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說道:“中郎的意思是把這個傳出去”劉啓點點頭,說道:“嗯他說讓我在附近找幾個小孩哄騙一番,把這個當童謠傳出去,不到半月,就可以撤軍了。”徐晃道:“既然如此,那你還在愁什麼”劉啓臉色一動,說道:“說實在的,我很想把這事兒搞大想想吧,以後的史書上說,初平元年,辛亥,吉兆發生於虎牢”徐晃拉了他一把,說道:“停,我的頭有些暈,你要做到什麼程度”劉啓不以爲意的說:“至少不比高祖他老人家斬白蛇差吧”慌得徐晃趕緊捂住他的嘴,說道:“噤聲禍從口中”劉啓只能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徐晃道:“既然要造聲勢,那就得在人多的地方,不過人一多,破綻就多”劉啓道:“這倒無所謂,怎麼才能吸引人的眼球”徐晃道:“這還不容易,比如說啊,天降巨石,上書這二十個字,或者說一條大蛇口吐人言”劉啓看着他那本山海經,說道:“公明,難道你也對志怪小說有興趣”徐晃道:“什麼志怪小說,明明就是真的,好不”

    劉啓懶得理會這個表面忠厚,實則有些悶騷的人,唉沒結婚的大齡青年啊,看來得回京幫他找個對象。

    不過徐晃的話確確實實的提醒了他,找個異象能唬住人,這個任務就完成了。劉啓的眉毛略微挑了挑,異象若是小些還是好搞乎,越往大了,就越難辦,最主要的是,諸侯的軍隊一直呆在關下,一個不留神就得成了俘虜。

    劉啓正有些發愁,門外有人敲了敲門,喊道:“東主,可以進來麼”沙啞的聲音令人聽起來感到不是很舒服,但在劉啓的耳裏卻如美妙的聲音,心中一動,一個比較安全的方案就出爐了

    李儒看着劉啓遞來的物資名單,眼睛眨了好幾下,說道:“你要這些幹什麼”劉啓開始裝了,咳咳的咳了兩下,說道:“仙人自有妙用”李儒把蔡倫紙翻了過來覆過去的看了兩遍,看着劉啓那“高深莫測”的模樣,奇怪地道:“你不是和我抱怨了很久麼,竟然你想繼續,我也不攔着,當然我那件事你趕緊辦了”

    劉啓有些小打擊,難道看一眼東西就知道自己想幹什麼,真令人糾結了不過下一個話劇的“播放”還是受到了董卓士兵的強烈歡迎,儘管這次試播得那個啥

    夜晚,大校場中,一什魁梧的士兵站在入口,猶如門神,他攔住了想往前走的一人,右手伸出來,說道:“承惠,十文”被攔住的的那人啐了一口,說道:“晦氣,看個戲還收錢,罷了”右手摸索了一陣,幾枚有些鏽了的五銖錢入了大漢的手中,隨後進了一個大袋子之中旁邊有個人在竹簡上又劃了一道橫紋,這都是有數的先前的士卒又一攔手,後面的隊伍排得很長,不少人不耐煩的瞅着前面

    不趁機發財簡直對不起自己的辛苦勞動,更何況看電影付錢天經地義,儘管這電影實在是有些貴今晚這一出自然是前些天已經打響名聲的三英戰呂布,今晚之所以這麼有號召力,就是因爲故事的主角也“捧了場”,更不用說董老大與士卒同甘共苦,迎着冷風

    一進校場,那漢子就愣住了,月光下的那大大地白幕很是顯眼,人山人海啊,少說也得上千人,粗粗一算這筆錢可是發達了漢子猛然聽到有人叫他,回頭一看,卻聽得那人說:“你是新來的吧,到那個地方去領薑湯,這天冷,別凍着了”不要錢的薑湯可是意外之喜,而且免費供應,在校場的空地裏架着很多大鍋,白氣騰騰的,全是薑湯

    說起來,劉啓在付完那些“保安”和“大廚”的工錢後還能貪污一大筆,最關鍵的是,那些人一聽可以免費觀看,自然就樂得不行,校場雖然大,但看的人數有限,上限三千,三個入口每個都是1000個名額,數200個正字就爲止

    夜很冷,不過幾千人一湊堆一說話,心頭就有些熱乎乎的,最關鍵的是,那個白幕實在是太大了白幕雖然大,但當初的時候僅僅是在兩邊縫了幾下套在長棍上,風雖然大,但有困難,找符籙,每根貼上5張定風符,自然就穩了。劉啓可不會告訴你,這定風符事實上,是先賢爲了感慨在山上大風而花費了無數心血製成的

    定風符僅僅只是個符,不可能有逆天法寶定風珠的作用,這十張一拍,倒也使得屏幕穩住了,其實符的作用有限,但在山上居住的道人那個不是身手高強,符是多用來採藥時用的

    “噹噹噹”鑼的聲音很響,那熟悉聲音立即使場地裏安靜不少,順便一提,在古代,所謂的“鳴金收兵”,這個“金”,指的就是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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