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來了,華雄也就沒有繼續“堅守第一線的理由”,劉啓看着躺在炕上的華雄有些無奈,說他傻麼,倒是傻的可愛,不過這一份責任心真的很令人敬服呢溫侯呂布接過了虎符,看向華雄的目光不如先前那般清冷,有情有意義的漢子到哪裏也是被人敬重的。劉啓的官職是“參都督華雄軍事”,簡稱參軍,華雄這一走,劉啓可就徹底打醬油了。

    劉啓雖然有心想去看看羅大忽悠的“三英戰呂布”真實版,但也不好礙了別人眼,也不知爲何,溫侯呂布似乎天生看他不順眼,剛見面介紹的時候,呂布“哼”了一聲作爲迴應。劉啓心中暗罵一聲,隨後告退。說好聽的,呂布這是性情中人,愛恨分明,說不好聽的,呂布就是個不會爲人的傻叉,缺心眼。劉啓完全沒料到他是躺着中了槍,董卓手下“武鬥派”中,幷州兵和西涼兵衝突的太厲害,在呂布心裏劉啓竟然是什麼“參華雄軍事”,想必也就是西涼幫的一員

    劉啓最終還是沒有成行,就在他收拾好行裝後,房門突然打開了,走進一名劉啓的老熟人。徐晃看了看這人竟然是文士打扮,趕緊拿起茶壺招待。劉啓苦笑一聲,這當然是老熟人啦,大名鼎鼎的毒士李儒劉啓說道:“叔父來的可真夠快的”李儒跪坐了下來,舉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說道:“來的晚些,你不就走了加片姜”

    果然是重口味啊,茶還加姜,劉啓一直受不了這個時代的人的怪癖,眼睛眨了眨,說道:“我的活幹完了,不走還呆在這裏幹什麼”徐晃端出一個盤子,上面都是“佐料”,劉啓儘管很不適應,但也得入鄉隨俗。

    李儒拿起筷子添了片姜,說道:“這場戰爭還沒打完,急着走幹什麼哦難道是有別的原因”劉啓苦笑一聲,說道:“前幾天受了傷正需靜養,再說溫侯”

    李儒拍了拍劉啓的肩膀,說道:“我道還有什麼事這個容易我去跟溫侯說至於官職,就改成參相國董卓軍事好了”劉啓唬了個大跳,先前華雄的俸祿真兩千石,他這個幕僚就鑽了空子變成“比六百石”,董卓的官職可是相國,比萬石俸祿的三公還高上一級,出頭鳥可不好當

    李儒看着劉啓惶恐的樣子哈哈大笑,說道:“這纔像個少年人麼當然不可能讓你做個參相事,最多讓你做個參中郎軍事軍報都傳回來了,你幹得不錯”

    劉啓呼了一口氣,說道:“這麼說,我還是得呆在前線上,對了,那中郎是誰”李儒放下茶杯,說道:“我雖然俸祿低了點,不過都是一家人也無所謂了”

    劉啓猛咳了幾聲,慌得徐晃趕緊捶了捶他的背,好半晌,嗓子眼的茶水才震了下去。劉啓試探着說道:“一家人”李儒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你的婚事定了,文定之禮等等都完成了,相國開了口,蔡大家保的媒,就連陛下也題了一幅字”

    劉啓想了想那個“祖國的花朵”,一直跟在他身後叫着“啓”的小姑娘,渾身起了個寒戰,說道:“我咋不知道呢”李儒的表情有些古怪,說道:“你爲啥要知道呢”劉啓頓時醒悟到,這是個“婚姻大事,父母做主”的年代,只是這時候再看李儒的時候,不自覺的又矮了一頭

    李儒很滿意,哈哈大笑的走了,作弄了一番“未來女婿”心情更好了事實上,早在第一封軍報剛送上來,李儒就果斷的“出手”了,也許也是天意,李儒的人剛至劉莊,劉朗正準備舉莊搬遷,他們的目的地是黎陽

    徐晃道:“恭喜主公得了個好婚事”劉啓惡狠狠地說:“我咋沒看出來你知道麼那個人,才八歲”徐晃古怪的瞅着劉啓,說道:“等上五六年不就完了,到時候主公也纔行冠禮,一點都不遲”劉啓臉皮一跳,說道:“我才十二,還沒那麼老”徐晃臉色又變,看了看劉啓,說道:“那不正好”

    大咧咧的劉啓過了半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有些惱恨的是,剛收拾好的東西又得歸於原處,相當於做無用功啊劉啓不停的碎碎念,這邊李儒又派人把新官印送了過來。

    官印這個東東,劉啓以前直接是忽視掉,如今閒來無事,就把玩這方官印,石頭制的,方方正正的,篆書陰刻爲“參軍印”劉啓這個官職本來也就是臨時的,石頭制的也就見怪不怪,不過徐晃看了卻說道:“這官印還算是好的”劉啓看着這已經是醜的不能再醜的官印,說道:“難道還有更差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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