中平六年,也是亂世展開的序幕。雖然消息沒傳來,但左慈夜觀天象,帝星不穩,順便吐槽一句,劉啓雖然在這方面很感興趣,但是思維似乎有些“僵化”,以至於七竅通了六竅,不過左慈安慰他說,這只是閱歷不夠罷了。

    而令左慈如此抓緊時間的原因就是,賈詡的性格賈詡身爲鬼谷傳人,最出彩的本領是什麼,當然是自保之術先謀己,再謀人,後謀國如今天下大亂,賈詡要是藏起來,找都找不到,畢竟算卦在尋人上也精確不了太多

    天下大亂的原因自然是何進與宦官的衝突。早在二月間,靈帝的身子就越來越差,更令他震恐的是偶然間,太醫令未當值,換了一個太醫診斷時竟然發現他中了毒準確的說是慢性的毒藥,病入膏肓,無藥可醫,靈帝發狠,祕密殺死了少府太醫令,但宦官傳來的消息更令人驚心,太醫令是何進的人推薦的靈帝此時萬萬沒想到,下手的並非是何進,而是藏在後面的狼。靈帝雖然想罷免何進,但以何氏爲首的中立勢力站在了何進一方,使得靈帝心力交瘁,終於還是離開了人世。

    靈帝也是狠人,死之前寫下密詔,派人給了董太后,召喚了西涼的惡狼董卓,他知道一旦劉辯登基,漢家的江山就完了,皇帝將徹底成爲士族的木偶,至於董卓,良家子的身份註定他就是造反也會很快被覆滅,這也是漢靈帝的後手。

    漢中平六年,天下大亂的序幕就此拉開

    磕磕絆絆兩個月,劉啓終於進了洛陽城,有些想山上的人了,以及他養的大型犬阿毛,更遺憾的是家門就在眼前,他要回家卻要再等一陣纔行。

    左氏的人領着路,來到了賈詡的家門前,不過看起來有些“寒酸”。左慈下了驢,敲敲門,然後眯着眼,似乎在回憶着什麼。

    一名婦人開了門,看着門外兩名道士,尤其是年小的臉上還有疤痕,愣住了,說道:“你們找誰”左慈回過了神,說道:“貧道左慈,特來尋賈詡賈文和兄長。”

    婦人聽了,趕緊說道:“是元放麼趕緊請進,夫君如今爲郎官,還在當值,不如先進屋歇一會,我託人把他叫回來。”左慈笑道:“哪裏敢勞煩嫂嫂,讓下人去就成,還請嫂嫂把地址說給我聽,讓左方去便是了。”

    左方也就是那個領路人,聽了地址後,趕忙跑了出去。賈詡的家確實不大,兩頭驢進了前院就有些擠了。賈氏有些臉紅,就聽到左慈說道:“嫂嫂,慈也非外人,何必如此況且兄長乃富貴之相,如今只是不如意罷了。”

    賈氏說道:“到時讓元放見笑了,我去取些茶水,文和這個郎官別的好處沒有,不過新來的春茶倒是能從宮裏取出些。”賈氏慢悠悠的出了門,左慈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劉啓說道:“師傅您這是怎麼了見到故人不是應該更高興麼”左慈嘆道:“本來是高興的,不過兄長竟然從宮裏取出新茶,恐怕這俸祿有些難了”劉啓不解,說道:“拿些茶與俸祿何干”左慈道:“你還小,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俸祿有的給錢,有的給糧,還有的給東西。如今天下亂象已顯,糧價飛漲,給錢給糧怕是不太可能,能給的多半是物了,若沒料錯,這茶多半是就是俸祿。可嘆文和兄長英雄一世,這日子可不好過啊”

    劉啓又一次糾結了,後世的情況和如今完全掉了個,又一次進了盲區。

    好半晌,一名中年男子風塵僕僕進了屋,把手中的罐子給了有些肉痛的賈氏,賈氏沒說什麼,返身進了屋處理去了。

    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個男子的一雙眼睛,彷彿世間萬物的事情都能被他看穿,鬍子飄飄更添了幾分氣質,不得不讓人喝聲彩

    賈詡盯了左慈好一段時間,聲音有些哽咽,說道:“元放這麼多年,真是長大了”左慈激動了,說道:“兄長風采依舊,只是,只是,爲什麼當年兄長卻”

    賈詡嘆道:“當年書生意氣,沒想到卻惹了對頭,只是沒想到當避難之後,你們卻人去山空”左慈嘆道:“當年我外出遊玩,來到南嶽,觀山水極佳,師祖便把門人遷到了南嶽上。”賈詡嘆道:“真是造化弄人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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