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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蘿莉李婉的話讓劉啓感到背脊都出滿了冷汗,“爹爹江南的布麼,我和啓去東市看了,好貴啊掌櫃說,江南運到這裏不易,貨少才貴,爹爹,姎真想買一件紅色的外袍”

    李儒的眼睛一亮,站了起來,抱住了自己的寶貝丫頭,說道:“好好你喜歡江南那些衣服的式樣麼爹給你買哼哼貨少價格高屯起來倒也不錯”

    劉啓嚥了口唾液,這李儒已經變成了奸商,他只要一想到,整個國家機器發動是囤積物價,誰能反抗得了劉啓哆嗦了一下,隨後就不想這個問題了,反正坑的不是老百姓,僅僅是百官而已,良心上倒也說得過去什麼你說劉啓的大伯劉防也是百官之一天哪,如果劉防指着這點俸祿過活的話,劉家族也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徐晃遛馬結束,剛想和劉啓說說今天該讓絕影出去活動活動了,一到門外就聽得陰測測的笑聲,儘管是溫暖的春天,徐晃還是感到一陣不安徐晃敲了敲門,說道:“主公”

    劉啓說道:“公明,進來吧”徐晃一推門,說道:“主公啊,絕影該活動活動了”李儒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等明天,我繼續和你說這個事兒婉兒你就不要出去了,好好的呆在家裏或者呆在這兒”李婉有些委屈,不過今天的事兒卻是很令人有心理陰影,不過隨後李婉又笑了起來,因爲劉啓拿了一個新玩具。

    春天啊,就是個放風箏的好時候,儘管他和徐晃看見木鳶有些心理陰影,不過天真可愛的李婉怎麼可能會有呢藉着溫暖的東風,在賈府的小院裏,李婉有些憨憨的放起了木鳶,賈氏坐在石頭有些癡癡的看着她,有些憐愛,甚至有一分羨慕

    相國府,馬成有些苦笑着指着馬超說道:“少主這又是何必就算是看了劉啓惱火,但少主不要忘了,五斗米教的張修是死在誰手中,若是劉啓使出了詭異手段”馬超“哼”了一聲,說道:“想到那廝我就不痛快”馬成說道:“少主不要忘記了,正因爲同是相國的親戚,有些手段纔會避諱今天少主驚了那李婉,還得想法子圓過去纔是李郎中可不是蠢人”

    馬成的話聲方落,就聽到門外女子清冷的聲音,“馬超呢給我出來”馬超的臉色一變,隨後又忍了下去,一推門,心中的怒火瞬時消得無影無蹤,因爲“打上門”的正是董白。平時熱情如火的董白此時顯得如此清冷,當然董白在馬超面前向來如此清冷,偏偏馬超就越發的癡迷

    董白的蔥指幾乎要戳在馬超的臉上,口中卻說道:“馬超好一個馬超聽說你今天干了好一件大事兒啊你和劉啓有什麼瓜葛我不管我那妹子年方九歲你怎麼想的啊你好意思下手”

    馬超賠笑,說道:“這是個誤會,我還以爲是劉啓的侍女”馬超的話和他那往前“推狀”的雙手此時顯得慘白無力,就連不是當事人的馬成都搖了搖頭

    董白冷哼一聲,兩手掐着腰,說道:“侍女就算是侍女又怎麼樣你把老董家當成什麼劉啓幹了什麼事,就讓你如此嫉恨嗯”馬超心中一團怒火,聲音有些嘶啞,說道:“哼我好歹還是相國的孫女婿怎麼我和劉啓有點事兒又怎麼了哼”無怪乎馬超惱火,實在是那一個月蹲號子的時候,董白壓根就沒把他當回事兒,甚至連探望都沒有

