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劉啓聽到女子的嬌喝聲“是誰”劉啓有些惱恨盧氏,順腳走向了後院,卻見得一名年輕的道長笑的有些不好,一隻手拉住盧氏的脖子,另一隻手抱住了她的腹部。盧氏本來羞惱,但一回頭就化成海綿一般,軟軟的靠在他的身子上,含情脈脈,彷彿一股柔情,就化在了這雙富含魔力的眼睛上

    劉啓暗罵一聲“無恥”,快速的離開這裏,同時喊了侍衛

    盧氏說道:“你這個冤家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張衡摸了摸鼻子,說道:“算算日期,這不也快了麼”盧氏說道:“走吧,劉啓那廝叫人來了”張衡笑呵呵的說道:“來就來了唄好久沒喫到湯餅了,有些想了。”盧氏柔媚的看着他,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孩子那樣”張衡和盧氏很快就出了州牧府,劉啓的侍衛撲了個空

    盧氏叫了“外賣”,跑腿的自然是五斗米教的弟子,在成都堂口的祕密房間中,盧氏問道:“這次回來就不走了麼”張衡苦着臉,摸了摸盧氏的臉,說道:“有些壓不住了,說實在的有些後悔了”盧氏的眼圈微紅,說道:“唉”張衡說道:“我到巴西的時候,見了父親的最後一面,他還是走了”

    盧氏的眼淚流了下來,張衡失笑一聲,說道:“究竟是我失去了父親還是你失去了父親”盧氏擡頭看着他說:“有區別麼”張衡傷感的搖了搖頭,的確,張道陵對盧氏視若親出,就連他的妹妹文光等人都不如盧氏得寵,甚至來說,女兒不如媳,在張家表現得淋漓盡致

    張衡說道:“阿徵還好麼”盧氏點點頭,說道:“很不錯,天資比魯兒稍差些。”張衡苦笑一聲,說道:“我這個做父親的真是不稱職,恐怕他連我的樣子也記不清了”盧氏不以爲意,說道:“徵兒那時候還小,不懂事兒,要是說漏了口風,也是個麻煩反正在他心中,你早已經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盧氏又說道:“還能呆幾天”張衡苦笑一聲,說道:“就在這一兩個月了不過撐過眼前這道難關倒是不成問題”盧氏點了點頭,手抓着張衡的胳膊,彷彿一放鬆,眼前的男人就會失去自己的痕跡。張衡說道:“僅僅是羽化而已”盧氏反駁道:“誰能保證,羽化不是死亡呢就算是破了天地,那一頭又是什麼”

    張衡苦笑道:“想那麼多幹什麼,這幾天不就更該”盧氏看着臉有些發紅的張衡啐了一口,說道:“都是快做祖父的人,還這麼”張衡說道:“真的麼魯兒有後了”盧氏點點頭,說道:“漢中傳來了家書,算算日子如今已經是四個月啦,正好是魯兒從漢中時有的”

    張衡又是苦笑一番,說道:“如今殺伐過重,恐怕不利於胎兒,少不得得做些法事”盧氏說道:“反正劉焉那個老賊所中的釘心術的也快了,如今的背瘡已經病入膏肓,神仙也難救等此事一過,我就去漢中,真希望生下來的是個兒子”

    張衡拉了一把盧氏,說道:“別說些引我道心不穩的話好麼”盧氏又啐了一口,說道:“死樣不過在關中的張”張衡摟住盧氏的腰,說道:“怕什麼,各取所需而已耽誤不了事的”盧氏有些擔心的說道:“可如今的那人道法精妙,我可不是他的對手”張衡說道:“一點都不奇怪,我五斗米教可是道門正宗,有了綱法,再練不出來,那才稀奇”盧氏眼睛彷彿迷住了一般,看着張衡威武的樣子,喃喃的道:“靈真,你這個樣子真的好迷人”

    長安深夜,睡了一天的劉啓開始“值夜班”了,天殺的師姐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說笑中動了真手,直到現在劉啓的經脈還是有些堵女人的年齡果然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劉啓想了想,好像“調戲”了老虎屁股兩次難怪師姐發飆了,劉啓有些無奈的想着

    今天白天長安“風平浪靜”,開了兩個時辰的城門,平安度過。劉啓嘴裏咬着一塊飴糖,在這有些淒冷的夜裏,身子感到暖暖的。糖,能源之母,果不我欺不過說起來,這飴糖比幾年前在家裏喫的那種味道好多了好久沒見到弟弟妹妹,真的有些想了

    月亮有些圓圓的,若是風再大一些,就很有“決戰紫禁之巔”的意思,不過劉啓不是葉孤城,更沒有什麼人去做西門吹雪,這所有的一切,僅僅是劉啓胡亂想想而已。

    “嘎吱嘎吱”的聲音令劉啓皺起了眉毛,但隨後天大的“驚喜”更是震瞎了眼一隻大木鳶正在天空中飛舞。劉啓啐了一口,手中的鐵劍猛地拔出,響亮的嗓音打破了黑夜所釀出的寂靜,“敵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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