    董白跺了跺腳,說道:“哼馬超你記住在我和你成親之前你只是個名義上的哼我西涼人可不在乎是不是到時候再換一個天下好男兒這麼多不要以爲我董白就死皮賴臉的跟着你”董白說到最後一句,臉色竟然發紅,隨後就一路小跑逃走了馬超的雙手窩成個拳狀,渾身一起一伏,眼睛赤紅紅的,馬成有些擔心的看着他,身子剛動,馬超猛地吐了一口血

    馬成趕忙扶住了他,馬超冷冷一笑,右手一抹嘴角,說道:“沒事兒成叔方纔怒火衝心,牽動了傷勢”馬成一皺眉,說道:“傷”馬超有些坦然的看着他說:“劉啓乾的不過現在想想倒是有些魯莽了”

    馬成有些欣喜的看着他,說道:“少主難道你”馬超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幾個月做夠了癡心妄想的夢現在想想,真是愚蠢等過一陣風平浪靜了就回西涼,草原纔是我的家”馬成說道:“恐怕不是那麼好回去的”馬超說道:“今天這件事兒,想必相國也會反感,甚至斷了這門親。斷了也好,她心不在我處,總好過日後出什麼狀況”

    馬成推了他一把,說道:“少主你這是說什麼話”馬超頭一回,冷哼一聲,有些輕蔑的看着他,說道:“我沒說錯什麼可惜了,要是再早出生五年,那個男人又算得了什麼天下第一哼”十五歲的少年郎又恢復了昔日的銳氣,磨掉了那絲青春的浮躁馬成很是欣喜,草原上的狼王是不會爲了母狼而輾轉反側的

    這一天的相國府是很熱鬧的,尤其是李董氏又上門問罪之後,就連董卓的夫人都被驚動了,但詭異的是,董卓聽了僅是點了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劉啓皺了皺眉毛,絕影最近確實有些“樂不思蜀”,小白的“溫柔鄉”使得這匹白馬“肥”了不少,當然,這也與劉啓遛馬時間大幅度降低有關

    再好的馬時常不跑也就成了廢馬,儘管徐晃望着小白的後身“望斷秋水”,儘管小白來了之後,草料等等伙食又漲了不少標準,但劉啓表示,這不是你懶惰的理由,絕影

    劉啓的絕影在長安城中顯得非常扎眼,那雪白的皮膚,八尺高度,就是一極品“飛車”可惜的是,沒有不開眼的過來送死,以至於馬超所引起的那股氣一直沒有

    機會發作其實這也很正常,在兩個月之前,長安之亂的時候,那些自以爲是的“強人”大多都死了,如今街上很少有閒着的勞動力,有力氣的正在大生產

    絕影繞着長安跑了三圈,又回到了賈宅,不過那未央宮的面積可真令人稱道,不知道小皇帝劉協在那裏住的怎麼樣,不過可惜的是,該死的封建制度,竟然阻攔了劉啓不能一覷皇宮的慾望,要知道就算是紫禁城,那也是對外人開放的

    小白依舊是懶洋洋的,看着“夫君絕影”回來,打了個響鼻,馬脖子蹭了蹭它劉啓無力吐槽,好吧,春天真好,絕影這貨就欠收拾,明天是不是應該好好操練它絕影似乎感到了劉啓的不懷好意,竟然少見的“拋棄了”它的“老婆”,有些討好的蹭着劉啓,尾巴一甩一甩的

    第二日天剛亮,模樣很欠“收拾”的李辛就上門了,一幅“很拽”的樣子,儘管在徐晃的眼裏非常謙恭,不過他打擾了劉啓的“早課”就是“罪大惡極”了

    劉啓的早課不是很複雜,雞鳴之後雖然有些賴牀,不過養成的生物鐘還是促使着他起牀,隨後練練一套拳法,等到渾身氣血充盈的時候,回到屋子洗刷一下,誦誦經書,不過劉啓通常讀的就是道德經,可以說道德就是道門總綱,太平要術雖然精妙晦澀,但隨着劉啓的道法高深,劉啓卻越發的覺得,道德經對他的幫助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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